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们的谈话,叶楚楚隔着房门听得一清二楚,这老东西话里藏话,不就是觉得她抢了他的风头,自个儿没面子吗!明着送鸡蛋,却是来给她下套的!
她才不想出去呐,于是拉着嗓子道“我不方便见人,怕吓着你们,村长有什么就问吧,我能听见。”
“这孩子~~村长要不就隔着房门问吧?”叶殷实嗔怪一声儿,又实在拿她没辙,只得为难的看着村长说。
“这……”村长面色稍有不愉,犹豫的看着房门对楚楚爹娘道“这楚楚姐儿不会是的了啥怪病了吧!?或者又遇到啥想不开的事了?要不咋不想见人呢?”
楚楚娘本就耳根子软,加上上一次跳井的事儿,吓得脸都白了,忙对楚楚喊道“楚楚,你是不是病了?出来让村长给看看,别把自己闷坏啊!”
老东西,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居然想激她出来,哼!出来就出来,吓死了可别赖她们家!
刘文锦皱了皱眉头,看着紧闭的房门道“叶家叔婶,我看这事儿有些蹊跷,万一”
他话里的意思几人都懂,万一叶楚楚在里面有个三长两短可怎办?
叶殷实夫妇相视一眼,点点头,决定破门而入,就在几人正要撞门时,叶楚楚猛的打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村长只见一个裹得跟鬼似得人形立在他跟前,眼对眼的,吓得他猛地后退,跌到了地上。
不仅是他,连刘文锦也吓得着实不轻,但定睛一看,那露在外面的眼睛依稀能分辨出是个人!
叶家二老见村长被吓的跌倒,又是道歉又是责怪叶楚楚的,一番折腾,老村长这才抚着心窝子责怪道“楚楚姐儿,不是我说你,你,你这都弄得啥玩意儿啊!”
叶楚楚本想假意安慰两句的,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村长眼珠子一转,似乎又想到了啥。
忙躲过楚楚爹娘的搀扶,拉着刘文锦与他们保持距离后才问“你,该不是吃了山上啥东西染上的怪病,裹成这样,是会传染吧?
哎哟,都说这山里东西不能乱吃,咋就是不听呢!要是真是啥会传染的病,可别怪刘叔心狠呐。”
“爹,您别急,等她自己说清楚再做决定也不迟。”刘文锦觉得事情有蹊跷,忙替他爹顺着气说。
可他一介文弱书生,哪能盖过那村长的大嗓门儿啊,吵吵嚷嚷的声音,使得挨着近的街坊四邻都寻着声儿围了过来。
而最先到的,当然是离楚楚家最近的大伯母一家。那王喜春母女见着眼前的叶楚楚,一阵嫌恶,拿着半截儿话也帮着村长嚷嚷。
说什么为了全村人的安全,要把她赶出叶家村。
一会儿,叶楚楚家院子里又是挤满了人,大家见院子里站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布条裹人,都在指指点点的议论。
叶楚楚被嚷的头疼扶额,这些人成天吃饱了没事儿找茬,本不想搭理这些人的,却又见自己爹娘急的都快给人跪下了,只得站出来解释说“大家不要担心,我没得什么怪病,这样在我家指指点点的也不合适,都散了吧!”
散了?哪儿能啊!
像这样可以狠狠打击叶楚楚的机会,王喜春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她扯着嗓门儿煽动大伙嚷嚷着说“你这话说的轻巧,你说不传染就不传染啊?万一你把大伙都传染上了,好让大伙陪你一起死去啊?你这死妮子安得啥心呢?”
一听她说话,叶楚楚就忍不住火大“我说大伯母,你不愧是属狗的啊,逮谁咬谁!你哪只眼睛见我得了什么病啊?”
而那王喜春听见叶楚楚骂她是狗,立马凶赳赳的唾骂“你这死妮子咋说话的?!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啊?你爹你娘就是这样教你的呀?”
叶楚楚冷笑,毫不甘示弱道“长辈?大伯母,我此时叫你一声大伯母算是给足了你面子,你见哪家长辈咒骂小辈得什么怪病的?”
“哼!咒骂?我没事儿吃饱了撑着,你口口声声说不是怪病,那你倒是拿下这满身的布条让我们看看呀!”
王喜春两手叉腰,笃定的说着,心想若是他们下了山,他们的田地庄稼,还有那山上的银耳不就又少了一家人分吗!
或是太想把她们赶下山,竟不怕传染的上前来撕扯她身上的布条。
而她身上的布条本就不结实,这么几番拉扯下,竟然被扯断了好几根,那王喜春像拉着线头那样收着布条。
眨眼功夫,叶楚楚身上的布条都被拉光了,而她也被转的头晕,好死不死的一个狗啃泥摔在刘文锦脚下。
这一刹那,在场所有人都惊傻了!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
站在众人眼前的纤秀少女,哪儿还有当日那臃肿肥胖的身影。
除去身体里多余脂肪和臃肿的叶楚楚,十五岁纤纤瘦瘦的样子十分惊艳,白净的小脸清丽脱俗,精雕细琢的五官秀丽而精致,特别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更是顾盼生辉,仿佛被水浸过得水晶,清澈明亮!
那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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