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1月3日:嗯,今天是我的生日。今晚大概六七点钟的时候,我会把为之前vongo妹子的长评写的番外试阅版双更上来,请期待哈。:)我只记得当时我心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被他拉着在街头疯子一样狂奔的时候,起初只有好学生做贼一般的心虚和害怕被逮住的恐惧;但是当我们穿过两个街口,看着他熟练地使用幻术戏耍着我们身后的那些追兵的时候,我的心不知不觉地飞扬起来,仿佛要乘着从我们两肋流淌过的风,飞扬到空中,高扬到群星上去。当时,我们是打算要去做坏事吗?是打算要去开始一场我前所未闻的冒险吗?是打算要与上下九界全部为敌吗?那些从我掌心之中飞出的幻境,我还能够珍藏,还能够寻回吗?……“i’ a shootg star leapg through the skylike a tir defyg the wsgravityi’ a racg car passglike dy godivai’ gonna go, go, gothere’sspg i’ burngthrough the sky,yeah!o hundred degreesthat’s why they callr fahrenheiti’ travellgthe speedlighti wanna ake a supernic world outyoudon’t snowi’ havg such a good ti”我慢慢地在回忆里挑拣着那些幻灯片一样的画面,最后它们统统在我的脑海里浮了起来,连成一线,像是古老的电影,开始和着这首歌,吱吱嘎嘎地开始放映。“我们利用幻境在那里捣乱的时候,从那里逃走的时候,那家小酒馆里,一直播放着这首歌……我只觉得,这首中庭的歌,真好听……好像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美妙的歌曲,即使是在中庭,而不是阿斯嘉德……”那个时候,当我展开自己的右手,一束半透明的、有如日出前的天空颜色的泛白光芒从我的掌心浮起,将我们两人裹在其中。在幻境里,我们仍然能够听见那个已经满地七零八落,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酒客们最野蛮的斗殴的小酒馆里,只有音响还在忠实而顽强地工作着,唱着这首歌。“i’ havg a balldon’t snowif you wanna have a good ti, jt givea calldon’t snow (’cae i’ havg a good ti)i don’t wantsalli’ a rocket shipy wayarson a llision urse
ia satellitei’ outntrolia sex ache readyreloadlikeato bob aboutexplode”然后,洛基露出一个笑容,仿佛十分得意,又好像略略带着一点失望,似乎他事先想好的效果要比这个更出色似的,轻轻一甩头,说道:多么美妙的歌呀,说得没错――这就是我举办的一场舞会,邀请这些蠢货一起来共享一下美妙的时光――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完全没有自己做了坏事以后的心虚和自责感,反而有种许久不见的轻松和愉悦;我们施施然地离开那一团混乱,走在只笼罩着我们两个人的幻境里,不时回头望一眼身后那些急匆匆赶到支援、却一无所获的神盾局探员和那些超级大英雄们,我笑着反问他:所以现在绝对不要试着阻止你?那时,他走在行人道上,一只手里仍然握着那柄他刻不离身的权杖,另一只手则潇洒地插在裤袋里,脚下踩的脚步仿佛有着某种节奏,像是不自觉地在跳舞一样。他走在我之前一步之遥,回过头来,满脸都是小孩子一样的得意洋洋之色,笑着说:答对了,iss fahrenheit。我闭上了双眼,用双手捂住了脸,因为我害怕汹涌奔流的眼泪会融化我的整张脸。即使回到阿斯嘉德,一度几乎面临和洛基相似的必须接受审判和惩罚的困境,又或者听说了奥丁对洛基命运的宣判就是永久监/禁在阿斯嘉德最深最不见天日的地牢中,我都没有像今天一般这样哭泣过。我制造出这一场幻境,本意是想借这种地球上十分常见的场景来勾起托尔对简?福斯特的想念,进而刺伤他的感情的。却不知道玩火者必自焚,我最后烫伤的却是自己。我所制造出的小酒馆,不是托尔和简?福斯特曾经去过的那一间,而是我和洛基曾经去过的那一间。在我漫长而贫瘠的生命中,所有能够想起、值得追忆的闪光时刻,居然全部都和他有关。而这么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居然当初为了三观就转过身去,以为我能够为他做到的事情不可以掀翻我的正义感我的三观,以为只要他活在这个世上我就可以满足。可是我错了。他现在生活在阿斯嘉德最深的地牢中,如无意外一点提前去死的机会都不会有。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满足。我强烈地怀念着他脚步轻快地走在那间小酒馆外的人行道上,踩着的节拍如同舞步一般跳跃,脸上满是自得的自大狂样子。我强烈地怀念着他下令那艘飞船悬停,拽着我跳出打开的后舱门,跃上飞船顶端,去看海天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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