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而是胸口气闷而引起的呼吸困难。她很快的到种满白药就是‘桔梗’的花园剪下一把,将主根部分加上甘草煎水。让 月烈夫人服下,不一会儿,月烈夫人便顺了气,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大家──包括自己,对于她所具备的医理常识感到惊讶,虽然她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但是却在无意中发现自己竟然对病理、药草有非常深刻的认识,难道自己是个女大夫 ?但,可能吗?据月烈老爷所说,她被河水冲上岸的当天,身上穿的衣裳是罕见的珍贵布料,若不 是出身于世家大族,就是巨商富贾,若是生长于这样的家庭,何来这些药学常识?这个事件勾起了她一点点回忆,虽说是回忆,却也不十分清楚,严格说来,那只是 一个模糊的印象而已。依稀仿佛她想要救一个病人,一个生了重病,几乎是绝症的病人,但是,她想 不起来是谁,莫非──是常常出现在脑海中的那个人吗?不行头好痛,真的想不起来了。允泛揉揉额际,抱起刚剪下来的药草,准备转移阵地,到河边洗去泥沙。虽说已经进入初夏时节,但是因为山林中有大片浓荫,所以也不用担心会晒得头昏 。将药草放在一旁,她用手掬起一捧清泉,放到唇边啜了一小口。那水的滋味非常?踬?拭溃?钍屎嫌美磁莶枰约凹逡≈20320;她脱下绣鞋,露出白皙的莲足,蹂进水里。河水冰冰凉凉,顿时暑气尽消,十分舒服。允泛一时玩心大起,她拉一起了裙摆,用力地踩起水来。霎时,水花四溅,淙淙水声伴随系在足踝上清亮的银铃声,悦耳又快意。赤裸的莲足踏著河边的石头有些发疼,但是一旦停下来后,她发现其实满舒服的。允泛激起的水波,使得放置在一旁的药草一枝枝地顺水漂离岸边。“啊!我的药草!”允泛连忙涉水过去捡拾。那些药草可是她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采来的!她可不想做白工。药草漂离得越来越远,允泛伸长了手也构不著,一个心急,没注意到河底光滑的鹅 卵石,她栽进水里,弄湿了一身。幸亏岸淹水不深,及膝而已,所以并无大碍,不过,她跌得很痛倒是真的。允泛有些丧气。“我不追了。”再追下去还会发生什么惨事,那就很难说了。允泛七手八脚地从河里站起来,正要往回走,却听见一阵快绝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地奔来。“这地方人迹罕至,怎么会有人来?”这里没有郊道,除了月烈一家之外,就没有其他住户了。才这么想的同时,一匹高大骏马便飞奔过来,像一阵狂风般掠过她的眼前。“哦,是要上山去吗?”大概是猎户吧!念头才刚转完不久,那匹马却猛地停下来了,马儿扬蹄嘶鸣的声音吓了允泛一跳, 然而,真正教她震撼的是高踞马上的男人!在两人眼眸交会的瞬间,允泛像是被一阵急雷打中般,脑中轰然一响,什么也没办 法思考,只能怔怔地望着那个俊挺无伦的男人,毫无抵抗能力的被他盈满深情、激动、 震惊的琥珀色眼眸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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