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在她腹部交叠,用柔弱撒娇似的语气在林思慎耳畔柔柔道:“别闹脾气,让我好好抱抱,我有些想你了。”
林思慎满心的醋意委屈瞬间烟消云散了,她垂眸望着腹间沈顷绾交缠着的双手,稍稍迟疑后,到底是伸手覆上,摩挲着她的玉手,没好气道:“郡主嘴上说想我,可方才还故意气我。”
沈顷绾似乎有些疲倦,她靠在林思慎肩头,声音轻柔的仿佛在呓语:“你明知我故意气你,还落了套”
林思慎闭上眼长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一仰,侧脸贴在沈顷绾额角轻轻蹭了蹭,她犹豫着开口道:“方才见郡主待居安那般温柔,我不知为何竟有些后悔,后悔当初将居安带回京城,郡主会否觉得我这般想,实在太过自私?”
沈顷绾摇了摇头,一额角一缕柔软的青丝落在了林思慎脸颊上,她缓缓睁开眼,眸光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慎儿,我之所以在意居安,不过是爱屋及乌。要知你我此生相恋相守,就注定不会有子嗣,我虽对此并无遗憾,可我却不知你是否会同我一样绝无遗憾。有时见你对居安那般疼爱,我心中也曾为此有过困惑。”
林思慎认真的听罢,唇角突然浮现了一丝笑意,可很快又悄然化作了一声叹息:“郡主,你可知你心中为之困惑的,我也曾为之困惑过。”
说完,林思慎无奈一笑,继续道:“虽说繁衍生息是人之本性,可亦逃不脱人之意愿抉择。所谓子嗣,原本不过是生命的传递和延续,如今却成了禁锢人的枷锁。多少人哪怕不愿,都无从抉择,不过好在你我还能抉择。”
沈顷绾默默靠在林思慎肩头,微阖着的眸子里,满满皆是不加掩饰的赞许和温柔。
林思慎握紧了沈顷绾的手,万分笃定道:“居安与我们有缘,又如此的聪慧乖巧,姑且算是上天给我们的恩赐,可无论有没有居安,我都绝不会为此遗憾。”
听罢林思慎这一番言辞,沈顷绾抿了抿薄唇,突然戏谑一笑,柔柔的在林思慎耳畔吹过一缕香风,那氤氲暧昧的热气自她耳珠拂过,瞬间便将她白皙的耳珠熏染上了几分红粉。
“有人说的这般大义凛然,可方才分明连自己女儿的醋都吃。”
林思慎闻言也不急着狡辩,反倒是一扬眉,作势扯开沈顷绾的手,正色道:“我心知方才举止太过幼稚,今日与居安下棋又赢过了她,未免她气我这个爹爹。不如今夜我便陪着她睡一晚,也好哄哄她。”
岂料她话音刚落,沈顷绾圈在她腰间的手骤然紧了几分,薄唇微启,一丝不满和霸道在她耳畔轻轻吐出两个字:“你敢。”
林思慎闻言噗呲一笑,暗自得意的摇头晃脑,啧啧道:“看来呀,有人的醋坛子也被打翻了哟。”
被林思慎给取笑了回来,沈顷绾也不恼,她眸中闪过一道狡黠亮光,指尖不疾不徐的捏起林思慎腰间的软肉,轻轻一旋,似笑非笑的轻声问道:“慎儿,你可还记得取笑我的后果?”
林思慎面上神色一僵,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白皙的面容上悄悄爬上了两片红云,她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正色问道:“对了,郡主今日去见四皇子,是有何要事相商?”
沈顷绾浅浅一笑,松开的指尖却悄然绕上了林思慎腰带,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戏谑,轻声细语的柔柔嗔道:“不急,一会我慢慢与你道来。”
林思慎眼疾手快的按住了沈顷绾的手,在她怀中一返身,反制着她的双手牢牢按在她身后。而后不等沈顷绾挣扎,便贴近了几分,深深的望着她的双眸,柔情似水的轻唤了一声:“绾儿。”
林思慎甚少会这么叫沈顷绾,因此沈顷绾望着林思慎近在咫尺的面容,一时有些怔住了,就趁着她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林思慎指尖一勾,竟是从袖中掏出了一截绢布,迅速的将沈顷绾的双手捆在了身后,打了个死结。
等沈顷绾反应过来后,双手已经被牢牢的绑住了,她没有丝毫慌乱,负着手似笑非笑的望着林思慎,一挑眉道:“故技重施?”
林思慎得意洋洋道:“这回跟上回可不一样,上回用的是普通丝绢,可这回的绢布,可是用浸了三天三夜清油的冰蚕丝织制而成,坚韧无比”
话还没说完就听刺啦一声,沈顷绾缓缓伸出手,手上抓着半截碎裂的绢布,在林思慎眼前晃了晃,玩味的勾唇反问道:“坚韧无比?”
林思慎面上的笑意僵硬无比,她眼神闪烁的盯着沈顷绾手中的绢布,讪笑着喃喃道:“看来下回得用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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