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折损他好看的外表,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哦?错在哪里?”他挫折地放下笔,一手耙著头发,一手合上文件。“你说呢?我不知道。”他认命地看着她。她走向他,帮他打开他才合上的文件,淡淡地说道:“继续用功吧,我没拦著你。”滕洛寒吓呆了。“真的?你不生气?”他可能这么幸运吗?还是,她对他已经失望透顶,懒得理他了?“我应该吗?这是你的工作。”说实在的,若是换作以前的她,她真的会生气,但即使如此,她也不会有所表示;或许,就是因为她太习惯隐忍自己心中的不满,滕洛寒才始终没发觉婚姻出了问题吧。从小寄住叔父家里的她,早已练就了隐藏情绪的能力;结婚之后,她下意识地套用了这个本能,直到忍无可忍,她就像当初离开叔父家一样地选择了逃离婚姻。错不只在他啊!她一直不了解这一点,直到现在。她转过身搅拌著粥,没发现身后滕洛寒放心的神情。“我不懂的是,它值得让你这样抱病连夜赶工吗?”她的口气中带著明显的关怀。“这是冠伦的案子,关系著公司的命运。”他解释道,他知道她会懂。“嗯哼。”她关掉炉火,将热腾腾的粥盛好端给他,满足地看着他不顾烫口地狠吞虎咽。其实她一点也不饿,只是想到他晚餐没吃,待会儿又不知道会忙到多晚,怕他的体力负荷不了,才决定帮他煮消夜的。就这样,一个专心地吃,一个静静地看。滕洛寒一吃完,她立刻又帮他盛了一碗,看着另一碗玉米粥以同样的速度消失,终于,满满的一锅粥都被他解决了。她不发一言地收拾好餐具,看滕洛寒又埋头忙著他的事,于是说道:“我回房去了。”她才踏出脚步,没料到下一刻,她已经置身在他的怀中了。她错愕地望着他,还没意会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只见滕洛寒的唇渐渐向她靠近滕洛寒贪婪地噙住闵雨枫柔软、甜美的唇瓣,饥渴地吸吮著,正想长驱直入,啜饮她的甘美时,微弱的理智提醒自己,他必须放开她,否则他会把感冒传染给她的。他一向强壮,受得了风寒,但他不希望为了一时的欲望而害得心爱的女人病倒。闵雨枫感觉到自己彻底地失守了,残存的理智也背她而去;现在的她,只想待在他温暖的怀中,深深地沉醉他勉强自己退开,不再吻她。闵雨枫晶莹的眼中闪烁著疑问的光芒,然后下定决心似的环住他的颈项,送上自己的双唇。“雨枫不行,我感冒了雨枫”滕洛寒疼惜地看着她,像是对自己的提议感觉赧然似的,于是一手牵起了她的,大跨步地走向楼梯,完全反应了内心的急迫。闵雨枫在他身后轻喘地追赶著他的脚步,不去考虑明天醒来之后,两人的关系会变成怎么样。他们蹑手蹑脚地进了闵雨枫的房间之后,才迫不及待地拥著对方,继续在厨房中未能尽兴的热情。一边饥渴地吻住对方的唇,双手也没闲著,急切地为对方解下稍嫌多余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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