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同意那我自己去做,现在关乎的是郑冰的生命,我不会妥协的!”徐诺也来了倔脾气。吕聪用手指着徐诺说:“你,你长本事了是吧,既然我同不同意你都要去,那你还来问我干什么!”“如果有你的掩护,我被发现的可能性会小一些。”徐诺嘟着嘴说。吕聪在屋里走来走去,徐诺急了说:“你转的我头都晕了,帮不帮给个痛快话。”吕聪打定主意回到办公桌前坐下说:“你出去吧,刚才的话当你没说过,我也没听到过。”徐诺转身就往外走,吕聪在她准备要开门的时候,忽然又飞快地说:“我怀疑郑冰被挟持事件与地下聚会有关,我上午会找任蒙蒙来局里,询问有关地下聚会和s2酒吧的详细情况。”徐诺的手按在门把手上,头微微低着,但是嘴角已经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从吕聪的办公室出来,徐诺半分钟不敢耽误地跑到安雷保全公司(见第二个案子),掏出警官证要求屏蔽任蒙蒙家别墅的保全装置,保全公司的人对徐诺还有印象,所以没费什么周折就弄好。徐诺一路疾驰赶回自己家在阳明山的别墅,假装出去跑步,到任蒙蒙家别墅周围踩点,她家的别墅位于一处缓坡下面,后门处距离其他别墅较远,徐诺观察了半天,觉得比较适合潜入。然后她绕到正门处按响门铃,里面没有人应门,看来家里应该没人。徐诺跑回家换了一套轻便的连帽衫、运动裤,从刚才观察过的后门处爬进任蒙蒙家的院子,果然静悄悄没有一个人影。她用事先准备好的玻璃刀划破落地窗的玻璃,伸手进去拨开窗锁,悄无声息地潜入任蒙蒙家。屋内整齐干净,一派宁静祥和的样子,丝毫没有异常,徐诺不敢耽搁,一个个房间搜索,一楼、二楼、三楼,都没有郑冰的踪影。她有些沉不住气了,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她不甘心地再次去搜索一楼,忽然觉得似乎哪里传来撞击声,声音似乎离得很远、还很闷,徐诺循着声音找寻源头,最后终于发现,声音是从地下传来的。徐诺因为自己家别墅没有地下室而形成了思维定势,根本没有考虑地下室的可能,幸好听到下面的声音,她急忙到处寻找入口,最终在楼梯下面,找到一个及其隐蔽的小门。门似乎是锁着的,徐诺摸索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打开,最后只好侧着身子,用全力撞上去,门应声而开。她早就想到门后应该就是楼梯,撞门时已经用手护着头脸,门开后就直接顺着楼梯滚了下去。楼梯比徐诺预想的要长,30来级的样子,她毫无阻碍地一路摔到底,摔得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她起身试着活动四肢,虽然疼痛,但是很幸运没有骨折,此时听那撞击声比在上面时要清晰很多,是从左侧传来,闷闷地响声在地下室回荡,激起阵阵回音。徐诺有些踉跄地朝左边走去,她身上带着检测仪,并没有发出报警,至少自己周围没有安装窃听器,但是她还是不敢直接喊郑冰的名字,说不定郑冰的房间内安有窃听器,她顺着声音找到一个铁门前,已经可以肯定那闷闷的撞击声就是从门内传出来的,但是她盯着铁门发呆,这可不是自己能够撞开的。徐诺盯着门锁足足愣了几分钟,最后决定豁出去了,大不了被停职。她抬手拍着铁门喊:“郑冰,是你吗?”里面的撞击声一顿,随后变得更加猛烈起来,徐诺也欣喜若狂,果然是郑冰,听撞门声,还是挺有精神的,她稍稍放心下来,又拍门说:“你别撞了,躲到门轴那边的墙角,我要用枪把门锁打坏,救你出来,你藏好以后就敲一下门。”铁门估计很厚,里面半天没有声响,许久才传出来一声敲击声,徐诺掏出手枪,对准门锁,“砰砰”就是两枪,在地下室内对枪声的共鸣,震得人耳朵生疼。门“嘎吱”一声开了,徐诺顾不上抬手去揉揉耳朵,冲进去就看到郑冰手脚被捆,嘴上贴着胶布,正蜷在墙角。她上去撕开郑冰脸上的胶布说:“没事了,已经没事了。”郑冰虚弱地说:“徐诺,陶英她不是凶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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