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盾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接着说道:“呵呵……怕他个鸟甚!脑袋掉了,大不了是个碗口大的疤瘌,三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既然他刘对上将军和我等不仁,咱们也对他不义!我谢盾今天说什么也不给刘这昏君卖命了!”
一旁的张宝听罢,连忙义愤填膺地接着说道:“哼!刘心胸狭隘,阴险歹毒,乃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他的政权分分钟就会被杀到建康来的刘戎取代。要我说,跟着刘这个昏君干是没有任何前途的!我张宝也不替刘这个昏君卖命了!”
“我张敬也不替刘这个昏君卖命了!”
“我穆天舜也是!”
“我凌子轩也是!”
一时间,虎贲营的萧瑾言旧部们纷纷表态,不愿意再支持刘,大家群情激奋,一时间汹涌澎湃之心,难以抵挡。但是,虎贲营众将们却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这些人目前都在建康,倘若想反水,只要是稍微有点动作,刘的耳目就会得到这个消息。而刘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做的……
就在这时,一旁的莫笛仿佛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连忙忧心忡忡地对诸位将军们说道:“诸位将军请稍安勿躁!我等眼下身处建康,还不宜太过造次,以免招来杀身之祸啊!再者说,眼下上将军不在,可如果上将军在,他会不会命我等支持朝廷呢?刘戎虽然势力庞大,可他毕竟是谋反啊!”
就在这时,一旁的张敬连忙义愤填膺地对莫笛说道:“哼!上将军若在,他一定不会支持刘!刘害得上将军家破人亡,连上将军最心爱的女人和他的亲生儿子都被刘给害死了,上将军巴不得刘这王八蛋赶紧去死,又怎么会支持刘这沙碧呢?!”
莫笛听罢,不禁摇了摇头,颇有些疑惑地接着说道:“依莫笛之见,上将军考虑问题,似乎总是把天下苍生放在首位,而不是过分计较自己的私仇私恨。比方说,上将军的父母在建康被刘松逼迫自杀。”
“按理说,上将军应该和刘松有着杀父之仇,杀母之仇。可是,当上将军接到庾佳的书信时,他还是决定放过刘松,还打算拥立刘松为太上皇呢。若不是为了天下苍生,上将军怎么会放弃报这杀父杀母之仇呢!”
穆天舜听罢,不禁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对莫笛说道:“莫将军,此一时,彼一时也!这普天之下能劝动上将军放弃报杀父杀母之仇的,恐怕也只有庾佳一人而已吧……可现在呢,庾佳已经死了,而且庾佳虽然是自杀,但跟刘的苦苦相逼却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庾佳在上将军心目中的位置何等重要,如今她被刘给害死了,上将军岂能不憎恨刘,对他恨之入骨呢?!再者说,上将军和庾佳的亲骨肉都被刘给害死了,这是一种多么大的深仇大恨呀!上将军岂能忘了这杀妻之仇,灭子之恨呢?”
莫笛听罢,不禁顿了顿,依然颇有些疑惑地接着对众人说道:“哎……可是……可是我总是觉得,依照上将军的本性,这些深仇大恨,根本就不是他做决定时考虑问题的根据啊……上将军跟其他人不一样,他胸怀天下,城府极深,一般人很难猜透上将军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穆天舜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接着说道:“呵呵……反正如果我是上将军,我是一定不会放过刘的,并且,我会趁此时机反戈一击,先报了仇再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莫笛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接着忧心忡忡地说道:“哎……这就又回到之前的那个问题了……刘取代了刘松,事实证明,刘并不是一个仁慈贤明的君主,他心狠手辣,戾气太重,简直像个变态杀人狂,神经病啊!”
“可是……刘戎又如何呢?他一定是一个比刘更好的皇帝吗?万一……万一这刘戎比刘还槽但怎么办?哎……为什么每一次换皇帝,遇到这种节骨眼儿,咱们就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了呢?”
谢盾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说道:“哼!如此一来,咱们还得听上将军的!上将军让咱们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一切唯上将军之命不从!”
张敬听罢,不禁眉头一皱,一脸极其无奈的样子,他叹了口气,接着对众人说道:“哎……可是,现如今,上将军又在哪里呢?我等没了上将军做主心骨,可真是像无头苍蝇,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
张宝听罢,连忙接着说道:“这还不简单?上将军被那刘老儿封了鄢陵侯,他此刻正在颍川,我等为何不将上将军请回来,让上将军为咱们当主心骨!”
莫笛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接着对众人说道:“可是……眼下上将军的手里并没有实权,他只是一个挂着虚衔的‘鄢陵侯’啊……目前我等的直接上级是前将军沈浪啊……”
一旁的谢盾听罢,连忙义愤填和接着对众人说道:“哼!要我说,如果上将军继续回来领兵,他让咱们帮助刘咱们便帮助刘,倘若上将军想带领咱们投奔刘戎,反正我谢盾也是义无反顾!如果上将军不回来了,哼!我谢盾就不干了!老子誓死也不听沈浪那个臭沙碧的号令,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刘身边的一条狗而已,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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