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情。平静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冷意:“有别人碰过阿月了……是阿辰?还是……父王?怪不得阿月不愿叫我碰呢。”完了,被发现了,而且他好像很生气。战战兢兢隐藏的“秘密”真正被拆穿时,一种脱离于惊慌外的不真实感叫林知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在承认和抵赖之间,她选择了装死——身体是温热的,魂却已经飘走有一会了。想要辩解的话太多,反而张着嘴不知怎么说出口。虞堇年说完后,好笑地看着身下的女子突然如同呆头鹅似的一动不动,甚至因为惊惧,甬道还狠狠夹了一下他,差点叫本就是佯装愠怒的他破功。室内静默了一会,另一道声音适时地响起,带着怎么都掩盖不住的笑意:“阿兄别把她吓坏了。”!!!短时间内心绪大起大落,林知意此时已经完全懵了,呆愣地抬头,看着外间转进来一个人,大红锦袍,高束的长发,不是虞辰司又是谁?她趴跪在榻上,穴里头还吃着虞堇年的性器,睁大眼睛失神地看着向她走来的少年,又慢慢回头去看她“恼怒”的夫君。在她还在努力分辨眼前场景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时候,少年已经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散落在额前的一缕汗湿的头发拨到身后,又朝她露出个极邪气的笑:“阿兄莫要怪嫂嫂,是我强迫她的。不过……”他捏着她下巴,“嫂嫂那天许是想阿兄了,当着我的面自渎,那样子换做阿兄看了,怕是也忍不住。”这人忒坏,春秋笔法运用自如,说的都是实话,却掐头去尾,听起来就是一桩嫂子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勾引小叔子的艳事。黑心狐狸哼了一声,与他一唱一和:“你还有脸说?”虞辰司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脸颊,看着她如梦初醒般恢复些许清明,终于后知后觉地慌忙想去遮自己身子,却不想被身后的人禁锢住动弹不得。虞堇年温柔地环着她,低头去亲她耳后敏感处:“原本阿辰说的我还不信,没想到阿月竟变得耐肏了许多,往日做到这时候,怕是已经要泄得不成样子了,今日却只去了叁回。这样也好,一会总不至于晕过去。”“我……我没有……等等——”什么叫“原本阿辰说的”?“一会”要做什么?
思考被打断,虞辰司开始解自己的外裳:“我早同阿兄说过,粗暴些,阿月更喜欢的。”什么意思?杏眸圆睁,林知意难以置信地着突然开始宽衣解带的小叔子:“你、你脱衣服做甚!你们……”少年盯着她咧嘴,犬齿森森:“当然是……干、你。”挣扎被全数压下,身后,她的夫君甚至还“贴心”地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背靠在他怀里,正面对着也上了榻的虞辰司,他们兄弟二人一直这样有默契。虞堇年从她体内退出来,提醒义弟:“也不能太放肆,别没轻没重的。阿月那口穴嫩得很,初次还是要小心些。”“省得省得。”从嫂嫂身下接了一掬淫水在柱身上抹开,虞辰司扶着她的肩膀挺身,尽根没入。媚肉已经被肏得湿滑,在成百上千次的鞭挞后变得乖顺无比,讨好地一拥而上,拼命嘬吸。“嘶……嫂嫂的穴还是这么紧。”他牵起她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修长的手指能轻易将她的手包裹住。另一只手松开她肩膀,转而捧起她的脸同她对视。如此近的距离下,林知意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瞳仁里自己的倒影。少年的唇很薄,她不合时宜地走神,想到不知在哪听过的“薄唇的人都薄情”的传言。抛开他的性格不谈,虞辰司其实长了极其秾丽的一张脸,可他身材高大,身上邪气又太重,整个人因此看着格外危险,寻常人还没看清他的长相,就已经两股战战,不敢直视其貌。想不到这么一张脸也会有露出此刻这种温柔笑意的时候,有一瞬间,她终于想起来他也不过与她同龄。不过,他再次张嘴的时候,好不容易旖旎起来的氛围又被打破了。“嫂嫂怎么走神?”少年不满地使劲顶了几下胯,换来女子一阵轻颤和几声细碎呜咽,随后他又笑嘻嘻地去咬她耳垂,撒娇似的,“听闻嫂嫂胞宫里暖和的紧,我体寒,不若嫂嫂放我进去暖暖吧?”听听这都是什么话!大夏天的,他下身明明烫得她都直哆嗦,连胡诌也不知道诌得像样点。林知意被他作弄得双腿发软,刚忍不住要骂他,身后许久未出声的虞堇年居然也开了口,声音颇为幽怨:“以往我怕阿月受不住,都控制着力道,没想到竟被人抢了先。”“你竟然、你们……呜呜……”林知意感觉自己是被两个男鬼缠上了,两人一前一后,一个肏她,另一个就去狎玩她敏感的部位,肉体拍打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穴里流出的水就没停过,“你们怎么知道……”“阿月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你胞宫里很舒服吗?”虞辰司把头埋进她颈窝又舔又咬,像条狗似的,而后抬起她的头强硬地吻她,将舌头伸进她檀口去,粗暴地搅动,汲取着令他上瘾的甘甜,“唔……那当然是因为……”他突然狠命地开始凿她宫口,几天前才被打开过的软肉感受到似曾相识的责罚,颤巍巍地乖乖张开了个小口,又被一举攻入。“不要!啊啊啊——”女子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弹起,又再次无力地瘫软,被身后的青年揽住才没有向一旁滑倒,与之相随的是身前少年舒爽的喟叹。他低下头,与女子额头相抵,忍不住地笑起来:“义父果然所言非虚。”虞凌霄!他、他怎么能和他们说这种事……等有机会她要找他好好算账呜呜呜……这纯属栽赃陷害,虞凌霄并不是那种会同别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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