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英城最大的酒楼建有七层,层数越高的雅间越是炙手可热。此时位于第七层最深处的雅间里正聚着几个年轻女子。
袁幼明坐在雅间的一角,她微微皱起眉,不时地抿着唇,与其他女子交谈着。
“我也听说了,邻城又有新的大妖来做客。”她说。
“听说是狐妖,”另一位女子用手轻抚着她的酒杯,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我还没玩过狐妖。”
一个体态丰满的女子站起身夹菜,打断了前一位女子的话:“狐妖也没什么,我母亲说了,狐妖都脾气大得很。”
袁幼明轻轻地点了点头附和,目光落在自己的酒杯上。她只是随意地品了几口酒,却并没有沉醉其中。
今天是袁幼明的生辰,友人们簇拥着她到此宴饮,但她并不像其她女子那样爱好饮酒。恰恰与之相反,她不喜欢酒后的失控感,更愿意保持清醒的头脑。
坐在袁幼明身边的女子满头叮叮当当的饰品,此时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只低头吃着盘中的菜肴。这个女子叫甄云,住在袁幼明家附近,两人从小便玩在一起,关系很好。
雅间内愈加嘈杂起来,女子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填满了整个空间。她们还年轻,有充足的精力围坐在餐桌旁,尽情饮酒作乐。
在这喧闹的环境中,甄云突然抬起脸:她听到雅间外传来了什么声音。
甄云的耳朵一向最是灵敏,能够捕捉到极微小的声音。甄云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侧过脑袋听着。随后,她悄然站起身,没惊动任何人便走到了雅间门口。
她打开门,没想到门外的女子穿着深紫服饰——是一名点帐堂吏使,她们负责俑奴相关事务。甄云看好戏似的眯起眼睛。
在奉英及周边城池的范围内,十八到二十二岁的未婚男子须得服俑役,也就是做一个女子两年的俑奴。男子们可以选择申请想要成为哪个女子的俑奴,而对方收到申请后有拒绝或同意的选择。
点帐堂吏使的出现意味着有男子向一位雅间内的女子提出了申请。果不其然,吏使很快问甄云雅间内是否有一名叫做袁幼明的女子。
甄云看向雅间里正保持着冷静自持的姿态听旁人讲话的袁幼明,心中一动。她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恶作剧机会,她想看看一向沉稳的袁幼明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甄云笑着说道,“幼明早就同我们说了她会有俑奴的事。”
“那么,袁姑娘是同意收下俑奴了。”吏使又确认了一次,然后交代了些俑奴相关事宜请甄云代为转达便离开了。
袁幼明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在朋友的安排下将得到第一位俑奴,还捧场地应和着女子们的话呢。
在点帐堂内,人们穿梭来回,匆匆忙忙地完成着各自的任务。
东边一间屋子里,赵如正在哑仆地服侍下沐浴。
赵如平素既害羞又自卑,今生做过最大胆的事便是才刚满十八岁便到点帐堂申请成为袁幼明的俑奴。他曾数次在街头偶遇袁幼明,却每每不敢上前搭话。此刻这个害羞的男子展现出了一种与往常不同的美丽,他的身体曲线优美,肌肤洁白如玉,在浴桶中被清澈的温水冲刷着身体,看起来几乎可以被称为可口。
哑仆撩起水冲掉他身上的泡沫,又撒了几滴香露在他手腕耳后,接着忙碌地为他准备着衣装。哑仆是受惩罚后暂时或永久被毒哑的男子,他们安分守己,作为最低等的仆人服侍主人。俑奴们去往主人家的时候往往都能从点帐堂得到一个哑仆照顾起居,只是到达主人家后,即使是俑奴带去的哑仆也要听主人家使唤,甚至于为主人家暖床。
哑仆准备了工具开始清理赵如的后穴肠道,随着软管进入,赵如下体羞于提及的地方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赵如抓住自己的膝盖求饶道:“不要……不要了……痛……求你……”
哑仆却并不理会,只是将水球中的水挤入赵如后穴浣洗,哪怕赵如已经被刺激得起了鸡皮疙瘩,也不得不乖乖地按哑仆的指令或忍住排泄的欲望或将水快速排出。
等赵如的后穴里排出的水清澈无比,哑仆沾取些许药膏,将手指插入赵如娇嫩的后穴口扩张几下,随后便往后穴里塞入了一个只能由赵如未来两年的主人袁幼明取出的玉塞。赵如不禁发出一声尖叫,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能在哑仆的手指下无助地泛起情潮。哑仆草草撸几下赵如的阴茎,他便羞耻地勃起了。
“不、不行了……”赵如的身体开始颤抖,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即使咬着嘴唇也无法拦住。
赵如迟钝的大脑没有意识到的是,哑仆并非故意玩弄他的阴茎,这不过是一项准备工作。很快,哑仆拿出一根玉签往赵如的阴茎里插入。
赵如立刻尖叫起来:“太疼了!不要,求、求你……呜呜……”
这不只是痛,还有隐秘处被撑大的怪异感觉,赵如几乎跳了起来,然而经验老道的哑仆早就把玉签整个插进了赵如的阴茎里,只有握把那短短一小截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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