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里不动了。韩牧这才放过他,哼了一声道:“跑啊,现在怎么不跑了?”韩牧上前要提起他上岸,陈坚垂着眼眸,直到他俯身来提,他眼睛突然睁开,手一抬,最后一支袖箭射出……韩牧的手都快要碰到他的衣领了,距离太近,发觉不对时立刻侧身,但距离太近了,一支箭从他肋下穿过……韩牧闷哼一声,不退反进,手成爪抓住他的手一扭,连下他两只手。仰躺在水面上的陈坚惨叫一声,双手都用不上力气了。韩牧伸手将他提起来,也不用竹筏了,直接提着人就踩着河面上的竹节飞回岸上。他一把将人丢到地上,伸手摸了一下肩下的伤口,一手的红,他嘶了一声,让人把陈坚绑起来,然后要解开衣裳包扎,但才扯了一下衣襟,他就觉得眼前的树木和人都成了虚影,眼前一花,天旋地转起来,他一声不吭便栽倒在地。(本章完) 中毒吗衙役和士兵们吓坏了,惊叫一声上前将人翻过来,长桂将衣襟扯开,看了一下伤口出的血,“血是红色的呀,不像是中毒。”立即有士兵将陈坚押上来,逼问道:“箭上是不是抹了毒药,将解药交出来!”陈坚:“放我过河我就把解药给你们,不然,你们就等着他死吧。”“这……”士兵和衙役们面面相觑,盯着地上躺着的韩牧看了一会儿,最后齐齐去看长桂,“怎么办,放不放?”长桂喊道:“放什么放,这是敌国细作,他让我们放就放啊,敢不交解药,给我打!”大家一想也是,陈坚整个人都在他们手上了,敢不交解药,打啊。于是一群士兵和衙役蜂拥而上,直接就往陈坚身上招呼。陈坚:……士兵们将陈坚痛打一顿,最后还是长桂怕大家把他打死拦了下来,此时陈坚已经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长桂上前,伸脚踩住他的胸口问:“交不交解药?”陈坚吐出一口血沫来,声音暗哑:“不送我过河,你们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给你们解药的。”“你们可要想清楚来,韩县令出身不凡,他要是死了,他的家人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士兵们和衙役们都有些慌,说真的,长桂也有点慌,他的目光在韩牧和陈坚之间来回移动,最后动用了自己一生的聪明才智,盯着陈坚身上的衣服道:“把他的衣服全剥了,找解药!”衙役们一听,再次蜂拥而上,把陈坚剥了个精光。陈坚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遭受如此奇耻大辱,被抓,被打都没让他怨恨,此时再盯着长桂等人却是一脸阴鸷,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长桂。衙役们还真有些害怕,但士兵们却不怕,对上他的目光,直接一脚踹向他的脸,“看什么看,再不把解药出来,剁了你!”他们上过战场,都在死亡边沿徘徊过,会怕一双死鱼眼吗?衙役们也瞬间回神,对啊,韩牧要是死了,他们都没好下场,这样还怕啥?他们也纷纷上前逼供陈坚。但陈坚就是咬牙不说。士兵们也没办法,和县衙的衙役凑在一起道:“这人嘴硬得很,怕是真的撬不开,再打下去人就要不成了。”衙役们围着韩牧团团转,也拿不出好的办法来,纷纷看向长桂。长桂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韩牧,最后走到陈坚面前,咬牙道:“送你过河,你就给解药?”陈坚虚弱的道:“不错。”长桂拳头紧握,最后还是把衣裳给他套上,让人准备竹筏把他送过去,“你最好老实点,要是敢耍花招,便是过了河,我们还是能杀你。”陈坚冲他冷哼一声,“放心,我惜命得很。”今日之辱,他要留着性命,将来必报。士兵和衙役们立即动起来,捡起散落的竹子,又砍了一些,凑了凑就开始给他绑竹筏。长桂把陈坚推到竹筏上,陈坚看向被他们押着的黑衣人,道:“把我们的人都放了。”长桂给了他一肘子,“别得寸进尺。”但看看陈坚,又看看那几个黑衣人,长桂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解药不在你身上,难道在他们身上?”这样一怀疑,士兵们立即冲上去把被抓的几个黑衣人全都剥干净了,倒是翻出来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没有一看就是解药的东西。翻其他尸首也是一样的。众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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