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禁的笑了。“男人只要想落跑,什么话都讲得出来。”他仰头喝了一大口的生啤酒。“这些话经典吧?可以名列男人分手的十大金言,在哪个时代都管用。”“看你说得像身历其境似的,你大概对很多女人都讲过这样的话。”“我刚好有很多朋友,他们弥补了我感情经验的欠缺。”他讲得一本正经,但心洁笑得前俯后仰。“少来了,大家都猜测你的女朋友一定多到可以组成一个立法院了。”“胡说,这是诬告,立法院什么时候精简到只有一个人了。”“一个人?”瞬间,他止住了笑,显得高深莫测。“对,一个人。”她压下满腹的疑问。不要捋虎须呀,方心洁,你没有勇气面对一切,就不要去问,让模糊的归于模糊,暧昧的归于暧昧。“今晚的夜色很美。”出店门时,她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皎洁无瑕的像个大白玉盘,此时高高悬挂在夜幕里。“很美,我们去海边吧!”“海边?喂,别去呀,都那么晚了,我们明天还要上班。”“人生难得几回疯,再说,老板我恩准你明天可以晚一点上班。”不管她的抗议,他开车一路直飙到了滨海公路,她勉勉强强大概知道台北市的道路,至于基隆,她就是标准的路痴了,只见车子东弯西拐的定进了漆黑的山路。“这这是哪里呀?”“往那走就是九份了,我们走滨海公路,那里有一段海景很美。”“滨海公路?”“对。”此时,车子突然熄火了,他连发动了两次车子,车子振作一下又静止不动了,他在试了几次之后,车子干脆连动都不肯动了。“车子怎么了?”“只是有一点点“小小的”故障而已。”他嘿嘿干笑。“小小的故障而已?”她听得头皮发麻。“怎样的小故障?”“可能是没有电,可能是没有水,可能引擎有问题,可能火星塞有问题,甚至连一只蟑螂都可能让车子发动不了。”“发动不了?车子有问题?那我们回不去台北了?”他懊恼的轻弹一下方向盘。“上周车子也出现这样的问题,也是耗了老半天车子开不动。”“那你为什么不赶快去修理?”“修车厂说要修一个月,我哪有时间这样子耗?看第二天又能开了,我就没有管它了。”他无辜的说。“什么?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也没有办法,现在这么晚了,再说,在这个地方哪里有修车的地方,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他温和的谘询她的意见。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又看了看现在所处的环境,他们正位于山路上,远处山脚下的滨海公路几乎没什么人,偶尔有些大卡车呼啸而过。“那打手机吧!总有道路救援吧?”她抱着一丝的希望。他一脸的无奈,包含着无限的悔恨懊恼的看着她。“手机没电了。”“我的包包都搁在办公室里了。”她一阵昏眩,真有欲哭无泪的感觉。“男人不是都会修车吗?你好歹看一看车子哪里坏了。”她实在不甘愿他这么快就放弃希望的干等着。他开始慢吞吞的说:“我活到这把年纪有很多的爱好和兴趣,从小就喜欢运动,篮球、橄榄球、足球、骑马、滑雪,除了本行是商业管理之外,我对心理、哲学、历史也有很大的兴趣,哈佛大学毕业后我就直接接管公司的事务,每天辛苦的工作十个小时以上”讲完这些话后,他就意味深长的看着心洁。
“我知道你很努力,但现在又不是要你写自传,这和修车又有什么关系?”她茫然道。“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时,我有这么多兴趣爱好了,还有空学别的东西吗?”他抹了把睑,气恼的瞪她一眼道:“你真要我说实话是不是?我根本不会修车子!”“什么?”“平常都有专门的人保养车子,我没有学修车的机会,我连引擎盖都没有开过。”“你”她一句话梗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看着昏暗的灯光照在这条马路上,山林的风吹拂着,真像真像是“倩女幽魂”里的荒郊野外啊!“车子本来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出问题了?”“哪一台车子坏掉之前不是好好的?”秋天的夜晚已经有些凉意,更何况在这个山区里,看似遥远却又很近的滨海公路,那是一条通往繁华都市的道路啊,但但那里离台北还好远好远哪。她挺了挺背脊,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世事多变啊,谁想得到她竟会和他孤男寡女的困在这个山区?她不想和他有什么纠缠,尤其是他最近的态度非常诡异。她的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不,方心洁,你诚实点,他不是只有最近才奇怪而已,他认识你之后,就和别人口中理智的他背道而驰了。“心洁”“是,总经理。”他呻吟一声。“我听到你叫我总经理我就头痛,马上联想到我还有三天的卷宗没有看。”“五天。”“什么?”“你有五天的公文没有看,上周三下午你去吃午饭后就没有回来,还有上周六你应该来加班,结果你没有来,再加上昨天你都没有进办公室,所以是五天,不是三天。”“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精明?”“好,总经理,抱歉,我说错话了,其实你都看完了,该办的事都办完了,还有我们现在都是在作梦,我们根本就没有被困在荒郊野外。”他闷笑出声。“方秘书,我有说过你很可爱很有趣吗?”“总经理,你说过我孤僻、古板、固执、没有情趣,”她慢吞吞的一字一句的述说,那是有一次他在开会时调侃她的话。他哈哈大笑。“再加上一项,你真会记恨,报复心真强。”她不甘愿的慢慢扬起嘴角,说实话,要讨厌他这个人还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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