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被打蒙了,几个小道士也懵了四五百斤的大老虎,被人骑着暴打。若是个壮汉也就罢了,可骑着老虎打的偏偏是从小病弱的叶霄!真是见鬼了!叶霄哪里顾得上别人如何看他,一拳拳砸在老虎头顶,那老虎一开始还挣扎,打着打着就没动静了。叶霄喘着粗气,心脏狂跳,感觉快猝死了一样。力量变强,可体质终究弱了点,刚才一通折腾,有些吃不消了。老虎脑袋顶上那一片血肉模糊,叶霄的拳头也是血肉模糊,生疼!两只胳膊像要断了一样。叶霄强忍着痛,笑了出来。“是我赢了!”……当老君观的小道士抬着老虎回到阳谷县的时候,整个阳谷县都沸腾了。“好家伙!这老虎能有三百多斤吧!”“呵呵,这至少有五百斤!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出手,除了这大虫!”“这两只大虫在景阳冈附近,不知道害了多少性命,能除这两只大虫,功德无量!”……四个小道士抬着大老虎,后面两个人抬着那只小的。老虎分量不轻,为了抬回阳谷县,累的几人气喘吁吁。可此时听着县里百姓的话,一个个不由挺胸抬头,气也不喘了,腿也不酸了,抬着的老虎都轻了几分。见这边热闹,几个巡查的弓箭手靠了过来。“让让,让让,都聚在一起干什么。”宋代的弓箭手并不指使用弓箭的士兵,而是乡兵的一种编制。阳谷属于京东西路郓州,这些弓箭手是下属于京东弓箭社的乡兵,负责县城的治安。在他们下面,还有负责乡寨治安的土兵,并称为弓兵。当然,宋朝机构臃肿,单单是负责地方治安的机构,就有数种,弓箭手只是其一。几个弓箭手挤进人群,第一眼就看到了两只老虎。小的那只有两百余斤,大的那只,恐怕要五百斤了!“这两只老虎哪来的!”弓箭手连忙问向小道士。走在最前面的道士是刘能,见弓箭手问,指了指走在一旁的叶霄。“我表弟打死的!”“射死一只,拳打死一只!”刘能一副骄傲的样子。叶霄是自己的表弟,还同为老君观的道士,这么有出息,他这个表哥加师兄也颜面有光。弓箭手看了看叶霄,满脸的不信。叶霄在阳谷不算名人,也有不少人知道。开丝绸铺的老叶家儿子,从小病弱,阳谷县就那么大,这事不少人知道。要说叶霄能拳打猛虎,整个阳谷县没人相信。而且叶霄身子确实瘦弱了些。即便力量增强到了15,可体质只有043,脱了衣服能见到点肌肉,穿上衣服还真看不出来。见弓箭手和老街旧邻都不行,刘能急了。“我骗你们作甚!”
“叶霄先是一箭封喉,射杀了这只小的,然后拎着刀和这只大虫杀做一处,骑着大虫一通拳,活活打死!”刘能在说,其余几个小道士也在说,各个唾沫横飞,一想起当时发生的事,就不由心潮澎湃,看向叶霄的目光满是崇拜。少年郎最敬英雄,叶霄的临危不乱和勇猛已经让小道士们敬仰万丈了。弓箭手和吃瓜群众一开始是不信的,可这些小道士一个个说的真事一样。最关键的是,两只大虫就在哪里,哪里容得他们不信。“不管怎么说,两只大虫被除,是我阳谷县的大好事,能打得了大虫,就是我阳谷县的英雄!”就在这时,叶霄的二叔闻讯赶来,一句话便将这件事定了性。围观的众人深以为然。确实如此,景阳冈这两只伤人的大虫被除,对整个阳谷县的百姓来说,都是莫大的好事。那叶家的儿郎,看似瘦弱,别管怎么除了两只大虫,阳谷县的人都要念人的好。“随我来县衙吧,为阳谷县除了猛虎,可是大功一件。”叶霄的二叔叶成山知道的比别人多些。自己这侄子半个月前身体就开始好转,每日打着一套不知哪里学来的拳法,那架势比县衙里的班头还有强几分。今日叶霄用的一石弓,还是他从武库里找的呢。叶成山引着一群小道士往县衙走,一边走,笑眯眯的看向一旁的叶霄,压低了声音。“你小子,一出手就一鸣惊人啊!”叶霄耸了耸肩。“本来就想打打野鸡,谁曾想遇到这两畜生。”“我要是不拼命,非要被吃了不可。”叶霄体内的丹药还没完全消化,也就是力量比一般人强些,没事干哪会找老虎拼命。叶成山沉吟片刻后开口。“一会到了县衙,你可不能这么说。”“打死了老虎,不光有名,还有实在奖励。”“咱们阳谷县那位县老爷,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淡,你要这么说了,他非要找借口克扣给你的好处。”“等到了县衙,你就说自己见阳谷县苦大虫为祸久已,身为三尺男儿,理应为民除害。”“剩下的交给我,我保证李儒法那一个子都少不了你。”叶霄心中一怔,还得是自家人啊!“二叔你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应对。”叶霄自然是不屑和阳谷县县令阴奉阳违的,可谁会跟钱过不去呢。况且自己现在练武,消耗颇大。俗话说的好,三分练,七分吃。不光吃的多,还要吃的好。叶霄父母倒是舍得,可叶霄不忍心这么霍霍家里的钱。这只是基本的,想要在这世道活下去,要的钱可不是少数。别看现在歌舞升平,那只是表象。要不了多少时间,田虎,方腊,甚至可能还有梁山那帮人都要窜出来。朝堂之上,变革派和守旧派的斗争,会让本就风雨飘摇的江山,更是千疮百孔。而外部,日渐衰弱的辽对上了宋朝的大军,依然能杀的丢盔弃甲。西夏的凶悍也让宋卧立难安。更重要的是,割出西夏,让宋朝失去了最后能大批量驯养战马的地方,骑兵只会比辽人越差越远。而在辽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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