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的欲望,但她以为转移一下注意力便好,没想到过了这么一会欲望非但没有消散,还伴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饥饿感愈演愈烈。不知现在是几更了,连虫鸣都听不到,安静的可怕。更可怕的是她稍微一并紧腿,试图安抚空虚高亢的情欲,两腿间不断溢出的淫液反而因摩擦挤压,在阒静夜色里发出一声黏腻淫荡、无法忽视的叽咕声。弱水顿时羞的浑身僵硬,大气也不敢出。她竖着耳朵听身后动静,正当她庆幸韩破安安静静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时,背后的人不耐烦的来回翻了两下,随后挨着她后背的衾垫重重往下一陷。紧接着那个她熟悉的手指有些粗鲁地摸上了她的臀,弱水紧张地拉住他手腕,干巴巴的说:“我可没求你。”他手指一顿,冷冷地呵斥:“想要就闭嘴。”风水轮流转。弱水委屈地张了张口又没出息地闭上嘴。出乎意料的,他并没靠很近,依旧保持着半身的距离,只是用手顺着臀缝一路摸下去,饱满花谷在他手指的蹂躏中变得越发酸酥瘙痒,淫液更是兜不住的淌了他满手。弱水隐约听见他“啧”了一声,羞赧地将脸埋在被衾中,有些难堪自己为何这样不争气。很快弱水就没有心思多想,臀间的手挑开她层迭的花瓣,两指并拢猝不及防地捅进湿糯软滑的穴嘴,他的手指很长,一直插进最里面,蜜一般粘稠的汁液被挤出,指节扎实的充满整个穴道,空虚被填满的感觉让弱水舒服地脚趾都蜷缩起。她垂着眼睫细细喘着,腰臀也随着他指尖的动作颤抖款摆。他手指越抽越快,带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内腔也随着他指腹暴躁肆意的戳弄而层层绞紧收缩,直到他拇指顶住阴蒂搓弄,弱水下半身无法控制的绷紧,接着小穴在一片痉挛中得到高潮。弱水伏在床榻上平复余韵,心中十分纠结要不要回身抱住他,虽然他漠然不语,但她还是听到压抑下漏出的几声急促呼吸。韩破的手从她腿间抽离,弱水终于拿定主意要与他投桃报李一番,侧身抬头却见他冷淡着又躺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他翻了个身背对她而眠,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哦,他还在生气。这只公老虎性子恶劣,但——好像也没那么让人讨厌了……弱水看着他的背影,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沉沉睡去。※※※清晨丹曈先拧了湿绵巾为弱水清洁身体,然后才拿来新衣伺候她穿上,其间偷偷瞄了一眼床上,看见床上虽皱皱巴巴一片狼藉,但并无圆房后男子遗出的初血,眼底不由划过一丝忧虑。他打起精神柔柔一笑,开始给弱水挽发。弱水接过旁边小仆递过来的茶水,漱了口,听见丹曈说,“今日公子要为爹爹敬茶,故别院未开火做早食,妻主可饿了?”他说是没有做早食,可桌上琳琅摆了五六碟各式各样的糕点,还煮了一壶羊乳茶,冒热气的铜壶散发着醇厚的乳香。弱水懒散扫了一眼,打了一个哈欠,嘟囔着,“不饿,就是没睡够。”昨夜折腾下来,从真正休息到天亮,她约莫才睡两个时辰。丹曈微笑,贴心道,“妻主不妨闭眼小憩会,丹曈马上就好。”弱水闭着眼点点头。丹曈的手很巧,穿梭在墨发中,几下就将她头发梳好。她睁眼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她推断殷弱水是个美人,却也没想到这皮囊如此神清骨秀,顾盼神飞。她笑,镜中人也笑。佳人桃面粉妆,眼睛清凌凌的像含着一汪桃花酒,灵俏多情。如墨长发绾成偏梳微堕,发间插着莲纹翠玉簪,剩下半披的发分作两股拧在一起,用碧丝络束紧,垂在胸前,明丽又柔婉。“丹曈,你的手艺都可以去给宫中贵人们梳头了。”弱水摸着发髻,惊讶的称赞。丹曈眼中浮起羞涩笑意,“妻主喜欢就好。”韩破冷眼看着自小服侍自己的丹曈,竟得弱水言笑晏晏,想到昨夜弱水打他的一巴掌,两番对比脸颊又隐隐刺痛起来。“丹曈。”他抚着衣袖,不悦的出声。陈周朝习俗,未有妻主时,事事以公子为先,有了妻主而人手不够时,就要先服侍妻主,故弱水已经梳好发好整以暇,韩破还在挑三拣四地穿衣。丹曈眼底一慌,抱歉的看着弱水,然后快步走向韩破。韩破一边穿外袍一边余光扫了眼弱水,见她看花看画,唯独视自己为空气,不由抿紧唇,更暗自生气。一时间,室内气氛凝滞。弱水倒不知他又在乱发什么脾气,瞧向他时,他像是被欠了几百两银子一样,眼睛翻上了天,脸都快要拉倒地上去了,连带着整屋子的人都小心翼翼。她懒得猜更懒得哄,只能到院中躲个清净。待他梳整好,两人登上马车,一路无言回到殷府。殷家豪富,光宅邸就占了一条街,透过斑驳的高墙能看到里面重楼飞阁,虽有老旧翻新的痕迹,但胜在花树葱茏,依然一派蓊蔚洇润之气。时值初夏,薄雾消散,浅金色的阳光融在空气中,暖风微醺。殷夫郎周蘅带着一众家仆早就等在门口。马车悠悠在门前停下,先跳下车的是韩破。一身绛红鱼藻纹束袖长袍,黑发金冠,长眉入鬓,凤目如点漆,鼻梁高挺,嘴唇丰厚,好一副明艳英挺的容貌,他见到周蘅,整了整衣襟,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劳爹爹久等了。”周蘅微笑着,在韩破行礼后才客气的虚扶一下,“韩公子客气了。”韩破扯起嘴角,正要表明一下自己为新夫的贤良时,看见公爹的眼神已经往他身后看去——是弱水撩起帘子,扶着丹曈的手下了车。她昨日的衣裙已经被他丢了,今日穿的是他在闺中时为妻主准备的衣裳,意外的极合她身。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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