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为什么抛下我?!”好看的美人正坐在陈暗仒的身上,圈着身下的人,在那样的距离下很具有冲击,声音也很好听,但唯一一个能欣赏到这样风景的人呛咳不止。
话语里是猩红的血气。明武新抱胸站着观看。
宋冰松了手,陈暗仒赶紧捂着嘴咳嗽。然后他看到宋冰开始解皮带。
“呜…呜呜呜”陈暗仒向前爬去,雪白的屁股上立刻被人左右开弓打了两个红色的巴掌印。阴蒂被连带扇着摇晃,吐出透明的淫液,宋冰掰开他的两半屁股,露出中间那个粉红的隐秘入口,那里既兴奋又害怕,粘稠的液体顺着股缝滑。
宋冰抽出自己的性器,手指在他的后穴简单揉弄了几下,就抵了上去洞口。他的身体被藤蔓那样粗大的穿插过了,又被粘液泡了一整晚,早就已经十分适应,根本不需要多少扩张。
宋冰捅进甬道,把又开始向前爬的美人一把捞过来,重重的顶上去,
“呜呜……呜”陈暗仒胡乱的摇头,被情欲折磨的身上流出了热汗。
此时抱胸的明武新也开始加入进来,他从刚才就盯着那张艳红的小嘴瞧了。
他擦着陈暗仒的嘴,艳红的唇看在他的眼里,他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许是猜到了他要干什么,陈暗仒又开始往后推。被宋冰扇了一个巴掌,打的粉白的臀肉晃悠悠。后面更用力的侵略,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每一下都摁到最深处,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简单的想要侵占。
明武新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粗大的性器拍在他的脸上,深深地顶进他的喉咙。这下美人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狼狈的随着喉咙的每一次顶弄,不停的流出口水,整个人像是被玩傻了一样。
倒也不怪他脆弱,这种事情确实很伤神。
狼狈的美人就算想向前或者向后都是为难,前面的下巴被撑的麻木,后面的刺激又让他想尖叫着逃离。所以他只能在这中间局部动弹,努力维持趴跪的姿势。
他大汗淋漓,眼泪不停的流,眼睛都哭的红肿,呜咽不停的被顶撞到破碎。四肢软绵绵的,前端必不可免的会磨到床单,铃口通红一片。
宋冰举着粉白的屁股,只觉得里面夹着他直爽,在兴奋下那双眼睛更显得夺目,里面层层的媚肉在他进去的时候裹缠着他,他退出的时候又十分留恋不舍的挽留,不停的分泌汁液,不需要润滑剂。
真是天生就为了服务他人的淫贱身体。
听着耳边动人的呻吟声,手下的皮肤细腻丝滑,他的骚老婆被关押在他的身下,正在被他全面侵占着,他开心的笑了一下,里面埋着的鸡巴细微的抖了抖,在备受折磨的身体中留下了他的东西。
明武新也抓住他的下颚,全部插到他的喉管里,堵住了气孔,让陈暗仒窒息的吞咽了他的精液。
珍珠一样的美人侧蹙着眉躺在古堡的一角大床上。
他浅浅睁开眼,房间里是许多怪异的红色棉绳,相接于墙与墙之间接,有高有低,但都差不多在陈暗仒的腰部。绳子上挂着一些掉漆的金色铃铛,现在没有一点风,静立在那里。
房间里摄像头红光闪烁,明武新在监视器背后欣赏美人惊恐而疑惑的眼神。
昨天晚上陈暗仒被宋冰绑上黑绳丝线,绳把软肉勒的外凹挺翘,极有技巧的在脖子上绕了个圈缠住了另一面乳了,红色的乳头上遍布指痕和掐印,宋冰迷迷糊糊的走下床。
他想逃离这里,
行走间绳子摩擦着皮肉,每走一下就摩擦一次,仔细瞧了,他的身上从脚踝到脖子都缠绕着密密麻麻的丝线。手法很好的不显笨重而显色情,乳头随着他不安的呼吸在绳子间抖动着,绳子绕过会阴,又勒得死紧。
卡在外阴唇里面,勒过阴蒂,磨的小穴红肿不堪,害羞收缩着吐出蜜液。线着粘稠的液体随走动间流下。
陈暗仒看到这些绳子,不知道宋冰明武新在想什么,他既无力反抗,也猜不透那两个人的心思。他被他们两个在地下室里关了快半个月,期间从未见到过任何人,每天能听到的只有清晨的几声鸟叫。
甚至有几天他根本就见不到人影,每天只有自己在空洞的房间,晚上的时候那两个人才会过来,吮吸着他的嘴唇,掠夺里面的空气,把他亲到微微窒息,无力动弹才停下过。
房间里红色绳子旁边立着一个木偶,陈暗仒一时不查,绊到了。木偶反应灵敏的拖着他的腰扶起来。
监视器外的宋冰和小兰看到这一幕为接下来兴奋,手往身下去了。
屋顶凭空伸出一个勾来,那我将他的双手用细软的红绸绑住,这并不是为了怜悯他疼,而是为了减少其他的刺激能够专心体会接下来的。陈暗仒双手拉紧,红绸被挂在上去,只能脚尖点地。
接着,木偶拦腰把他抱起来,拉开他的腿提起,在美人惊恐的大声说不的时候,已经毫不留情地分开他的腿,将他放在红绳上,让他的下身和绳子紧紧贴合。
绵绳的毛刺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陷到两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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