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间教堂拆了,所有的修女以邪教使徒的身分送到火刑场 ,听清楚了吗?”允泛震惊得微微发抖。忽必烈已经彻底的被激怒了,而她必须付出代价。“允泛,过来修女这边。”爱德琳修女张开双手,轻柔地喊著。“我的小鸟儿,过来!”忽必烈连勾勾手指都懒得动。允泛看着爱德琳修女,一个劲儿的掉眼泪,却什么都不能说。“允泛,不要怕,来修女这边。”忽必烈有些不耐烦了,警告般地提高了声音:“泛儿?”允泛含泪低语:“爱德琳修女,对不起”在修女们怔然的目光中,允泛颤抖地走向忽必烈。忽必烈健臂一搂,抱她入怀,对著爱德琳修女道:“我给了她机会,这是她自己选 择的──自投罗网。”“允泛,你为什么”罗兰修女正要发问,却被爱德琳修女制止了。“萝兰姊妹,别再说了。”忽必烈抱著允泛翻身上马,对修女们抛下一记冷冽眼光后,对掠影道:“上路!”“是。”马儿撒开四蹄,如疾风般奔驰而去。目送著他们离开的罗兰修女不解地问:“我不懂,什么允泛会选择跟他走?”“因为他威胁允泛。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当今皇上了吧?”基于对允泛的了解,爱德琳修女知道允泛宁愿自己受罪,也不愿连累别人。“允泛那个傻孩子”凝视著越来越远的人影,罗兰修女不禁掉下泪来忽必烈的大手强硬地扣在她的腰际,允泛只能被动的靠在他怀里。她跟著忽必烈走,修女们一定很不能谅解吧?也许她们会觉得她不知好歹,因而对 她感到绝望吧?允泛不自觉地眼眶泛红,凝在睫毛上的泪珠摇摇欲坠。可是,除了跟著忽必烈走,她没有第二个选择,如果她一个人可以换得所有人活命 的机会,那么她绝不后悔。与忽必烈分别了近一个月再重逢,早已日趋平静的心湖,再度因他的介入而掀起涟 漪。再见到他的感觉依然是那么震撼而强烈,曾经是那么熟悉的男人,今天再见面,却 如此陌生得令人心慌。过去的忽必烈霸气而爱得不顾一切,狂烈得已令她来不及喘息;但是现在的他令人 恐惧,他的爱开始变得充满恶意、冷漠、疯狂、报复与嘲谑。她害怕──现在的忽必烈根本是她所陌生的,他对她不再是爱,而是恨与占有。他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如果他们从来就不曾相遇过,今天的情况会 不会好一点?天色渐暗,再往前是一座茂密森林,荒无人烟。
忽必烈没有再往前走,他在一座大型客栈前停住,抱她下马。一见到客倌上门,店小二立即笑着迎上前。“三位客倌里面请!要用膳,还是投宿?”掠影回答:“先用饭,再给两间上房。”“是!”整顿饭的时间里没有人开口。允泛头也不抬地默默吃著饭,忽必烈几乎连筷子也没动,手上执著酒怀,锐厉的眼 眸从来没有离开过身旁的人儿。这情形看在掠影的眼里,只有暗暗叫苦。原本以为找到了允泛,至少忽必烈不会再那么冷冽,没想到情况根本没有改变,这 下他可害惨了允泛!任谁都看得出来,忽必烈的情绪在冰点附近徘徊,允泛承受得了他的怒气吗?忽必烈凝视著她柔美的脸蛋,一股熟悉的欲潮在心中蔓延爱得越深,对她的恨 就越深,爱恋与恨意同时煎熬著他的心,隐隐作痛。爱也罢,恨也罢,她是他今生唯一动了真情的女人,这辈子即使是死亡,他也不放 手!忽必烈突然大手一伸,扯住了她织细的皓腕。“啊!”碗筷从允泛手中滑了下去,打翻在桌上。她惊愕地看向忽必烈。掠影吓了一跳,开口道:“少爷?”忽必烈没有理他,扬声喊:“小二,带路!”“是,客倌请往这边走!”掠影怔然看着忽必烈强硬的拉著允泛上楼,然后叹了口气。他可以想见两人回房之后必然会上演的战争,因为他看得出来,忽必烈的情绪已经 到了一个临界点,亟欲宣泄。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会弄到这个地步?这到底是谁的错?连他这个旁观者 都弄不清了。“就是这儿,客倌若有其他需要,随时吩咐一声。”店小二说完便退下了。忽必烈打开房门,让允泛进屋,然后关上门。屋内没有点灯,但是窗外的月光斜斜地射进屋内,并不显得黑暗。忽必烈用那双冷漠得几乎不带火气的琥珀色眼眸深深地凝视著她,允泛心跳得飞快 ,有丝难堪的避开他的视线。就在此时,忽必烈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你记得吗?一个半月前,我曾经抛开一切 到江南来找你,抵达江南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那一天的月光,就像今天这般明亮。”他走近允泛,托起她的下巴,再度与她的视线相对,而后缓缓地俯下头,就在双唇 贴近的那一瞬间,允泛别开了脸。“不要”在撕破脸之后才来旧事重提,这么讽刺的对比,忽必烈根本存心要折磨她。他箍住了她的腰肢,拉近彼此的距离,唇边带蓍残忍的讽笑。“为什么不?过去你不爱我都可以与我上床,不是吗?”允泛瞪大了眼睛,心像被一把利刃穿透般痛苦不堪。她几乎不敢相信忽必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什么露出那种表情?难道我说错了吗?”他强硬地吻住她的樱唇,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迅速地解开她的衣裳,扯掉她的布 衣裙,然后褪掉自己的衣衫,与她裸裎相对。他将她钉在墙上,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将他的亢奋贴近她。“不要放开我!”她不要他当她是娼妓!她不要他这样对待她呀!忽必烈冷笑道:“欲擒故纵,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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