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岩迎上她的目光,自信道。
“在一间病房中,躺着两个身患重病的中年男人,他们年龄相仿,病情一样。区别在于,一个是退居二线的高官,一个是土生土长的农民。”
见大家都静静聆听,唐少岩又道:“在高官的病床边,他的儿女们整天陪护,劝他好好养病,别的事情不用操心。而在农民的病床边,几天以来,只有他儿子来过一次。”
“他儿子只是说,要他赶快好起来,因为,家里的田等着去耕,好几头猪也等着饲养,他儿子一个人忙不过来,家中离不开他。”
“你们说,结果怎样?”唐少岩顿了顿。
大伙儿没有说话,纷纷看向唐少岩,听他的下文。
“最后,在儿女们的哭喊声中,高官与世长辞。而那位农民,因为他肩负着家庭的责任,激发了身体里求生的潜能,所以痊愈出院1
唐少岩正色道:“齐小姐,你听明白了吗?”
“我……”齐诗诗咬着嘴唇。
这个理论,新颖,但是很有蛊惑力!众人陷入了沉思。
终于,齐诗诗面色复杂地看了唐少岩一眼,吐出了几个字:“唐先生,我心服口服。”
“那,我可以提要求了?”唐少岩立马换了个表情,现在的他,又是一副流氓样。
“嗯,请唐先生尽管提,诗诗一定会做到1齐诗诗低下了头,吐气如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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