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林,走了好几天都没走出去,正当在下以为要si在这里时,突然听见曼妙歌声,在下寻声找去,见到月下飘逸曼妙的倩影,久久不能自己,彷佛见到天仙下凡,只此一眼就如春水泼入心中,若几日不能见,彷佛心如刀割般难受,在下……”
“停停停,说重点!”小青听不下这黏腻话连忙打断。
陈生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杓,“在下每每回味相遇时实在情难自控,一时……”
锵一
小青亮剑压在陈生脖子上,挑眉说道:“再一句废话试试?”
可能是业止也觉得陈生废话多,他竟然没有出言制止。
陈生僵着身子不敢废话,这次简洁许多。
“罗姑娘见到在下第一面时,就喊在下陈郎,如此缘分一定是天注定,所以在下对罗姑娘一见倾心,后来她更是帮助在下出了这鬼哭林,为向罗姑娘表明心意,在下隔三差五就会来见罗姑娘,免得她一人在鬼哭林寂寞。”
罗五娘听见这话真伤心,她哭得更凶,尖锐得哭声都快戳破耳膜,她哀声控诉着,“奴家说了很多次,这是误会,奴家等的呈郎不姓耳东陈,是口王呈,但他就是不听,说了好多次,一直缠着奴家,唉呦万一呈郎来了误会怎么办……呜呜呜……”
小青问:“呈郎又是谁?”
“奴家本是奴籍出生,因身姿好被教坊司的嬷嬷挑上入g0ng培养,天资过人也曾是名满京城的舞伶,后来被一个老王爷看上,要被纳为小妾,但奴家心有所属,呈郎是在皇城中当值的太监,我们在对方最落难时互相扶持打气,一路也这么走过来。”
“奴家一心只许呈郎,不愿委身王爷,宁si也不愿,于是奴家决定吊si在教坊司内以示忠贞,这时呈郎出现救下奴家,他心疼奴家,却也对皇权无可奈何,于是提议私奔。”
“奴家当然愿意,呈郎二话不说就将奴家用夜香车送出皇城,我们相约在九岭的第三峰见面,但谁知奴家半路染上恶疾暴si,无名无姓的尸身被投入鬼哭林中,我怕呈郎找不到,于是就一直留在这里等他,即是不在第三峰,奴家也相信呈郎一定会来找奴家。”
“毕竟,他知道奴家是个路痴,迷点路也是正常的。”罗五娘说到最后又哭又笑的好不可怜。
陈生还陷在自己建构的ai情之中,他说:“那又如何,你喊在下卿卿陈郎,又救了在下一条命,不论是否为误会,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在下这身是献给罗姑娘了!”
小青看陈生如此执迷不悟,算着时间,陈生纠缠三年有余,被这种人缠上小青三天都嫌烦。
小青嫌弃的挥手,“行了,你也听到五娘心有所属,不可能ai上你。”
“在下不介意做小!”陈生不要脸到家,被明着拒绝还不依不挠自荐枕席。
罗五娘又是几声唉呦,哭晕了过去。
小青问向一直沉默不语的业止,戏嚯道:“大师有何见解?”
业止伸向袖中拿出破妄鉴,给的解决方法也很粗暴简单,“问题根源是这nv鬼,她心有执念无法离开鬼哭林也不能入轮回,暂且收在破妄鉴中,之后带去寺院诵经超渡。”
一听收了、超渡,晕倒在地的五娘垂si病中惊坐起,害怕的缩成团,陈生见此也心疼的挡在她面前保护五娘。
小青当场不乐意了,挡在业止面前,“喂,你还有没有人x,五娘都这么可怜还要强迫她入轮回,就不能文明点让她圆满执念安心成佛吗?”
20
“你一只妖,与我谈人x?”业止觉得荒谬,尾音不自觉上扬的些。
小青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业止,“不然呢,你就是个没人x的,没血没泪又固执,不然弥勒菩萨怎么不愿意收你?”
业止问:“好,那你觉得人x是什么?”
“你别跟我说佛家那套,我不信,我只知道你不像个‘人’。”小青哑然,倒也没想过人x为何这问题,但就她的认知来说,业止没这东西,否则怎会y深深拆散姐姐与许仙,更不顾她腹中胎儿,将人强押在雷峰塔下。
“何为人?三毒五yu,贪嗔痴、财se名食睡,如此堆砌ren,我修行不为求名声,更不像你为一己之yu肆意g涉他人因果,事后还沾沾自喜,以为是正义。”
小青非常不认同,反驳道:“不然呢,难道就看他们深陷苦难之中,然后告诉他们‘这是你上辈子造的孽好好享受’,我既然有能力,为何不顺手帮他们,难道你看别人痛苦会感到快乐?”
“再者,这辈子是这辈子的事,谁跟你前世今生那套,我既然是看到,就打定主意要管到底,管他正不正义的!”小青手cha腰走向业止,抢过他手中的破妄鉴,护在怀中蛮横道:“反正你既然看到了也得帮这忙。”
“我们没这时间。”业止眉头一跳,事有轻重缓急,罗五娘这件事并不严重,也没害命,所以轮不到业止来管,若莽然介入只怕好心办坏事。
天地为炉,众生又何尝不是在这炉火中受尽煎熬,像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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