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身后的数名亲卫也飞步冲上迎敌。雷震子的长枪砸在了的枪柄上,黄统的长矛刺向了身后的亲卫,耗子的战刀剁在了另外一名敌卒的长矛上,红杏出墙的盾牌挡住了势大力沉的一腿。瞬间,就在这短短一瞬间,雷震子的一个亲卫把手中的短戟刺进了的小腹。仰天惨嗥。长枪飞起,挟带着冲天怒气,飞一般刺杀了执戟悍卒。雷震子怒啸,长枪再起“扑哧”一声洞穿了的咽喉。老宋站住了,他低头望着穿过自己腹部的长剑,望着从衣甲内喷出的鲜血,意识到自己要死了。张修大吼一声,一拳砸向老宋的脸,打算把他击倒在地,抽剑再战。“砰”老宋中拳。剧变突起,老宋不但没有被他击倒,反而发出一声震天惨嗥“你敢杀我?老子剥了你的皮”老宋丢掉了圆盾,猛地前行一步,一头撞向了张修。长剑整体没入了老宋的身体,长长的剑刃带着殷红的鲜血从他背后冲了出来。张修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敌卒强悍至此,被长剑刺穿了还能象疯子一样冲过来。他无法拔出长剑,只能后退,但就在他错愣的瞬间,老宋和他撞在了一起,接着张修感到了一阵钻心的剧痛从下腹传来。老宋竟然在临死之前把战刀插进了他的小腹。张修高声惨叫,双手一把卡住了老宋的脖子,他想把敌卒推开,把插进自己小腹的战刀拔出来。“老子杀了你。”老宋暴睁双眼,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战刀整个推进了张修的小腹。老宋死了,临死前还瞪大了一汉愤怒的眼睛。张修死了,临死前他牢牢卡住了老宋的脖子。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霹雳火、歪把子机枪冲了上来,他们想救回老宋。张修的亲卫冲了上来,他们要抢回自己的上官。血战,血淋淋的死战。霹雳火像吃人的猛兽,战斧砍倒了一个又一个敌人。歪把子机枪连杀数人,总算抓住了老宋的胳膊。但敌卒一刀挥下,砍断了这支胳膊,歪把子机枪只拿到了半截手臂。敌卒冲了上来,他们把老宋的尸体砍成了数段,把张修的尸体抢了回去。王正南鲜血淋漓,数处伤口不停地流着鲜血。几个亲卫搀扶着他,歪歪倒倒地退到了门楼处。门楼两侧是石阶,顺着长长的石阶走下去,就是环城路,环城路的后面就是傅堞。现在还有源源不断的士卒顺着这条又宽又长的石阶冲上来,城墙顶上的鏖战还在继续,但形势对守军越来越不利。华山军的后续军队通过一百二十台井阑飞速登上城墙,然后沿着城墙外侧的女墙向上西门和广阳门方向飞速狂奔,显然是要占据西城的另外两座城门,并向城内逐步推进。在正门这段三里长的城墙上,在两军短兵相接中,守城士卒遭到了华山悍卒血腥杀戮。现在守城士卒有的被分割包围,陷入绝境,有的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正在节节败退。虽然夏雷、吕鸿胡等人还在指挥士卒们奋力攻杀,但城墙的丢失已成定局。王修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城墙上“正南,城墙守不住了,退到傅堞坚守吧。这样我们可以用弓弩射击城墙,阻住华山军继续从井阑登城。华山军一旦有足够的兵力杀到上西门和广阳门方向,三门同攻,我们就连傅堞都守不住了。”傅堞的防御能力实在有限,虽然王正南用了半年多时间加固,最近又借用华山军打到城内的石弹加固。但这道城中城还是难堪大用,尤其在华山军多点进攻的情况下,傅堞旦夕就会失守。王正南急促地喘息着,两眼冷冷地盯着血腥的战场,一言不发。“轰隆”门楼在巨响中连连摇晃,接着门楼下传来华山军震耳欲聋的欢呼。王正南和王修脸色剧变,不约而同地望向城下。“外城门破了。”王修惊听道“正南,快下令吧,快啊”王正南不再犹豫,厉声喝道:“快,放下悬门,堵住华山军。”“传令,各部撤下城墙,死守傅堞。”“告诉王茂、高封,待城上将士全部撤下,即刻射击”王修转身就走,走了两步他忽然又转身对王正南几个亲卫叫道“驮起你们大人,快撤”“我最后撤下去。”王正南一把推开亲卫,大声叫道“不要慌,边撤边掩护,否则会给华山军抓到机会趁机杀到城下。”“你啰嗦什么”王修手指几个亲卫,怒声叫道“驮上他,我们走。”华山悍卒冲进了门洞。门洞很长,大约有两百尺(约今四十八米)的距离。此刻,守军正在门洞对面手忙脚乱地关闭内城门,箭矢密集得象下雨一样。盾牌手冲在最前面,我不是哑巴、神驼子、八斤和一队悍卒跟在后面。他们抱着两具由很多枕木相连而成的战车沿着门洞两侧急速推进。这两具战车高约十尺,长约十五尺,宽约五尺,就象一堵厚墙。悍卒们把战车拖在门洞中间位置,渐渐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门洞上部。内城门关上,门洞内的光线立时暗了下来。“轰隆隆”门洞里突然传来一阵巨响,接着门洞中间突然落下一道巨大的城门。悬门突现。“轰隆”悬门准确落到了两具战车上,卡住了。华山军为了对付悬门,特意设计了这种战车,他们想抢在悬门关闭之前,把悬门托住,以便保证士卒们能够继续攻击内城门。我不是哑巴兴奋不已,一拳打在枕木上,纵声狂叫“攻击,攻击”他的话音未落,门洞内厉啸四起,惨叫声此起彼伏。我不是哑巴大骇,扯着嗓子高声尖叫“结阵,结阵”门洞两侧突然露出数道小门,潜伏在藏兵洞中的敌卒呼啸杀出。我不是哑巴破口大骂“这里也能藏人啊,找死杀,给我杀了他们”华山悍卒怒不可遏,迎头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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