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隐隐傲然。
夏绫想想也是,上辈子和裴子衡在一起久了,这辈子又是和厉雷、卫韶音等人混,她对这些大人物还算了解,一个个的头可断发型不可乱,可以不要命,但不可以不要节操。厉老爷子没必要为了她这样的小人物,去毁掉自己的节操。
她又弯腰去提行李箱,也罢,索性认了,住就住吧。
厉家的仆从们帮她把大大小小的行李箱都搬进去,安顿好,很快离开。
夏绫望着空荡荡的客厅里堆满了的箱子,发了一会呆,这才想起给厉雷打电话。电话没打通,她给他的语音信箱留了个言,大致是说自己被厉老爷子赶出来了,并报了目前的住址。
挂了电话,她依然无心收拾行李。
头昏昏沉沉的,本来早上感冒就没好,经过一番大起大落的折腾,病情有加重的趋势,身上一阵阵的发冷。
她从行李箱里翻找出一个水杯,去厨房胡乱接了点热水,喝下去,人还是很难受。厉老爷子把她所有贵重的首饰、器物都给她带上了,唯独没带感冒药。
夏小绫同学吸吸鼻子,想哭。
门铃声响。
她摇摇晃晃地走去前院,看见黑铁栅栏外站着一个人,男人高大的身影逆着夕阳,冷峻的容颜有一种神秘的压迫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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