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地像一张纸,此时此刻,渐渐浮现出一些不耐烦的神色。察言观色是作为奴婢最基本的能力,木槿当然能看出来现在情况不妙。她试探性地问:“棉布可以吗?”纪玄伤得严重,一阵一阵地,疼得喘不过气。闻言,下意识瞥了她一眼。她连忙补充道:“崭新的,干净的!”“去拿。”纪玄忍着痛,哑声吩咐道。有总比没有强,起码是棉布,不是粗麻布。木槿把干净的白棉布拿进来。他闭着眼睛,表情似是十分痛苦,“打盆冷水进来。”木槿端着木盆,出去打了一盆水进来。她把水放在纪玄面前,知道纪玄是准备清洗伤口,还放了一块新的帕子在旁边。纪玄松开了捂着伤口的手,外衣刚脱到肩膀处,就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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