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没有任何办法去缓解那种灭顶的快感,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一切他给予的痛苦和欢愉。高潮在这种近乎暴虐的性爱中来得快且密,是与从前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感受。她去了两回后虞辰司解开了她腕上系带,直接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她翻了个身接着后入她。林知意四肢无力,只有雪臀被他掐着高高翘起,其余部位几乎都趴伏到了榻上,虞辰司放缓了攻势,慢慢地磨着她,哼笑一声:“我前些日子在军营中看到两条狗交媾,那母狗的姿势同嫂嫂现在便差不多。嫂嫂是小母狗吗?”她不答话他就狠肏几下,非要逼得已经深陷情欲神智不清的人儿哭着应和道自己是他的小母狗才罢休。体内那根炽热的阳物跳动着,是快要释放的征兆。理智有一瞬间回笼,林知意挣扎起来:“不要射在里面!只有这个……求你……”可虞辰司没有听。他一口咬在她后颈,悉数射进她体内。他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漫不经心道:“嫂嫂可知阿兄那天同我说什么?他说那老大夫有言,你这身子要靠男人阳元来滋养。倘若阿兄回不来,你日后少不了要吃我的精水,今日先吃一次叫你那口嫩屄尝尝味道,到时候我便扒了你的衣服锁在我榻上,日日回府就往你那口骚穴里头灌精,叫你变成离不开我鸡巴的淫娃,可好?”林知意不住地摇头,汗湿的几绺头发粘在脸上,眼泪流了又流。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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