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前来公司,指名要再见≈20320;一面。”董事长始终在卖关子、打谜语。娜云质疑地微笑“董事长,您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是哪家厂商?”董事长虽看出娜云的疑惑和急切想知道谜底的焦急神情,但脸上仍然刻意挂着深不可测的笑容。他缓缓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指着门外“就是这位董事长。”娜云的双眼因眼前逐渐清晰的身影而睁大。直到那人越过了董事长的身旁靠近她,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和怦咚的心跳。“娜云。”那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依然迷人。娜云整个人瘫软无力地坐回椅子上,顿时茫然、慌乱、不知所措和不安的感觉全齐涌而上,使她忍不住地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她突兀的举动吓坏了董事长也吓住元千骏,更使得围聚在她办公室外面的职员惊诧不已。董事长连忙走到元千骏身边,对他低声耳语:“对不起,元董事长,剩下的我帮不上忙,你自己看着办吧。”“谢了。”元千骏感激地对董事长回眸一笑。董事长识相地闪出娜云的办公室,并对着竖起一双耳朵想倾听别人秘密的员工放声大吼:“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做自己的事!”他刻意打发掉所有围观的职员。公司的职员皆立即低下头假装埋首在自己的工作上,但是他们的好奇心却不亚于站在娜云办公室外没有打算要移动脚步的董事长。“娜云,别哭了,好吗?”元千骏捺着性子安抚着娜云。娜云抬起泪汪汪的双眼看着他“你干嘛还追来台湾?”“≈20320;还好意思问我,当初不是说好,就算要离开,≈20320;也要等我下了班。”他那温柔,低沉的声音因怨愤而提高音调。“情形不一样。”娜云理直气壮地反驳。“哪一点不一样?同样是拎着行李离开别墅。”他质问她的声音逐渐加大。“第一次是我负气离开,而这一次”“这一次是什么理由,是理所当然吗?”他气愤地说着。“本来就是理所当然,我们说好两星期”说至此,元千骏的怒火又开始在心中燃烧。“两星期?这期限是≈20320;订的,不是我!”他猝然越过桌面抓住她的手“≈20320;别忘了,两星期的期限已经延长至二十个星期!”“二十个星期?”娜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讶异他还记得那档事。“你是认真的?”“季布一诺,生意人说话要算话,每说出的一句话当然要当真。”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平稳而富有危险意味。“不、不,这不是真的。”娜云吓坏,仓皇地猛摇着头。“这容不得≈20320;反悔!”他的目光毫不放松地紧盯着她。娜云吓得挣脱他的手,从椅子上跳起来,神色惊惶地往后退到身子紧贴在墙上。此时墙壁的冰冷绝比不上她身上突来的寒颤“不,不要逼我。”他冷冷一笑“当初是≈20320;逼我答应≈20320;的请求,现在我只是要讨回≈20320;欠我的二十个星期,又有何不对?”她不安地摇着头“当初我只是想藉此证明我当年的清白,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20320;现在认为没有这个必要,但是我却认为绝对有此必要,所以≈20320;必须要跟我回去,直到≈20320;怀孕为止!”他说出令她惧怕的理由。娜云发现自己的身子突然无力地往下滑,整个人就这么坐了下来。“不——”她抗拒的声音微弱得像蚊蚋鸣叫般。元千骏动作敏捷地跃过挡在他与娜云之间的办公桌,一把抱住滑落在地上的她。“跟我回去吧。”娜云突然尖声吼叫,试图扯开搂住自己的手。“我不要!”元千骏冷冷地长笑一声“办不到,我不可能再放≈20320;走了。”“你”娜云简直快被他的蛮横给逼疯“难不成你又想绑架我?”“有何不可?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无三不成礼。”他好似在说顺口溜似的,脸上漾着诡异的笑。“你敢!这里是公司,你走不出这个大门的。”她出言吓阻他。元千骏突然故作脸色凝重地摸着自己的下巴,试图掩饰隐忍不住的笑意。“试试看喽。”“什么?”娜云睁大眼睛不能置信的看着他,心里直喊着:完了,完了!她曾经领教过他的霸道,知道无论她再如何反抗都于事无补,因为那只会让她更难堪而已。她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拢一拢散乱的发丝、拉平身上的衣服。“你别乱来,我跟你走就是。”元千骏喜出望外地笑出声来,走到她面前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20320;终于想通了。”“但是”突然有种不安的情绪在娜云心中滋长“你要先陪我去一个地方。”“去哪儿?”元千骏纳闷。“到时候你就知道。”娜云神秘兮兮地说着。元千骏莫可奈何地耸一下肩“没关系,只要≈20320;肯跟我走,去哪儿我都愿意。”“那好,走吧。”说完娜云立即勾住元千骏的手臂。元千骏低头瞥视娜云紧勾住他的手臂一眼,真的有股想笑的冲动,觉得现在的情形好似反过来了,变成是她押着他,彷佛怕他半途离开。两人走出办公室后,公司上下的职员包括董事长在内,不禁错愕地看着他们亲昵地走出公司。娜云强押着元千骏来到一家妇产科诊所门前。元千骏不能理解地看着娜云“我们来这里干嘛?”“一个月前我去见你,曾经给你一张有关我身体健康的检查报告书,既然现在你强迫我要履行另外二十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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