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初你父母将你交 给我时,我对他们所做的承诺。”岢震业故意轻描淡写对她的感情,只是他不晓得这样的话在说出后,已让楚写心将 心给封锁,使他更难得到佳人的芳心。尽管楚家两老已不在人间,他还是会实现当时的承诺。他仍记得那年他牵著楚写心 柔嫩的小手,那样的信赖、那样的无助,使他想好好将她放入心底,不让她再受到伤害 。“我不需要!”她宁愿他将自己放得老远,久久才见上一次面,也不要在天天相处的日子里,直去 忆起他一直以来的呵护并不是爱意,而只是责任、是承诺罢了。“很可惜,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楚写心期盼他反悔,她不以为自己能在岢母的恨意下生活,那是地狱。“你会后悔娶我。”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结婚,楚写心可以想见那样的婚约的可悲。而更可悲的是,她整颗心都系于他身上,如此不平等的对待,她不能接受啊!但岢震业并没有接话,只是站起身将她被打肿的脸颊抬起,轻轻地抚著,想要拂去 那里的疼痛。“等我后悔时,你就自由了。”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后悔,也永这不会放她自由, 所以这句话才会脱口而出。在她还想多说什么来反驳时,岢震业低头狠狠地印上她的唇,将满腹的情意全发泄 在这个吻上。直到他抬头时,发现楚写心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热红,目光更是不肯移至他脸上。“到那时你就可以走了。”这话一说完,他明显发现她的身子轻轻地抖了一下,使他心疼地搂紧她,以自己温 热的身躯给她温暖。天知道,他怎么都不想放开手中这朵小花,真任她随风飘荡,他的心恐怕也难以平 缓地追随。 ?一个礼拜之后,在岢母不承认的情况下,他们简单的举行婚礼。她成为岢震 业的妻子,没有白纱,没有亲人的祝福,她的手仅套入那只昂贵的结婚戒指,那时她的 心已碎,没有一丝喜悦浮上心头。结婚后的两人,完全没有新婚夫妻该有的甜蜜,楚写心一再避开岢震业的亲匿举动 ,就连新婚之夜她也只是被动地接受他的占有,从头至尾她就像个木头娃娃般。就算有几次她不经意地脱口逸出呻吟,最后还是被她咬唇忍住,眼泪也扑簌簌地滑 下,湿了她的脸颊,也湿了他的手指。温热的泪水使他发怒,最后他干脆在新婚之夜搬至书房睡觉,不再占有她的身子, 因为他不想再见到她流泪,也不想再拥有一个没有生气、没有感觉的女人,那时的他想 要狠狠地伤害楚写心,让她不再这么无情。有名无实的婚姻经过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半夜才回到家的岢震业藉著酒意在客 厅里发出极大的声响,佣人立即上楼敲楚写心房门。“少夫人,少爷喝醉了在楼下闹著。”佣人个个都知道新婚的两人有意避开对方,但酒醉的少爷非要少夫人不可,他们才 让她上楼来请人。楚写心没有多想地走出房间。“我马上去。”从未喝醉酒的他,为何会如此,她多 少明白。等她一到楼下,发现岢震业闭上双眼、靠坐在沙发椅上休息,一走近他楚写心便摇 头皱眉,浓郁的酒味使她几乎止住呼吸。来到他身边,楚写心蹲下身子,要佣人离开后她轻唤著:“震业震业”岢震业依旧闭著双眼,最后她不得不更靠近他身边,哪知在她才要轻喊时,岢震业 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震业,你不要这样”被他拥进怀里的悸动使她的心跳加快速度。这时苛震业 睁开双眼对上她的眼眸,想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我以为你并不想见我!”有意的喝 醉酒,目的是要引她出现,虽然他知道只要自己坚持,楚写心还是会乖乖臣服于他。但是有了上次的胁迫之后,他明白再多的强求也无法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更甚者 会继续恶化,所以他不打算强迫她,但想念她的身子使他难以消愁地多喝了点酒,不算 太醉,但起码他的脑子已不再过于清醒。楚写心在他眼中看出他的故意,于是用力地挣扎,想要挣脱他的钳制。“放开我!”不同于之前的轻柔,冰冷的音调说出此时她的反抗。“为什么你还逃避我?”楚写心闭上眼,苦笑地因他这句话有了想哭的冲动。是他推开她,将她满满的爱意 全给撕碎,使她只能以冷淡的表情对他,她必须自我保护。“写心?”“已经很晚了,会吵到其他人。”刻意避开他的问话,楚写心伸手想推开他窝进颈 间的脸,温热的呼吸使她体内骚动不已。“对,是很晚了,我们该回房睡觉。”她还来不及拒绝,岢震业便将她翻身拦腰抱起,不理会她的抗议,封住她的唇,朝 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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