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口气冰漠的伦叙东,伸手一推,硬是将夏妤推进一间幽暗无光的房间之中。“老天!这里是哪里?”这儿非但四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而且空气中还带着一股冰寒,教人浑身不自在。突然,轻微的关门声自她身后传来。“伦叙东!你在哪里?快出声啊!”她伸着双臂摸索着。“伦叙东,你不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啊!”“你一个人待在这儿好好想想咱们之间的事。”伦叙东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他的态度似乎十分严肃认真。“趁着这段时间我也可以好好地审问那具‘尸体’,教她知道欺骗我伦叙东的下场为何!”“不!你不可以这样!”她用力捶着门大叫。“开门!开开啊!这里说不定有蟑螂、老鼠,搞不好还有不!伦叙东,你不能这么残忍地对待我。”“我从没看过任何一个女人比你更麻烦,我已经受够你孩子气的种种行为。”夏妤周言差点没有气炸,他竟敢说她像个孩子!他以为他比她高明到哪里去呢?“你说我麻烦?哼!我告诉你,我的看家本领还没有完全施展出来呢!我发誓一定要成为你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会不停地与你对抗,直到你”她的一串演说尚未发表完毕,他已先发制人。“看来你需要上堂静思课,很好,你自己在这儿好好反省一下。”话完,他转身就走。而她在声嘶力竭的数分钟之后,不得不闭上她酸涩的双眸瘫倒在一片黑暗之中,这便是他所谓的“惩罚”对不对?伦家大厅之中,杜双手被麻绳捆绑在背后,而脸色凝重的伦叙东则紧蹙着浓眉瞅着她看。“伦公子啊!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伦公子,您大人有大量,饶小女子一命吧!小女子保证从今以后自动消失无踪,不再碍您的眼啦!拜托您。”比起夏妤,杜显得口若悬河,能言善道多了。“你休想走!除非——”“除非什么?”她只在乎“除非”之后的条件。“除非你把你和夏妤之间的一切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这个简单。”杜急忙点头。“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一定有问必答。”“首先,我想知道你们两个究竟是何处人氏?籍贯为何?”他爽快地挑明问题所在。“我们住在台北市啊!”“那里是哪?”他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地方。“在台湾。”她一脸无辜地说。“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你找死吗?”伦叙东为之气结。早已对杜毫无信心的他,又怎能相信她方才所言的一切呢?“既然我说了真话,你也不信,那么我便无以奉告了。”她委屈极了。“你可别忘了自己是阶下之囚。”“哼!本姑娘看开了,要杀要刈随便你。”她把头往右一撇,睥睨地说:“反正你杀了我,迟早会有报应的。”“唉——”伦叙东突然笑道:“我怎么可能亲手杀了你呢?只是秦嬷嬷这几天向我打听你的下落,倘若再把你送回‘风月楼’,你说好不好啊?”“你敢!”杜死命瞪视着他。“我怎么不敢?再说你不也是那儿的当红花魁吗?”伦叙东笑得神秘难测。“我是为了偷走你的‘白玉雁坠’才委屈下海的!”杜不安地回答。“很好,现在可说到重点了。”伦叙东问道:“我问你,上回在‘风月楼’中,我亲眼看到‘白玉雁坠’竟凭空而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问题早已困扰他许久,任凭他绞尽脑汁,依然百思不解。“这”可怜的杜明明是最了解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却苦不知如何向他解释清楚。在他眼中她是个信口胡说的女骗子,若她再向他说明这一段真实但是曲折离奇又令人难以置信的玄虚事件,他有可能相信吗?除非太阳打西边上来!想到这儿,她不禁又叹息。“哎!我说了也是白说,你问了更是白问,反正你也听不懂的。”“那倒未必,你不说,我又怎能明白呢?”他兴致高昂极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娓娓道出事情本末。“其实我和夏妤是来自六百年之后的中华民国,如果我们想回到六百年后,必须靠着完整的‘白玉雁坠’才能回去。”“你在开什么玩笑啊?六百年之后?哈你的想象能力不错嘛!只可惜故事太扯了一点,哈”伦叙东完全不采信地大笑起来。哪有人可以从六百年后的“台北”再来到这儿的?难不成是庄周梦蝶的另一版本?“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杜据理力争。“在那个时代之中,我是一名双亲早逝的女贼,专盗宝玉古画,尤其是玉类奇石,无论是哪个朝代、哪个皇帝遗留下来的古玉都有收藏,只差你那块‘白玉雁坠’了。”她的态度一派正经,毫无说谎时的闪烁神色。“至于你的心肝宝贝夏妤,则是一名专门找我碴的刑警。”“什么?”显然他并不知什么是“刑警”“刑警就类似你们这年代的衙门捕快啦!就是那种成天以捉人为乐的衙差。”杜对教她寝食难安的警察并无好感,态度自是难以客观。听完她的叙述,伦叙东更是笑得捧腹。“哈你说夏妤是个女捕快哈这怎么可能呢?”“信不信由你!”她朝他瞟了白眼,继续反驳道:“当初我为了躲避警方追捕,并且为了来这儿寻找可以回到未来的‘白玉雁坠’,便利用另一块‘飞雁穿花白玉’加以施法来到这儿,而在无意中你心肝宝贝也被我一齐带到这个时代来了。”“啧好故事!妙故事!你这么会说故事倒是可以去说书了。”伦叙东讽刺地道。“哼!要笑你就尽管笑吧!反正我现在也不稀罕你那块‘白玉雁坠’了。因为我发现了另一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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