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滚滚,狂风大作,在这种天气下,任意行走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但是,依然有人骑马奔驰,不到一刻,倾盆大雨兜头而下,两人也淋成落汤鸡,男子首先勒马停了下来,他一手抓住邻马的缠绳,逼迫邻马停下来。然那匹马的主人厉声喝问:“你做什么?”“不能再走了,公主,天晚了,这里的气候会转冷,我们不行再走下去,这样我们会生病的。”日焰眼一瞪,她不悦的挥开他的手,重新握回缰绳 “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巴兰坚持的抓住缠绳,他再次阻止马的行走“够了,公主,不要再闹了,你已经在发烧了。再走下去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胡说八道,我好得很。”话虽如此说,但由她脸色的苍白程度看来,巴兰说得一点都没错,日焰在马上好像摇摇欲坠,快要承受不住风雨的打击。巴兰看得出她的倔强心态,不顾她的反对及她醒来可能的暴怒,他拉近马匹,趁日焰还末想到他要做什么时,一掌击在她的颈背上,用力之巧刚好可让她晕倒又不至于伤害她。日焰下一刻软软瘫倒在她的身上,巴兰将她抱到自己所骑的马上。俯看她的花容月貌,他轻轻抚过她吹弹可破的脸颊,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的宝贝她,接著他深深的叹口气,情深无比的将她飞扬的乱发拨到她的耳后,再将她放到自己身前,驱策著马匹往最近的避雨处行去。一片静寂,月吻憋住气不敢吐出来,一股冷彻心骨的寒气散布在四周空气中,那是由那雄伟男人所发出的寒气,她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她的眼睛专注的盯著那名叫晏之的男人,她知道自己要逃跑的事已经被晏之知道了,她不知道晏之告发她后,那雄伟男人要怎么处置她。晏之却将月吻移到自己身后,他漫不在乎的一笑“王兄,你吓坏这个小美人了,瞧你一副穷凶恶极的可怕样,小美人的脸都吓白了。”“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经我的同意就把我的女奴带出来?”雄伟男人的脸色依然冰冷可怕“我要的是答案,而不是打哈哈。”“王兄,你想要什么答案我说给你听就是了。是你心里已经先定了我们罪,那我说什么都没用,不是吗?”雄伟男人脸色沉吟半晌,神色缓和下来,虽然他的语气仍是又冰又冷“那你现在可以说了,我相信我已经克制了我的脾气。”“好,那我说了。”晏之的眼光朝月吻一瞥。月吻整个人瑟缩的蜷成一团,她的眼光明明白白的写著害怕,她开口道:“我我”她准备要坦白自己的动机。哪知道晏之用手堵住她的小嘴,用力之大令月吻痛得皱紧眉头,晏之快人快语道:“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小美人在帐棚待那么久,她内急只好跑出来小解,我怕她碰到蛇,所以才在这里等地,这样够明白了吧!”“是这样子吗?”雄伟男人略有疑问的深问。他眼光朝月吻一闪,月吻霎时手软,反倒是晏之挑挑眉的回答:“要不然王兄该不会认为有人傻到在寒风里、在充满野兽的旷野里。像个笨蛋一样的说要逃跑吧?这样早被吃成一堆骨头了,还是王兄认为像我这么有女人缘的男人需要强迫一个可怜的女奴?”雄伟男人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他从晏之的身后扯回月吻,搂到自己的胸膛前,不发一语的把月吻带回帐棚。他把她推到帐棚里面,用力虽里,但是月吻仍是站脚不住,跌到地面,男人把她扶了起来,他的声音低沉还带著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受伤了吗?”“没有,我很好。”月吻急忙抽回手,想要平抚自己急剧心跳的不安稳,这到底是什么感觉,自己为什么有这样子的感觉?她无法明了,一团迷雾纠结在她的心中,挥也挥不开。“你为什么跑出去?”他轻柔的问“外面非常危险,一不小心可能就葬身兽口。”“我”月吻迷悯了,她沉醉在他关怀的眸子里,舍不得移开目光,她的眼眸满是动人的澄澈月光,把她慌乱的心整个掏空。但是但是她还有日焰,日焰在等待和她见面,况且日焰还不顾自身危险引走了敌人,让自己置身在一个危险的境况,她哪有空闲闲待在这里,她必须走,而且要快,她必须和日焰会面,这样日焰才不会担心她是否安好。“我请让我走,我的妹妹在等我,求求你,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这是不对的,我妹妹会担心我,我不能当你的女奴,我是玲兰国的月——”月吻蓦地停口,现在所有玲兰国的士兵都奉命要杀了她跟日焰,她怎么能说出自己的身分?况且玲兰国也只剩下一个空名,纵然她是玲兰国的月吻公主,那又如何。她只是一个躲避追杀的亡国公主罢了。“我说过了,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我威之的女奴,而且在我面前,你不能提起你以前的事,听懂了吗?”他温柔的态度马上改变,口气变得又低又沉,充满不容转圜的冷厉。“可是我妹妹”“够了,我说得很清楚。”他拂袖而去,不再顾及她在自己身后的呼唤。无边的绝望以雷霆万钧的力量向她齐涌而来,月吻哭倒在软被上,她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逃又逃不了,难道她只能待在这里,当这个男人一辈子的女奴吗?一想到这里,泪水不禁沾湿她的脸颊。当她哭得累倒在柔软的软被上时,威之那个雄伟男人掀起了门帘走进帐棚,手里捧著一盘食物,他随意的搁置一旁,眼光已不由自主地往月吻的身上看去,他的大手不经意的抚摸她令人称羡的长发,感受那又柔又软的触感,他嘴角严厉的刻痕变淡了,眼光也变柔了,他低头,近到可以闻到月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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