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力地对祈安说。“好,等我。”祈安放下早餐便出门。不到十五分钟祈安提着抑制剂回来,他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去到附近的药店买回来。费洛佩蜷缩在沙发上,脸上还挂着泪痕。易感期的alpha特别情绪化,不知道她想到什么一个哭。“小佩、小佩。”祈安蹲在她身旁晃着她胳膊,“抑制剂买回来了,来,把手伸出来我帮你打针。”“呜呜,你去哪里了!”费洛佩用手捂住脸,控诉的声音从指缝间流出来。“抱歉,我应该再快点点。”祈安摸着她的背脊安抚着。“你为什么不找我!!”“小佩,我在这呀。”“呜呜呜余衍你这个大笨蛋!”她的嘴里蹦出了一个让人不悦的名字,看来她是错把他当成余衍了。祈安攥紧拳头,按捺着愤怒和嫉妒,安慰自己费洛佩现在正处于混沌状态认错人很正常的。“来,小佩,我帮你打针。”不顾她的抗拒,祈安搭着她的肩膀把她强行翻了个身,平躺在沙发上。浓郁的橘子味、十分霸道的味道,抢占了所有味觉嗅觉感官,顺着血管通过左心房流到右心室,攥着心尖尖一片躁动。“小佩。”祈安垂下眼睛看着她的脸;费洛佩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红润的嘴唇像沾了露水的粉玫瑰。冲动大于理智,祈安俯下身来在她的嘴角亲了一口。然而这一口仿佛开启了一个名为叫占有欲的开关一样,连带着方才被认错的委屈,祈安贴上她的嘴唇,很软像果冻一样,扑热的呼吸在鼻息间流动,带着橘子味萦绕在鼻尖。“嗯?”是不一样感觉的吻,这个吻像蝴蝶落在花瓣上那样轻盈,像是在试探像是在克制。费洛佩看不清眼前的人、贴得太近,脑袋也混混沌沌的眼神吃力聚焦也不管事。“别、”费洛佩抵着眼前人的胸膛想要推开看看他的真面目、看看是不是余衍。两只手腕却一把被抓住,那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沉醉得更深。“唔!余衍?”费洛佩迷迷瞪瞪地努力辨认着,感觉不对;压在身上的人身型比较瘦削,肌肉没有余衍那么壮实。“为什么是他?我就不可以吗?”余衍的名字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在他和费洛佩之间隔绝了一道看不见的阻碍,祈安把头枕在她的肩膀,语气哀怨。“祈安?”费洛佩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人,还要多亏鼻子尚未失灵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是不常闻到的、带着一点消毒水的、清冽的味道,像一汪冷泉。“嗯。”祈安抬起脸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你干嘛!”费洛佩挣扎着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却被压制得不能动弹。祈安的嘴唇冰凉,和她炽热的皮肤形成强烈的感官对比,感受到他的吻落在脸颊,落在脖子、肩膀,落在锁骨,像屋檐的水滴砸到皮肤上冰凉得一下子让人忍不住打冷颤。“别!不能这样!”见费洛佩挣扎得厉害,祈安叹了一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转身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再回到客厅费洛佩整个人侧躺着蜷缩着,像遇险的刺猬一样把柔软的肚皮收在里面。祈安默默捡起地上的纸袋拿出抑制剂,半哄半迫拉出费洛佩一只胳膊给她扎了针。药效很快就发挥,眼看着费洛佩整个人从紧绷的状态放松、脸上的热潮也慢慢退去,祈安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他在平复着那个汹涌的恶念,他不能冲动,把费洛佩强行占有只会落得两败俱伤,他不想失去费洛佩;如果她可以依赖自己就好了,润物无声那样、一点一滴习惯自己的存在、回过神来发现再也离不开。祈安转过头看着她平静的睡脸思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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