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宣听罢,顿时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只好顿了顿,无奈地对刘说道:“陛下,依微臣之见,从医学的角度上讲,这瑾贵人倘若再早一个月诞下刘休沐,那刘休沐就必然是萧瑾言的儿子。倘若这瑾贵人再晚一个月诞下刘休沐呢,那刘休沐则必然是刘松的儿子。”
“只是……这瑾贵人进宫刚刚好十个月就诞下了刘休沐……这……十月怀胎,按照时间去推算,二者皆有可能啊!至于这刘休沐到底是谁的儿子,恐怕也只有瑾贵人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微臣也不敢妄下定论啊……”
刘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妮玛……董宣这个臭沙碧!他麻辣隔壁的,罗里吧嗦说了半天,到头来他来了个不清楚!这不白白浪费朕的时间吗?去他女良的,真计把扯淡!
于是,刘连忙义愤填膺地指着董宣的鼻子,扯开嗓子冲他怒吼道:“去你大爷的!说了半天,全他女良的是废话!真是废物!给朕滚!滚!”
董宣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战战兢兢地答道:“陛下,微臣告退!”
董宣说完,连忙一转身,灰溜溜地离开了宣政殿,神色十分惶恐……
刘见状,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表情……
就在这时,一旁的郭图见状,突然灵机一动,连忙走上前来,对刘说道:“陛下,依微臣之见,你倘若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以将那刘休沐的尸体取来,与萧瑾言在大殿上当场来一个‘滴血认亲’……如此一来,岂不就真想大白了……”
刘听罢,顿时灵机一动,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微笑着对郭图说道:“呵呵……爱卿所言极是啊!”
就在这时,季良辰连忙走上前来,义正言辞地对刘说道:“陛下,不可啊!倘若在大殿上当场让萧瑾言与刘休沐滴血认亲,这刘休沐若不是萧瑾言的儿子还则罢了。可万一刘休沐真的是萧瑾言的儿子呢?届时,陛下岂不自找难堪,该如何收场啊?”
刘听罢,顿时恍然大悟,不禁心想,握草,还真是啊,倘若“滴血认亲”的结果,刘休沐不是萧瑾言的儿子还好,万一刘休沐真是萧瑾言的儿子呢……握草,那老子不是当众承认杀害萧瑾言的儿子了吗?不成、不成!
于是,刘不禁顿了顿,又点了点头,对季良辰说道:“嗯……良辰所言极是!这‘滴血认亲’断不可行!”
郭图见状,不禁顿了顿,接着对刘说道:“可是……陛下,不用此法,又如何能得知事情的真相呢?”
刘听罢,不禁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又一次陷入深深地沉思之中……
半晌,刘仿佛突然间灵光一闪,他猛地抬起头,满怀希望地对季良辰说道:“良辰,你说……会不会是瑾贵人为了让萧瑾言豁出命去救她的儿子,故意撒谎,把刘休沐说成是萧瑾言和她生的儿子?其实,刘休沐就是刘松的儿子?”
此时此刻,刘思来想去,纠结万分,又悔恨不已,他也只好抱着这样一个侥幸心理了……
季良辰听罢,不禁想了想,然后义正言辞地对刘说道:“陛下,据微臣所知,瑾贵人和萧瑾言二人的感情极其深重。如果是瑾贵人临死之前对萧瑾言的托付,即便刘休沐不是萧瑾言的儿子,萧瑾言也会拼死相救的。”
“所以,瑾贵人根本就犯不着跟萧瑾言撒这个谎。况且,以微臣对瑾贵人的了解,她根本就不是一个能撒谎的人!陛下!不用再想了,刘休沐……他是萧瑾言的儿子!”
在这里,季良辰终于为刘分析出来了一个准确的答案,虽然这个答案令刘难以接受,可他也不得不接受……
刘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懊恼地说道:“哎……这……如此一来,朕岂不是和那萧瑾言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杀子之仇了吗?”
郭图见状,连忙走上前来,对刘劝慰道:“哎呀……陛下无需自责,谁让那萧瑾言风流成性,连刘松的妃子都跟他有一腿,鬼才知道刘休沐能是他的儿子!”
季良辰听罢,也连忙对刘劝道:“陛下事先对此事并不知情,所以不必过于自责!再者说,陛下是君,萧瑾言是臣。为君者,可以知错,改错,唯独不能认错!对于萧瑾言,陛下绝不能向他认错,只可赦免了他的劫法场之罪,再对其好言安慰,日后好好补偿他便是!如此,也不枉陛下对萧瑾言的一片宽容之心啊!”
刘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无奈地对季良辰说道:“好吧……怕是也只好如此了!”
就在这时,太监总管胡光远突然跑了过来,对刘说道:“陛下,萧瑾言来了……”
刘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胡光远说道:“哎……让他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只见萧瑾言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悬挂着佩剑,面色凝重,神情悲怆,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进了宣政殿……
只见萧瑾言缓缓地走到刘的面前,行了个简单的君臣之礼,冷冷地对刘说道:“微臣参见陛下!”
刘见萧瑾言一副傲慢之态,顿时怒火中烧,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