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一番真情表白会换来她的柔情相对,谁知道,她猛地就给他一拳,疼得他闷哼!“要死了,说什么同居、不同居的,说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韦霏霏脸红了,害臊地大叫。靳海只能摸著被槌痛的胸口苦笑。“这下是事实吗?”认识她这么久,他还期待她会有多温柔、多体贴?可见得他有被虐倾向,否则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唉这次果然栽了,他除了认栽,还能说什么呢?“说!”韦霏霏红著脸,双手插腰,中气十足地?5馈?br /≈gt;“说什么?”靳海一脸茫然。“你刚刚有没有”她欲言又止。“有没有什么?”他眉头皱得更紧。“有没有送她回家?”问完,似乎觉得有点窘,她又嚷嚷著:“老实说我真的不喜欢她,拜托,我才不相信她跟我们是巧遇呢,是故意跟踪你吧?哼!”看她一副酸不溜丢的样子,靳海好心情地笑了。“你喜不喜欢她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我?”他盯著她问。“你你干么啊!刚刚下都说了,还要问?”她渐渐垂下头,不敢直视他炽热的视线,变得别扭起来。“这种事,当然要问个清楚。”他走近,两手抬起她低垂的脸蛋,近距离地与她对看,嗓音变得低沈。被他牢牢捧在手里,韦霏霏根本无处可逃,只得嚷著承认。“对啦对啦,我喜欢你啦,这样总唔?!”她未完的话,全被他毫无预警地堵住了,以他的唇、他的舌,炽烈、激狂,席卷了她的世界老天!她在跟靳海接吻?韦霏霏几乎站不住脚,只能伸出两手攀附著他。靳海贪婪地一再亲吻她柔软甜嫩的唇。她尝起来这么美好,他不愿意再放开,只想这么一直跟她纠缠、纠缠下去,直到地老天荒经过那一番表白,加上那个吻之后,他们算在交往了吧?除了两人的上班时间必须分开之外,剩下的时间里,他们可说黏在一起分不开,吃东西也是你一口、我一口的浓情蜜意。从吵得难分难舍到爱得如火如茶,爱情真是一件奇妙的事。隔天是周日,韦霏霏本来就休假,而靳海也跟著排休,小俩口准备一起去看电影、逛街、吃饭,来一场正式的约会。周六晚间,他们窝在家里沙发上看影碟,韦霏霏看得很专心,而靳海则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你是不是忘记一件事了?”他挨近她身边,小小声地问。“什么事?”她不耐烦地瞥他一眼,视线又回到正播放的电影上头。“那个啊”喂,装≈20320;喔?“哪个?”厚,很烦喔。“你说今天要揭开谜底的啊!”“什么谜底啦?你很烦——:旱霏霏突然瞪大眼,总算记起来了。她开始乾笑着坐离他远一些,好随时闪人。“你说那个喔你确定要听吗?”呜呜——都怪她啦,那天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就被他给拐了,答应他要坦白说出自己为什么会回台湾来。当时,好不容易由晕陶陶的氛围中清醒过来,早已百口莫辩,只好能拖就拖,着急之下,就随意≈36807;≈20102;一个日期谁知道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这下子,她不招似乎也不行了。“废话,当然要听”见她想逃,靳海张开双臂,把她整个人搂住,不让她跑。“给我过来,别想跑!”“唉哟,你走开,走开啦——”她哭丧著脸想把他推开,无奈他人高腿长、人高马大,岂是她说推就推得动的?只见靳海不动如山,仅是冶眼看着她,嘴角还带著坏坏的笑。“亲爱的,别白费力气了,别忘了,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想逃,可没这么容易。乖,坦白从宽,你也拖得够久了。”“呜呜不要!我不要讲!你一定会笑我,不要不要啦”韦霏霏一手抵住他下巴,不让他靠近。靳海啧了一声,轻松抓开她抵制的手,把脸凑近她,低声在她耳边安抚。“你就告诉我嘛,我发誓,我绝对不笑。”他很认真地举起右手立誓。“真的?”她半信半疑。唉,都跟他在一起了,两个人应该没有秘密的,她一直瞒著他,似乎也说不过去喔?“发誓,真的。”靳海一脸正气凛然。“唉好吧,说就说,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丢脸。”韦霏霏垂头丧气的。管他,反正纸包下住火,她还是先招了吧。她终于肯说了。靳海连忙正襟危坐,准备听她说清楚回台湾的原由。韦霏霏把头侧靠在他宽厚的肩榜上,闷闷低语。“还不就是我爸嘛!这阵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一直帮我安排相亲,我不去,他发睥气;我去了,他还是发脾气,说我在对方面前装疯卖≈20320;,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我。我说我又不喜欢那个人,我管他看不看得上我。我爸竟然说,我都快三十岁,快没人要了,竟然还挑人反正,我们为了这件事一天不晓得可以吵几遍,就闹得没完没了。直到有一天,一个跟我相亲过的猪头竟然跑上门提亲——拜托,我跟他又没什么交集,求什么婚啊引简直胡闹。最后我把猪头轰出去,然后就跟我爸大吵一架,我真的受不了了,所以包袱款款就回来了就是这样。”靳海听著,久久没开口说话。韦霏霏转身搂住他脖子,把脸埋进他胸膛,闷声嚷著:“笑吧,想笑就笑吧,我不怪你,真的”反正这家伙只要一逮著机会看她出糗,就会大肆宣嚷一番,她撑得住的。岂料,靳海竟然低声说道:“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嗄?”她愣住。本来以为他会哈哈大笑的怎么预料错误了?靳海一脸严肃地捧著她的脸,很认真、很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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