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嫉妒了。而他最无法开口的是,她让他想到那件椎心刺痛的往事,让他重温了痛彻心肺的创伤。
因为一切他无法说出口,于是威之低下头,柔情蜜意的吻去她的泪,这份温柔代表著她的抱歉,这个举动是他懊恼的忏悔。月吻哭得更厉害,泪水泊泊而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她哭喊。这个问题威之也无法回答,他从来没有嫉妒过什么,就连林娜对阿里卖弄风骚时,他也没有嫉妒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赔罪自己愚笨的举动,他只能笨拙的拍拍她,况且男人是不能跟女人赔罪的,就算他错了,但是他现在也补救了这个错误。他现在把她安置在自己身边了,而且绝对不会再把她送给任何人,这就是他给她的最大恩惠,她已经没什么好抱怨了。没错,他对她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至少跟著他这个主人,她绝对不会挨饿受冻,而且他又是个好主人,从不会鞭打自己的奴隶,不像其他人,他望向她娇弱不已的身躯,瞬间占有欲燃起。“你是属于我的,我不可能将你送给任何人。”这两句话,威之斩钉截铁的说出,是他绝不可能更改的保证。他一指勾起了她的下巴,轻触她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肌肤。月吻眨了眨浓密的睫毛,泪水像水晶般在她的脸庞闪烁。“不准再哭了。”这句命令从威之嘴里说出变成了温柔的抚慰,他那强横的口气隐藏了无语的温柔。他抬起另一手拭去她残余的泪水,月光下她的肌肤看起来好似珍珠在发著光,他的眼光移至她被撕破的胸前衣襟,他不悦的抿住了嘴,喃喃的发出一声诅咒。威之眼光恶狠狠的瞪著月吻“你是属于我的,下次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肌肤,除了我,听懂了吗?”月吻双手掩在胸前,迫于他命令的气势,她呆呆的点了个头,他才绽出浅浅笑容,看起来心满意足。他拉开她遮住的手,让她的肌肤暴露在月光之下,月吻一下子脸就红了。他看她的眼光充满烈焰,经过那一夜之后,她现在了解他的眼神传达的是什么。他赞赏眼光融注在她的身子上,月吻脸上红晕更甚“我要回去了,我的衣服破了。”她多此一举的解释著。威之看出她的羞怯,他低沉的笑声传进她的耳朵里,他侧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害羞吗?月吻。”这问话更让月吻脸红心跳,他的企图明显到不顾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他把她搂进怀里,让自己的体温温暖了她的身子,他的嘴唇已扫过她的耳边,热烘烘的气息散发出他的渴望。月吻从头红到脚,她推了惟他“不行,这里人家会看到,况且我好冷。”“我们回帐棚去换衣服。”威之不费丝毫之力就把她给抱起来。他就这样不顾他一大堆的手下在看,在众人的面前抱著她走进帐棚,有不少人发出玩笑的口哨声,月吻根本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她满面绯红的把头埋进威之的颈侧,呼吸著他独有的味道,心中颤动不停。在帐棚里,威之放下了她,大手剥下她湿透的衣服。月吻的心跳动得更厉害,他看她的眼光充满光跟热,照理说,她全身湿透应该会觉得很冷,但是相反的,她全身发热,他的眼光是那么的炽热,那么不留情的扫视她的全身,她实在无法喘得过气来。他覆在她身上,眼眸传递著炽情热爱,那眼底的火焰再再的往她身上烧,直到理智完全融化在情焰之下。月吻只觉得好热好热,除了眼前的威之,她没有法子去想任何东西,她掉进了一个只有威之的世界。天色初明,初阳的微弱光线透过布幕洒在帐棚内。月吻无语的注视著威之的雄伟形影,他的嘴角噙著冷漠的线条,眼光里是她无法捉摸的神情。威之向她看了一眼,从那一眼中,月吻无法猜测他在想什么,他冷淡的穿好鞋子,预备要步出帐棚外。月吻蜷成一个半圆形,躺在温暖的被子里,她的心痛苦的挣扎著,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他对她又开始冷淡了。随即地想到那一夜也是如此,在他温柔的爱她之后,就不再理会她,自己对他而言到底是什么呢?只是一个可供玩弄的泥娃娃吗?还是什么都不是?月吻的泪不安的流下,沾湿了她的脸颊,喔!她不明白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对她一会儿如此热情,一会儿又对她如此冷漠,她在他的心里、眼底到底是什么?难道就像晏之说的,因为她很像他的心上人,所以他才会对她好,她只是他心上人的影子?她的心剧烈的翻搅,泪流得更快了,她默默的直视他走出帐棚,他不曾对她瞥来一眼,月吻的心碎得更快,痛苦如排山倒海向她汹涌而来。月吻在马上摇摇欲坠,一道强壮的影子将她扶住,月吻抬起头来,这个扶住她的人是当初将她吓得半死的人——阿疤。她怯怯的微笑,但阿疤有一道疤痕的脸并没有笑容,他只是沉稳著声音“你还好吗?”不,她一点都不好,她觉得不舒服至极,她跟日焰、巴兰亡命时都没这么累过,他们已经走了将近一天的路程,只有中午停下来吃了下东西,才有稍微休息一下,否则他们就一直走下去,而月吻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终点站是在哪里。“请问我们要去哪里?”月吻客气的问道,勉强保持著笑容,因为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再走下去,她恐怕就要晕倒了。阿疤一脸的惊奇“威之难道不是为了你才要回宫吗?你怎么不知道?”月吻羞赧了,她的确一点都不知道,今早威之走出帐棚没多久。便倒转回来,只吩咐她把东西收好,他们要出发了,她根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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