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浸染。
这次没有落荒而逃。
手里的粘液证明,他有让李烛满足到。
他没有急着洗澡,而是从背后抱着李烛,贴在临时标记处蹭脑袋。
李烛缓过神,越发觉得江弈秋像猫猫。
而江弈秋只是不甘心只能留下一个很快就会消散的临时标记。
他想要占有这个人,彻底拥有这个人。
但他不安心。
不放心。
江弈秋依旧埋在李烛身体里,温热的生殖腔被他操的合不拢,随着李烛的呼吸,缓慢又轻柔地吸吮他。
温暖又舒服。
将射进去的精液堵在他的身体里。
让他很有满足感。
“你真的决定好了?”
“嗯,只要能帮到你,我都愿意。”
李烛想要转过身,但是他一动,身体里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不是吧
那以前每次只做一次,江弈秋的定力可真好
江弈秋闷闷地往他身体里顶了顶,只是这样埋着,等到这股欲念消退,才拔出来。
次日,李烛等他抽了血,才吃避孕药。
江弈秋又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晚上才拿着数据出来找李烛。
“做两次以内,成分含量和做的次数成正比。”
他很严谨地限制了范围,绝对有一个最大值,再多做就会消退。
但做太多对两人的身体都不好,最多三次。
李烛帮着他做了很多实验,两人白天泡在实验室,晚上在床上做得昏天黑地。
有忙有闲。
花了两个月,实验终于初具成效,他们提纯了两毫升成分。
但想要治好他,还需要一台十分精密的腺体手术。
将成分移植进江弈秋的腺体,从而刺激腺体分泌有益成分,实现基因治疗。
这种手术的危险系数极高,且江弈秋是唯一的实验体。
如果手术失败,江弈秋很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就算下了手术台,也活不过两年。
如果不做手术,只要精心地养着,江弈秋可以安稳地活上至少二十年。
如今成分提纯成功,李烛反倒害怕起来。
真的要赌吗?
夜晚,李烛抱住江弈秋的腰,“你会害怕吗?”
明天已经不需要抽血,他们可以不必做爱。
但江弈秋依旧进入了他,他没有回答李烛的问题,只是用力地操弄他的生殖腔。
动作狠厉,沉默地用茎头碾压他的敏感点。
李烛猝不及防地被他操射,弄得江弈秋身上全是他的精液。
江弈秋毫不介意地俯身,亲吻他,深入他的生殖腔,两人贴得极近。
以前是肉身,如今是灵魂。
这天晚上,他们做了三次。
做到他的生殖腔无法承受那么多的精液,肚子涨到发酸。
江弈秋虽然不说,但李烛感受得到,他也是害怕的。
不是害怕死亡。
而是害怕失去。
他们原本除了这条命,一无所有,可如今,他们有了彼此。
有了牵挂,才会害怕。
江弈秋的手术安排在半个月后,这天天气很好,江弈秋进手术室前,还抓着李烛的手,让他一定要找法务对接。
搞得跟叮嘱后事一样。
李烛难免感伤,又担惊受怕了一场。
手术结束后,成功与否不是当下便能判断,得看江弈秋术后恢复的状况。
任何人都不能探视,姑妈安抚了李烛几句,将他送回了家。
李烛有些难受,一紧张就恶心,头晕得厉害,什么都吃不下去。
他辗转难眠,猛然想起,那次他忘记吃避孕药了。
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刚站到地上就眼前一黑,他伏在床边,缓过头晕,赶紧去验了试纸。
果然,两道杠。
但并不准确,他得去江弈秋的实验室,做血液化验和b超。
一切结果都出来之后,他真的怀孕了。
李烛难免兴奋,这是他和江弈秋的孩子。
如果是个健康的孩子,他就可以把他生下来。
李烛高兴得头晕眼花,坐在书桌前,盯着数据报告止不住笑。
他总觉得孩子是个吉兆,意味着江弈秋会好起来。
他将报告藏了起来,等江弈秋修养好了,回家来,他就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李烛高兴得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第二天又犯恶心,根本什么都吃不下去,老管家只以为他是太担心江弈秋,劝慰了他很久。
医院里。
指针迅速标红,警报器响起,医护瞬间涌入病房,开启紧急抢救。
江弈秋的情况陡然恶化,身体出现了非常严重地排异反应,只能紧急摘除腺体,全身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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