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之感,莫怪京城女子无不为之着迷倾心。突然,一个家仆上气不接下气地朝他直奔而来,直喊着:“少爷!少爷!”听见家仆急切的呼唤,伦叙东不得不拉住马缰绳停步在家仆团则问道:“什么事?”“少爷,有三名外邦访客找您,其中一人自称是昭沙岳。”家仆喘息以报。“是他?”伦叙东颇为惊讶地跳下马背。“他人呢?”“小的请他们先在大宅客厅里喝茶休息。”家仆说。“很好,我倒想会他一面。”充满妒意的伦叙东急于了解昭沙岳的魅力何在?为何能教夏妤舍自己而去,直奔他的怀抱。不待片刻,他已飞快地朝大宅方向疾行而去。伦家大宅的大厅设计得富丽而不失威严,房顶上绘有细致的图案,圆柱上的龙凤雕刻栩栩如生,墙上则挂着许多名人字画,至于屋内的摆设桌椅,都是采用名贵的木材制造而成。大厅刚好面迎庭院花园,把一园的翠色风光都映入室内。昭沙岳和密须氏两兄弟如坐针毡地等候伦叙东的出现,即使仆人为他们沏上好茶,他们却也无心品味。“哈不知瓦剌国的王子殿下大驾光临寒舍,有何指教呢?”伦叙东尚未踏进大厅,贯有的狂妄自傲倒已先莅临。循声望去,昭沙岳的目光与伦叙东互相对上,在他眼中伦叙东是一名专找夏妤麻烦的卑鄙小人。而在伦叙东看来,眼前衣冠楚楚的昭沙岳则是个横刀夺爱的角色罢了。夏妤临走前曾撂下话说要和昭沙岳回瓦剌国生活,现在昭沙岳却找上门来,莫非夏妤出事了?伦叙东心中突地一阵刺痛,顾不得世俗礼仪猛揪起昭沙岳的衣领,又急又粗暴地间:“昭沙岳,夏妤人呢?”“伦叙东,你休得对殿下无礼。”即使明知斗不过伦叙东,护主心切的密须氏兄弟仍然拔剑吆喝着。“哼!”伦叙东哪里需要闪躲,只见他冰冷的眼神一扫,就足够使密须文、密须武两人不寒而栗,上回那血淋淋的惨痛教训至今仍深深印在他俩的脑海中。此刻伦叙东也松开手劲,似乎也领悟到自己太莽撞了些,毕竟事情真相尚未查清,他也不能指责昭沙岳。“昭沙岳,我要知道夏妤上哪去了?”自从和她一别之后,他先是在府中养身休息,待“软骨丸”药力尽退后,已然与夏妤失去联络。但昭沙岳并未给予他满意的答复。“今日登门叨嗄,正是为了夏姑娘而来,我们已有三日未见过她的踪影。”昭沙岳的眼中满是对她的担忧。“三日未见到她?”伦叙东大略地推算日期,三天之前不正是夏妤怒气冲冲地离开“风月楼”之日吗?这么说来,夏妤并未回到昭沙岳的身边,那她会上哪去呢?跟什么人在一起?“没错,她已经失踪三日了,我以为她又遭你所困,无法脱身。”昭沙岳坦白地说出自己的原先来意。“夏妤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除非她心甘情愿,否则谁也别想留住她。”伦叙东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在警告昭沙岳:自动离夏妤远一点。
“伦叙东,你说夏姑娘现在人在何处呢?”昭沙岳问道。“你问我,我去掷芰问神吗?”伦叙东不耐烦地回答。“你——”昭沙岳向来不易动怒的好脾气竟也被他挑起愠怒,无奈之余他只有怨自己多此一举地向他询问夏妤的下落。“算了!毋需你劳心,我们自能找到夏姑娘。”“既然如此,我也无暇奉陪各位,你们可以回去了!”伦叙东马上下逐客令。“哼!密须文、密须武,咱们走!”昭沙岳悻悻地领着随从离去。待三人一离去,伦叙东立刻唤来家仆:“伦忠、伦仁、伦义!你们几个进来一下。”听闻少爷的呼唤,家仆们急忙地进入大厅。“少爷,您找小的们有何事吩咐?”伦忠必恭必敬地问。“你们全都听清楚,限你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夏妤的下落,立即回府通报我。”伦叙东严肃地说。“这件事情对我非同小可,万万别耽搁了,知道吗?”“是,少爷,小的们立即去办。”他们早在“风月楼”里就与夏妤见过面,知道这名姑娘已经深深打动少爷向来玩世不恭的心,如今少爷为了夏姑娘已不再如昔般流连花丛里,全心全意地只想与夏姑娘一人共度白首。少爷难得如此痴心,他们岂能不替少爷一圆抱得佳人归的美梦呢?午后,晴空万里蓝天柔和如绸娟,微风婆娑起舞。一园百花争妍,款摆枝展。仆人伦仁慌慌张张地绕过幽雅曲折的回合长廊,直奔进少爷伦叙东平日读书练字的“珍墨斋”中。“少爷!有夏姑娘的消息了!”脸红气喘的伦仁,甫推开“珍墨斋”大门,便欣喜若狂地报着佳音。“真的?”一听到伦仁的传报,原本坐在书桌前发愁的伦叙东立刻站直身子问道:“伦仁,快告诉我,她人呢?”“有人看见夏姑娘与杜姑娘在‘樱谷’里出现。”“哦?”伦叙东不禁心中一喜,原来夏妤这些日子是与杜共处,那应平安无事才对。“少爷,伦忠已经替您去备马了。”“很好。你再吩咐下去,叫人再准备一辆马车,好迎接夏姑娘回来。”“是,少爷。”伦仁行了礼后,连忙去执行少爷所派的工作。伦叙东此刻的心情颇为复杂,这几日与她分离不见,早已对她相思不已,但不知夏妤是否已原谅了他老是捉弄她、开她玩笑的轻浮之举。其实他之所以如此,只因想引起她的注意罢了。伦叙东暗自发誓,假如他再见到夏妤,他一定要改变自己,成为一个足以令夏好信赖依靠的好男人;为了她,他愿意一洗过去的风流,全心全意地爱她一人。‘樱谷’内樱花开满枝头。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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