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是陌生人,但是我好想跟他讲话,日焰,我”月吻侧头一看,日焰已经呼吸深沉的睡著了,月吻搂紧枕头,难以入眠的想着今天碰到的那个陌生人,他雄壮的身影像一把利刃似的,穿过她的记忆深处,烙印在她的心头,无法抹灭。≈20320;琮琮的,这不疾不徐的曲调,随著清浅小河的流动而发出,这是河流的天籁之声,这大地的乐器弹奏出令人心醉神迷的曲调,随著地势的蜿蜒,响遍了整个皇宫。“你怎么了?”月吻吓了一大跳,立刻回头,在她身后的是她昨日见到的那个人,那个令她心慌意乱的雄伟男人。“没什么事我我只是勾不到我的手帕,这个手帕是碧笙皇后送的,我又很喜欢,不想把它给丢了。”她望了一眼那条夹在树枝中间的锦帕,有点依依,有点不舍。威之看出她依依不舍的神态,他踮脚手一伸,立刻将那精工织成的锦绣握在手里,他出于自然的擦去她适才勾不著手帕所流下的汗水,就像他以前为月吻做的事一般。月吻退了一步,因为他的动作是不合礼数的,这个地方因地处偏僻,较少侍婢侍女在这里行走,但是就因为人迹少有,她才必须有防心。威之捉紧她“不要动,我只是擦擦你的汗水而吧。”月吻惊慌起来,这陌生人好似在轻薄她“你放开我,要不然我要叫了。”她的挣扎跟惊慌令威之从往日的记忆里恢复,这不是他的皇宫,眼前酷似月吻的女人,也不是他曾经倾心相爱的月吻,他的月吻已经死在那场大火之下,死在他的愚蠢之下了,威之无力的垂下手,低喃道:“抱歉。我失态了。”他递还给她她的手帕“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月吻拿起手帕,迫不及待的从这个陌生人身边逃跑,他吓到她了,也勾起了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她跑了很远,看到那个陌生人仍旧站在大树底下,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落寞凄凉,在昏黄夕阳的照耀下,他孤独的影子被拖得好长好长。基于某种不知名的理由,月吻走了回去,轻轻碰了他的肩,月吻轻语:“怎么了?你好像很伤心?我可以帮你吗?”威之回头痴痴注视著她的面容,好一会儿,他绽出苦涩的笑“连声音都这么像。”“你怎么了,有什么我可以帮你吗?你不要这样笑,看起来好悲伤,我不喜欢这样。”威之看着她担忧的面容,他开口“如果你真想帮我,请对我说,威之,我原谅你了。”“威之,我原谅你了。”这个并不难,月吻看着他,机械似的念著。她念完的那一刹间,被他拥入怀,她的脸颊紧紧的靠在威之的宽阔胸膛上,他抱得那么紧,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但是她也同时发觉到这个男子的身体在颤抖,他颤抖得这么厉害,让她不忍心将他推开。“月吻,月吻,我是多么多么的爱你,没有你的日子,竟是空虚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我从来没有这么的后悔过,从来没有这样的痛恨我自己过,是我害死你,都是我的不对。”紧紧搂住她的威之硬咽了“月吻,相思转浓情亦苦。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死了,我也跟著你成为一堆寒灰,求你,入我梦里来,不要让我在梦里也见不到你的踪迹。”他说得如此深情,说得如此哀伤,他的嘴里不停的叫著月吻,好似在呼唤她的姓名,他一字一句的痴情无悔,他一分一毫的感情创痛,融铸在他不成腔调的语声中。月吻的心潮震荡,他一直呼喊她的名字,让她产生一种仿佛他叫的人就是自己的错觉,虽然她从不认识他,但是她的肢体好似不是自己的,她完全无法控制住,她反手抱住他,不愿意他如此心碎无依,希望能抚平他眼眸的悲怆凄冷。
“月吻,月吻”威之唤著她的名字,他眼里的柔情倾注于她的脸上,像是一辈子也不愿移开眼神,他情难自制的吻了她。月吻惊喘一口气,脑海一片混乱,她无法思考,就连脚也使不出力气,她全身一软,躺倒在他怀里,任他吻了她一遍又一遍。“公主,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好吗?”巴兰拉住她的疆绳,苦苦力劝著她。日焰狠狠的瞪他一眼“放手,我叫你放手,你还没有那个权力命令我。”巴兰不肯放手,他只更加殷切的道:“公主,我不敢命令你,但是请你听我的话,就这一次。”他低下头“我知道你还在为那件事生气,我的确不该亲吻“住口。”日焰满脸通红的别过头。“公主,请你听我说,”巴兰头垂得更低。“我知道你非常的愤怒,我实在不该再留在你的身边,让你看到我就心烦,我想要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保护公主了,因为是最后一次,所以请你就听我这一次,不要去,你姑母朝颜的风评并不好,我猜她只是要利用你,公主,请你听我这一次,不要去,算是我求你。”日焰的心冰冷了下来“你要走?要去哪里 ?”巴兰仰望天空,秋凉天高,无限宽广,天下之大总有他容身的地方吧!他苦笑了一下,要我 容身的地方并不难,但是他知道自己将永远不会感到快乐,他摇头,回答了日焰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走一处算一处。”“那你为什么不留在我的身边,是嫌我只是个亡国公主,不能让你得到高官厚爵吗?”日焰扯回自己的缠绳,以不悦代替自己即将崩溃的表情。巴兰即将要走了,再也不回到她的身边,她这一生惟一的小小幸福也要随之烟消云散,她两手交握,按住自己颤抖的双手。“不,公主,在你身边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日子,我从不妄想加官封爵,我只是累了,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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