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杂质。
“是见到你之后才有的,项总。”
“你想利用我?”项丞赟面无表情,故意曲解男人话里的意思。
谁知白逢川十分坦诚,笑得格外勾人:“没错。”
项丞赟感觉自己下身完全没了动静才翻过身,他没急着穿上内裤,而是将手伸向白逢川。
白逢川微微偏过头,让原本像摸向他脸庞的手扑空,落在头发上。
“我看你出了很多汗,想帮你擦擦。”项丞赟自然地拨开他的刘海,露出那双如寒夜般的双眸。
“不用。”白逢川抬起手,只用指腹抹去了额前的汗珠,没有将发丝拨回原位。
男人皮肤是不染瑕疵的冷白,即使已经三十七岁,脸上依旧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仿佛一具精致完美的人偶。
只有下颌零落的青色胡茬能体现他不再是年轻人。
这在其他人眼里不修边幅,在项丞赟眼里却格外性感。
他想亲吻对方的嘴唇,吮吸到红肿发烫,想和对方耳鬓厮磨,感受他下颌粗糙的颗粒感。
“我能知道你为什么不刮胡子吗?”项丞赟换了个姿势,大方地舒展身体。
白逢川瞥了一眼他毫无遮挡的下半身,硕大的鸡巴没有勃起,明晃晃地昭示存在感。
他觉得大老板和他的侄子一样没有边界感。
“会刮的,不过会留一点,你不觉得这样很有男人味吗?”
白逢川挑眉轻笑,宽大的衣领早在给人按摩的时候就歪向一边,两节漂亮的锁骨白森森地展露在有心人眼前。
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被叫多了小白脸,总会在意自己身上有没有阳刚之气。
但他的身体却在告诉别人,这是个难得的尤物。
“是,很有男人味。”看见他笑,项丞赟也忍不住低笑。
他的声音比白逢川还要低沉,混着笑意显得更加醇厚,每一个音节都透出成熟男人的魅力,以及微不可察的偏宠。
“小白,你能教我一些简单的按摩技巧吗?”项丞赟突然道。
“偶尔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的身体也会犯点小毛病,肩周和腰椎附近的肌肉有些僵硬。”
怕白逢川不同意,他补充道:“放心,这个月会给你加奖金,年末再加一周年假。”
白逢川原本就没有拒绝的意思,老板能自给自足也是给自己减负:“可以。”
“刚才看你在敲肩,正好帮你也按按。”项丞赟语气自然,一步步引导身边的男人。
所以当白逢川脱了上衣躺到床上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的老板好像要抢我的饭碗。
仰面躺着的男人毫不设防,墨色的半长发铺陈在洁白的枕头上,半阖的双眼看不出喜怒。
项丞赟感觉整个心脏都被填满。
因为他喜欢的人,躺在他的床上,不抗拒他的触碰。
为了更好地感受白逢川的身体,项丞赟没有使用那些推拿常用的工具。
掌心搓热,琥珀色的按摩精油散发着檀香木的木质气息,顺着男人胸肌中央的沟壑缓缓流下。
休息室的空调温度很低,冰凉湿滑的液体淋在胸前,让白逢川身体本能地微颤。
“不是按胳膊吗,怎么把精油涂在身上了。”
“抱歉,不小心手滑,那就连这里一起按摩吧。”项丞赟顺势将手放在他惹眼的胸肌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瞎话。
身下男人的胸肌很饱满,摸起来像高耸的雪堆般松软,中央点缀一朵红梅,让人眼热的同时渴望触碰。
白逢川在项丞赟的手放到胸上时条件反射握住他的手腕,身体向后退了退,脸上难得浮上些红晕。
“项总,我这里…挺敏感的,你揉的时候能轻点吗?”
匀称修长的指骨弯曲,手背筋络微微凸起,显出利落的线条。
白逢川薄唇微张,浓黑的长睫扬起,神色大方坦然,只是脸颊延伸到脖颈的肌肤都变得潮红。
他没有说谎,他的胸真的很敏感,摸一下都会忍不住低喘。
他没有带着男人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而是说自己敏感,让他轻点,偏偏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什么问题。
不得不说,很纯很欲。
项丞赟当即大脑像宕机一般,失去思考能力。
心脏在胸腔里鼓噪难安,泵出的血液仿佛能感受其炙热的温度。
“好…我会注意。”他好像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说话磕绊。
他在白逢川的指导下,凭借本能开始按揉他的胸乳。
殷红如血的乳尖在眼前晃动,比普通男人的乳头大了好几倍,颜色也深得多,像是被人的口舌吮吸过很多次。
想到在遇到自己之前还有其他人碰过男人这里,项丞赟控制不住心生在意。
“这里立起来了,小白也教过自己的男朋友按摩这里吗,为什么会这么敏感?”
他指腹不经意蹭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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