还发高烧,需要人照顾。”“其实,我现在已经觉得好多了。”“是吗?”他的语气在在显示他压根儿不信,于是他随即向护士小姐又要了耳温枪,几秒钟过后一看三十九度。“这叫好一点?”哦喔!她看着温度计,这种温度,怎幺也称不上好。因为没有好一点,也因为江雨琦的体力没有明显恢复的情形,所以,让关子毅有了明正言顺的借口,直接登堂入室。他将车子停在她居住社区的地下停车场,背着她因为,打完点滴、吃完葯后,她已经累得在车上睡着了拿着她给的钥匙,直接来到她位于十二楼的住家。他从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形下来到她家。没有客气的寒暄、没有热烈的欢迎,只有空空荡荡的房子,和安静无声的环境。等他开了灯一看,发现客厅除了一组浅黄色的沙发和一只原木茶几外,也没别的了。当关子毅顺利地找到她的房间,同时将她给平稳地放在床上时,他发现这些干扰完全没有办法吵醒她。迅速地将她的大外套脱掉,好让她能睡得舒服点,同时将棉被密实地盖好,确定只有她那张细致的小脸曝露在空气中时,才转身关灯离开。不知过了几个小时,终于睡够了的江雨琦先是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左手往床头柜方向四处摸索。“我的闹钟呢?”原本她想将闹钟拿过来,看看她到底睡了几个小时,可是原本该放闹钟的地方,现在却是空无一物。于是,她拉着棉被坐了起来,拉开床头灯,让眼睛适应一下眼前的亮度后,这才发现她的闹钟不见了。“怪了,难不成是被我给拨到床下了?”虽然感冒让她疲累,不过充足的睡眠对她过分流失的体力有很大的补足效用,现在虽然还有点晕眩,不过却是那种幸福的晕眩感不怎幺累,只是纯粹地想窝回床上补眠的那种。下了床,她打算给自己倒杯热开水,然后再睡个舒服的回笼觉,至于那个莫名其妙失踪的闹钟等她睡醒再说吧。谁知一进客厅,江雨琦便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这是怎幺回事?”她有点不敢置信地揉揉眼。“他怎幺会在这里?”她一踏进客厅,便瞧见和衣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关子毅。悄悄地,她走近他,然后蹲在沙发前,双手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已然深深熟睡的他。“你长得真的是非常好看耶。”明知道他听不到,不过她还是喃喃自语地说:“难怪美琪一提到你,就兴奋得不得了。”或许是清醒了点,她终于记起从医院到回家之间所发生的事。她最后的印象是,出了医院上了他的车之后,她将自己的家门钥匙交给他,然后将头靠着椅背,而后就什幺也记不起来。她想,她不记得的那段,必定是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给搬上楼,然后又伺候她入寝那画面光用想的,就令她备感温馨。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被照顾过了,从她能自己看医生、拿葯之后,不乖迫得再厉害、身体有多不舒服,她始终是自己照顾自己当然啦,没照顾得多好就是。不是她的家人不爱她,实在是,这是她家的习惯可以自己做的事,就一定自己来。她又不是病得连动都不能动,当然不用麻烦到别人带她去看医生什幺的。不过,在身体不适时有个人照顾自己,那感觉真的好好。想着、想着,在黑暗中,她不禁露出个幸福的微笑。江雨琦不记得自己曾这幺仔细地看过自己的任何一任男友,她只记得,他们与她之间,总是上演着一场又一场男人和女人的战争征服与被征服。她忙着不让他们攻城掠地,而他们则是忙着打破她的心防。所以,她总是没有时间好好地看看他们,好好地想一想,他们在感情中所做过的付出与退让。她相信他们的确付出过,也的确为了符合她的性子而做过退让,只是他们的付出与退让都不是她需要的。也因此,一等到她觉得厌烦时,她总是最先离开战场,是绝不恋战的那一方。“你想征服我?”看着他安详的睡容,她好奇地问:“还是,你想被我征服?”说着,她幽幽一叹。“其实我都不想,我不想被征服,也不想征服别人,那太累了。”她不懂,为什幺总会有许多自许为大女人的女人,老是希望能有个比她更强悍的男人来征服她;而总是有许多男人,前仆后继、努力不懈地想当个征服者征服与被征服,在爱情中真的有那幺重要吗?其实,她只想快快乐乐、轻轻松松地谈个温暖的恋爱,征服与被征服这档事,她根本没兴趣。就在这时,熟悉的闹钟铃声震天价响。必子毅立即被惊醒,身体反射性地坐起,差点撞上正蹲在一旁看着他的江雨琦。“老天,你怎幺会在这里!”大手耙过浓密的黑发,一脸倦容。“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要在哪里?”她发现,他这刚睡醒的样子,实在是太性感了紊乱但有型的黑发、刚冒出的胡渣,还有那朦胧但深邃的双眼如果以他现在的样子拿来当小说的封面,肯定能多卖个好几本。“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时,他的神智终于回复,发现她现在蹲的位置,刚好是能注视着他脸部的位置。“你现在应该要睡觉才对”她还是维持着一样的姿势,似乎没打算换。“你蹲在这做什幺?”虽然他大概猜得出来,不过,他还是得确定。“看你。”她一脸幸福地说:“我在看我的男朋友睡觉的样子。”她坦率而直接的答案,让他一时不晓得要说些什幺,但心里头却是感动得要命、高兴得不得了。这幺简单的“看你”两个字,让他有种想狠狠抱住她,然后再好好地吻她一顿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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