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不掉进陷阱里。
这种时候不能讲自尊讲廉耻,人生苦短,尽兴才是真理。
乔怀清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
手臂圈住脖子,整个人缠紧谭郁时:“要,哥哥你进步了……”
谭郁时其实一直很会亲,不过适时的鼓励也相当有效,再度交缠的时候,乔怀清被亲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窗外雨势浩大,掩盖了室内的动静,只有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有多剧烈,一声一声逐渐同频,仿佛两颗心脏融为一体。
潮热的空气蒸得皮肤发烫,乔怀清急需一些凉爽的东西降温,于是打起了面前男人的主意,把手贴上被雨水淋湿的上衣。
目的当然不止于此,可他尚未开始放肆,就被一把按住了。
“不要这样。”谭郁时哑声说。
乔怀清嗔道:“不要怎样啊?”
“我不会离开你的,怀清,不要这么急。”谭郁时凝视他的目光异常专注,与他十指相扣,像是安抚,“那天你来我家,我就觉得,你好像一个知道饭菜会被端走的孩子,于是拼命地吃,填饱自己的肚子,但这样只能饱餐一时,你还是会饿的。你需要的不是一顿饭菜,而是一个愿意给你做饭的人。”
乔怀清皱了皱鼻子:“你连我的菜都不是,我当回男菩萨陪你玩儿,你还教育起我来了,别以为自己很懂我。”
谭郁时搂着他继续亲了会儿,直到他慢慢放松,软在怀里。
“我可以陪你玩,让你知道我对你有欲望,但不会把你当成玩物,你也别那样看待自己。无论你过往如何,你在我心里……很珍贵。”
乔怀清微怔,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谭郁时的视线落到下方:“你说我不懂你,可你现在很好懂。”
乔怀清低哼:“你也没差,硌我半天了……节目不录啦,敬业的谭老师?”
“雨还没停,开不了工。”谭郁时的另只手伸到背后,拉下拉链,浅红似鱼的图案映入眼中。
“幸好有它,才能找到你。”
突如其来的抚摸令乔怀清一时走神,没听清他说的话:“什么?“
这时,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boss!我看你在里头待好久了,需要帮忙吗?”陶源的声音传来。
谭郁时高声回:“没事,你在门口等我十分钟,别让人进来。”
陶源:“好!有事喊我哦!”
乔怀清郁闷:“十分钟?这点时间哪儿够我爽啊。”
“够了。”谭郁时托着他抱起来,大步跨入隔间,锁上门,“滋啦”撕开他湿透的丝袜,“五分钟就够了,剩下五分钟是让你缓过劲儿的。”
…………………………
谭郁时的预判稍有误差,五分钟确实让他爽了,可剩下五分钟不够他缓过劲儿的。
之前嘲笑得多猖狂,现在就有多打脸。
幸好乔怀清从不会在这种事上内耗自己,喘匀之后就说:“我说真的,你玩玩我吧哥,哪怕你三厘米、三分钟我也认了,给你开个先例。”
谭郁时没吭声,翻过他,亲他眼皮、鼻梁,最终又落到唇上。
乔怀清闭上眼享受了会儿,以为稳了。
反正雨还在下,没法继续录节目,偷个情怎么了,就耽误三分钟的事儿。
“时间到了。”谭郁时忽然开口,“该出去了,下次吧。”
乔怀清倏然睁眼,难以置信这都搞不定他:“什么时间到了,我又不是灰姑娘。别怕丢脸,我保证不笑话你,小小的也很可爱。”
其实应该小不到哪儿去,刚才硌他的感觉挺明显的,少说……得有五厘米吧?
谭郁时无奈地笑,捡起毛巾,仔细给他擦拭:“今天我已经过界了,别再让我犯错。”
乔怀清搂着他脖子:“切,你哪次不过界?上回也这么说。”
“以后不会了,在你答应和我交往之前,我会忍耐。”
乔怀清盯他片刻,垂下眼,忽地喊他名字:“谭郁时,不管你真心还是假意,看在你目前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大发慈悲给你一句衷告……和我交往没好事,尤其是你这样的公众人物。”
“不会的,你是我的好运锦鲤。”谭郁时轻抚他背后的胎记,“你开始担心我了,我很高兴。”
“谁担心你。”乔怀清笑了,恢复常态,“看不出你这么迷信啊,我妈以前也说,红色胎记代表鸿运当头、吉星高照,但我没给她带来一丁点好运。”
“真锦鲤也做不到给每个人带来好运,你不用自责。”
“固执己见……”乔怀清嘟哝,“算了,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你的命运,赶紧给我穿上衣服。”
谭郁时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股脑儿丢进了垃圾桶。
乔怀清:“?我那条内裤很贵的!”
“不准在录节目的时候穿。”谭郁时捏了捏他的鼻子,“会让我分心。”
乔怀清气道:“你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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