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怎么去了这么久?”丹曈心中一颤还没想好如何回答,“妻主……”韩破一听丹曈前两个字又开始有些烦躁,他嫌弃地扬扬手,“别说了。衣服拿去烧了,从醉春楼穿回来的真是晦气。”“是,公子。”丹曈正要往外走,又被韩破喊住。“等会。”韩破想了想,“你看看衣服里是不是有只香佩?”丹曈摸了摸,果然摸到一只锦囊,拿出来一看,那是一只鸡心状的香佩,青莲色的锦面上用银线绣着唐菖蒲,里面不知装了什么香料,倒是鼓囊囊的。韩破挑了挑眉,丹曈会意的将香佩放在案上,自觉拿着衣服出去了。弱水从水中出来时浑身松软,本以为两下就能洗好,没想到泡着泡着就在浴桶中睡着了,连丹曈来加了两次热水都不知道,醒来时水还是温热的。待她沐浴好后,正房已经熄了烛。轻手轻脚合上房门,弱水就着窗牖透进来的微弱月色摸到床边,整个房间只有这一张床,韩破已经闭目睡下,呼吸沉稳。为了方便晚上起来侍奉妻主喝茶倒水,郎君常睡在外侧,这是几百年来的习俗。弱水小心翼翼的跨过一只脚,正要翻过另一只脚时,一双精壮有力的手扶上她的腰侧,猛地一拉,她便跨摔在一具精壮有力的身躯上。暗哑地声音从身下传来,“殷弱水,你是不是该和我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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