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每天坚持晨跑一小时的她都受不了了,何况是司马知南。被迫无奈之下,司马知南只好打电话给她的经纪人,让经纪人来接地。苏晨的大腿肌肉有点酸软疼痛,她扶着墙站起来,慢慢走近客厅,开了灯,转头一瞥,却见顾瑾言坐在客厅沙发上。苏晨吓了一跳,惊呼了声:“哎哟,吓死我了,你怎么回来了?”顾瑾言的脸上全是冷意,他起身朝她走去,嘲讽地笑着“你当然希望我不回来,你好离开嘛,你说说这次你又打算去多久,又打算怎么不让我找到?”苏晨有点呆愣“啊?我没有啊,我在门上贴了一张便利贴,你没有看见吗?”顾瑾言点点头“哦,是我误会你了,你根本没有想要离开台湾,根本没有把证件带走,你只是把证件藏到了别的地方,或者刚好带在了身上?”顾瑾言眼神阴郁地盯着地,手拽住她的手腕“说?不用了吧,你说什么都是对的,错的都是我,我不该这么早跑回来,或者你更想我今晚不回来?”“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觉得在家里无聊,所以想去旅游,我原来打算明天就会回来的。”顾瑾言把她拉进他怀里,手开始搓揉她的酥胸,他靠在她耳边,声音低低地说话,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粗暴“嗯,所以说果然就是我的错,是我让你无聊了,是我太早回家了。”他的力气大得让苏晨皱眉,她握住揉拧她胸部的手“不是,你别这样。”顾瑾言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他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轻轻地笑了“别这样?你不是说无聊吗?我让你有聊起来!”他突然一推,把她推到了饭桌上,他欺身上前压住她,不让她起来。苏晨一手挡住他的胸膛,被他身躯挤开的双腿不断地蹬着“瑾言,你、你别这样。”顾瑾言的手抚着她的头部,把她脸颊的碎发都拨开,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是鼻子、下巴、下颚“我都没做什么,别怎样?”他把自己的衣物都脱了丢在地上,赤|o地走进浴室洗澡。苏晨慢慢从餐桌上起来,屈起腿抱着自己,身体轻颤,她空虚得好想哭,她也不想这样,但身体的感官她没办法控制。那晚,顾瑾言没有到她的卧室。她又打开了床边的小台灯,直至天边泛白,一夜无眠。从那次以后,顾瑾言对苏晨的态度就冷了许多,一开始即使他对她嘲讽、刻薄,但还是会跟她说话,可自从那次以后,他连对她的嘲讽、刻薄都没有了,完全是公事公办的疏离。苏晨多次想要跟他说话,他都只说一句:“你有什么事吗?能不能说重点?我很忙。”她只能讪讪笑着离开,留下一片清静空间给他工作。他也没再到她的卧室里,好像他们之前的事都是幻影,是她太想他而幻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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