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夜转着扑克牌不自觉揉了揉鼻子,酒馆里灯光昏暗,木桌油腻腻得发光,他看了眼时钟在脑子里又快速过了遍流程,以老板弟弟身份赴约下午茶、投毒、清理、接他的车会在广场时钟响了三遍后来,对面的人深深吸了口烟,缓缓将那苦气尽数吐了出来。
“怎么,你非要去?赢了这么多把钱还不满足?”
男人摊开牌一副彻底不想玩了的样子,见人心不在此,指尖敲击着桌边滑来一叠钞票挽留住蓝夜将欲离去的脚步。
“你师父多少和我有些交情,这么多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他怎么对待你我无法评价,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还是希望你能像个普通人一样快乐地度过这一天。”
蓝夜喜欢钱,但对于喜欢的人而言是有原则的,与自己那没良心的老流氓师父不同,男人一直以来对他细心温柔而体贴,他又不是看不出人家故意放水上赶着给自己钱。
那你能…能陪我一天嘛……
男人见人嘴唇嗫嚅着似乎在说什么,只是默默推过去一张游乐园单人票。
门口风铃猛地一颤,蓝夜摔摔打打地走了,按照小时工的标准抽走了相应时间的钞票,男人掐灭烟灰,目送着人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嘟嘟囔囔掏走一把咖啡壶边的免费砂糖条。
糖粒摇动起来哗啦啦响,像是沙漏倒翻命运的织车开始转动,烟雾缭绕朦胧人离去的背影,男人换好衣服手插着兜一路尾随,走在街上橱窗中总有张熟悉的面容如影随形,那是个憔悴、沉郁、疲倦不堪的幽灵,执行任务的他只是一块心已死去的朽木。
指尖碰到衣兜里的枪,男人只觉得活着这件事真是苦涩发凉。
让蓝夜活着见自己雇主一面,是雇主提出的要求,背后一枪就解决掉人性命,是男人最后的温柔。
“真以为我没见过他那便宜弟弟吗?从正主到替身都被我杀了个光还敢来送死,真是好笑啊。”
“……”
小少爷露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鞋尖缓缓点动着踏入血泊,猫咪一样蹲下身歪头去看人逐渐溃散的瞳孔,男人扭了扭口罩压低帽檐,检查脉搏的同时将剩余的钱塞进人衣兜里,眼神短暂在人唇心停留了一瞬,不发一语转身离开像道阴影消失在门后。
血液凝滞在地毯上沉淀一片深褐色,休息室只有他和这具尸体,小少爷哼起歌来独自跳起交际舞,挥散了永远慢半拍的安保队伍,他甩掉鞋子脚尖在地上滑旋,刺眼的红色线条铺满地面,如同一场仪式欢庆又一个“弟弟”死掉,蓝夜眼中血雾弥漫,濒死之际他听见了一阵声音在脑内响起——
小少爷等人的瞎子主人上来演出这场戏的结尾,跳到最后一节舞步刚好停在窗前,楼下花园中是推杯交盏交际的人群,小少爷隔空举杯将饮之际,莫名听见耳边响起一声风铃的声音。
叮!成功绑定吸精索命系统!
叮!成功绑定吸精索命系统!目前检测到宿主生命值为负,自动开启索命功能,请宿主及时榨精回复!
背后响起野兽般的粗喘,小少爷来不及回头就被人扑倒在地,下意识用手肘狠捣反被剪手压制在地面上,小少爷一瞬间破口大骂拼命摇动身体奋力蹬踹挣扎起来,高脚杯沾着红在地上滚了一个半圆停进窗帘后面,小少爷奋力拼命仰起头试图去让自己暴露在众人视线下,一只血淋淋的手伸进身下,柔软而滑腻的触感吓得他身体一颤爆发出一声尖叫。
“妈的死人回魂了还他妈想着我的屁股,怎么他那恶心弟弟从正主到替身都他妈一个样,该死!都该死!给我去死!”
蓝夜一愣,被忽而暴起的小少爷抄起高脚杯打碎一头骑倒在地用力乱怼,破片刺开皮肤血液混着肉沫咕叽咕叽发出黏腻的声响,小少爷注视着人瞳孔再度溃散发出一声喜悦的尖鸣,摇摇晃晃将欲起身忽而眼前天地倒转砸的得他眼前发黑歪倒在地,耳边窸窸窣窣传来解开衣服的声音,小少爷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骑在身下半个身子动弹不得,一阵冰冷的颤栗爬上背脊,阴影投射在蓝夜缓缓抹去血液的脸上,少年人眼神冰冷得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小孩子不许说脏话!谁要你屁股,我就想吃你几把,想活就快给我硬!”
蓝夜根本不懂床上的事,他还是个自慰都没几回过的小处男,感情上又学不会老流氓半口糖半口沙哄骗人那一套,头一次出任务就碰上这么疯癫的暗杀对象令他现在还有点惊魂未定,只知道板着脸摆出一副大人姿态先吓吓人。
“去你妈的!”
小少爷根本不怕,朝蓝夜脸上啐了一口用尽力气拿头狠撞,蓝夜本就被系统提示血量告急的机械音吵得耳鸣,这么一刺激索性忍着痛下手卸了人两条臂膀胡乱拿窗帘挂绳将人栓狗一样勒住嘴巴,顶着人几近要杀人的目光,蓝夜回忆着从前偷看过几眼的黄色碟带,压住人两条腿低头咬开裤链。
午后阳光柔和明亮漂浮细尘,窗外是欢笑着纸醉金迷的人群,窗下小少爷呜咽着闭不上嘴巴涎水直流被人按在地上口,小腹鼓动剧烈起伏,凌冽视线直刺刺对准蓝夜上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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