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思慎暗自懊恼自己丢了面子时,房门突然被轻轻叩响了三声,虽然叩门之人并未开口说话,可林思慎不用猜也知道是沈顷绾。
林思慎一时有些犹豫,虽然不久前她还想翻窗去找沈顷绾,可刚刚她狼狈的模样被沈顷绾瞧见了,她有些别扭,不知该开门还是不该开门。
犹豫了一会后,门外的沈顷绾终于开口了,语气风轻云淡:“药酒我且放在门外,一会你自己拿去上药。”
话音一落,林思慎生怕她走了,也顾不得面子了,急急忙忙的爬了起来,快步走到门边拉开了房门。
沈顷绾并未离开,而是端着一个瓷瓶,施施然的站在门外,神色冷清淡然,不见丝毫异样。
林思慎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然后垂下眼让开身子:“进来吧。”
沈顷绾缓步走入屋内,也没看她一眼,就走到了床榻边,将瓷瓶放在一旁的木案上,头也不回的启唇淡淡道:“将衣裳脱了,趴在床榻上别动。”
虽然知道沈顷绾是打算给自己上药,可听她语气如此霸道干脆,林思慎心中竟是升起一丝异样感觉,苍白的俏脸上也瞬间晕染了一层羞色。
林思慎踌躇了好一阵,而后才解开了腰带,将夜行衣褪去了。就在她思量着要不要将中衣也褪去时,眼见余光瞥见了沈顷绾正抬起手,动作轻缓的将衣袖卷起,露出了半截雪白纤细的手臂,和那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玉手。
见林思慎盯着自己好半天也没动,沈顷绾黛眉微蹙,偏头问道:“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趴着。”
为什么非要趴着,坐着不也能上药吗?又不是伤在别的地方。
林思慎这般想着,可却又顺从的红脸垂下头,窘迫的咬着唇一步一步挪到了床榻,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趴了下去,顺道将自己的脸全然埋进了臂弯之中。
等林思慎趴下后,一直面无表情神色平淡的沈顷绾,突然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挑眉看着趴在床上的林思慎。
等了好一会,身后也没动静,林思慎忍不住闷闷的唤了一声:“郡主?”
闻言,沈顷绾潋滟的眸子掠过一道微光,她缓缓坐在林思慎身旁,垂眸道:“会有些疼,我尽量轻些。”
林思慎深吸了一口气,涨红脸点了点头:“我尽量忍着。”
中衣的衣摆被掀开,露出了林思慎盈盈一握的细软腰肢,只见她剔透雪白的肌肤上,赫然有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淤青,紫中透着红。
看上去就像是宣纸上晕开的一抹色彩。
沈顷绾抿了抿唇,平静的神色突然泛起了一丝涟漪,她从瓷瓶中道出几滴橙黄色的液体,然后在掌心揉开。
林思慎闷头等了好一阵,就在她有些等不及时,沈顷绾温热的手掌突然贴合在她腰肢上。沈顷绾的肌肤想来冰凉,可糅合了药酒之后,她的掌心变得格外炙热,贴在伤口处时,微微的刺痛袭来。
林思慎身子轻轻一颤,口中抑制不住的低吟了一声:“嗯”
沈顷绾突然眸光一暗,她咬着薄唇望着林思慎的后背,颤声嗔道:“我还没开始,你别叫。”
林思慎闭着眼红着脸,又羞又急的回声道:“我没叫。”
就这么一会,明明还没做什么,沈顷绾的额头竟是冒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她抿唇深吸了一口气,凝神道:“很快就好,不许再出声。”
林思慎点了点头没动弹,沈顷绾垂下眸子,掌心开始轻柔的打转,尽量将林思慎腰上的淤青散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药香之中又掺杂着一丝炙热的酒香,哪怕只是闻着,也让人觉得醉了一般。
沈顷绾的肌肤就如同这世上最好的丝绸般柔软滑腻,她的每一下轻柔的抚摸,与微微的刺痛交织在一起,让林思慎浑身上下一阵酥麻,到最后她甚至整颗心都跟随着沈顷绾的动作开始跳动,一下又一下。
心跳声愈发强烈,最后像铜锣一般在耳边敲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顷绾突然停了下来,她垂眸轻声舒了一口气,而后转头想要去取木案上的瓷瓶,就在此时,一只手突然猛的攥住了她的手腕,猛力往前一扯。
沈顷绾毫无防备,不知是她不想抵抗还是无力抵抗,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顷刻间她便成了那个躺在床榻上的人。
稍稍茫然过后,她缓缓抬眸望去,对上了一双炙热旖旎的双眸,那慢是侵占玉念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在那炙热迷乱的凝视下,沈顷绾下意识的抿着薄唇偏开头去,眼中掠过一丝羞涩,她柔声嗔了一句:“你做什么,药”
“要?郡主吩咐在下遵命。”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悠悠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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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被那啥吧,呜呜呜呜。感谢在2020-06-28 00:13:45~2020-06-30 00:31: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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