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努力就能有好日子过,没人欺压,不用担惊受怕的日子,只要过上了,就再也回不去了。这些寨子过上了好日子,更南边那些人和他们都是有联系的,新汉怎么做,他们也是知道的。新汉的很多做法,和他们的传统是冲突的。可是,现在有一个很严峻的问题。他们的传统和他们自己的利益发生了冲突。这时候,牢不可破的传统,便被动摇了。这一次,新汉是下了决心的,先礼后兵,不留回转余地,百越诸部也就半推半就了。甚至有些早等着‘王师’南下了。“万万不可因为顺利就松懈,这些地方的管理不能疏忽。”“恩威并施少不了,该让老百姓得到的实惠,也是要有的。”“对了,他们那边产的不少东西,西边也是有需求的。”“我们的商队完全可以和百越那边合作,留出部分船舱空间,运他们的货,让他们也加入我们的贸易,同时允许商队里招募百越人。”“那些利民策略,针对的是老百姓,而海上贸易,则是笼络百越的有钱人。”“那些不开眼的自然是不用仁慈的,可那些愿意遵守我们新汉规矩的有钱人,或是原本的百越头人,我们也可以给他们些甜头。”负责百越的官员很快便按照上面的意思,定下了大略。中南半岛前期进展顺利,后面便是时间问题了。而西辽和高丽,也很顺利。之前新汉便有让他们加入新汉的意思。从底层百姓来说,自然是愿意的。可作为既得利益者,地主,贵族,皇族,自然是不愿意的。融入新汉后,百姓能得到新汉百姓同样的待遇,日子确实好过。可这些贵族地主日子就不好过了。新汉对于土地兼并是零容忍的。同时新汉也不允许任何人踩在百姓头上。这些地主和贵族,融入新汉后,要么就当一个富家翁,要么就是死,没有第三条路。当富家翁哪有当土皇帝爽?所以西辽和高丽人一直在拖延。只是,这一次,他们没有选择了。叶霄的出关,对于新汉来说很突然,对于周边那些国家来说更突然。叶霄不是皇帝,可没人任何人敢小看叶霄。高丽和西辽的王只是在燕京待了两天,心里就深深认识到一件事。这位不是皇帝的叶霄,手中的权柄超越来任何一个帝王。他的意志,便是新汉的意志!在叶霄见到两人后,也很简单。“西辽诸部向往我新汉已久,耶律夷列,之前新汉遣使者谈的条件,你可有好好考虑。”耶律大石的儿子,如今西辽的国主耶律夷列哪里敢说什么别的。“全凭国师安排。”“西辽本就是残存的辽人与西域诸部构成的。”“父亲尚在时,想着的是接引残余的辽人,在西域重建大辽。”“可新汉确实是超乎想象,灭金之后,对于原先辽地的辽人没有任何偏见,视新汉各族为一体。”
“过上了好日子,原本辽国遗人,成了如今的新汉人,日子过的富足,哪里愿意来西辽吃苦呢?”“西辽仗着商路,算是富足,可却难比新汉万一。”“甚至有西辽的辽人,去新汉找那些原本的辽人投奔。”“不怕国师笑话,现在西辽辽人已经不多了,也压不住西域诸部。”“拖到今日也并非我攥着一个西辽王的位置如何,只是西辽的事,我也管不了。”“在这里我是愿意表态的,西辽王室和愿意归顺新汉的各部,不会有任何意见。”叶霄笑道。“我自然是明白的。”“你就放心在燕京游玩,一个月后,便回西辽,去做一任经略使。”“新汉如何做事,你是看在眼里的,只要不坏新汉的规矩,新汉又何曾赶尽杀绝过。”“便是赵佶,如今还在大学当一任导师,门生遍布天下。”“若新汉真是卸磨杀驴的,岂能容赵佶三十余年?”耶律夷列摇头笑道。“新汉做事讲规矩,仁义,谁也挑不出理的。”“我都有些羡慕赵佶,没了皇位,当了一个大学老师,如今乃是文坛泰斗,历史上,是要留些清贵名声的。”叶霄笑道。“你父耶律大石是个豪雄,虎父无犬子,你这些年治理西辽,也是井井有条。”“你治下各部混杂,而辽人数量有限,能有如今景象,不易。”“我是认可你能力的,不然,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不会让你做经略使。”“在新汉,不看出生,看你德行和能力。”“你往后就知道,新汉在西域有大战略,你做的好了,到时候功劳不会小。”“那时节,别说是经略使了,便是东西两府,也未尝不可。”叶霄倒不是在画饼。耶律夷列不像耶律大石那般豪雄,能在绝境中打出一个西辽。可耶律夷列在治国上确实是有些本事的。西辽是以数量有限的辽人为主体,统合了西域诸部构成的国家。作为主体的辽人数量少,民族数量多,成分复杂,甚至信仰文化都有巨大差异。这种情况下,耶律夷列能做到统治期间,没出大乱子,总体稳定,已经是相当不易了。这才是叶霄想让耶律夷列去西域做经略使的原因。耶律夷列确实有这个能力。至于以后有进东西两府机会,也不是开玩笑的。新汉未来统制区域确实会很大,到时候多个民族多种文化冲突,想要化解,需要高明的手段。耶律夷列目前看来,是做的很不错的。和耶律夷列谈完,叶霄便看向了高丽刚登基的新君王晧和跟在王晧身后的郑仲夫和李义方。叶霄微笑着看向王晧。“你的事,我都知道。”“我这里能许诺你的,便是能让你做一个富家翁,让你和你的妃子找一个好去处,自己过日子。”王晧惊讶的看向夜宵,身后的郑仲夫和李义方则面色大变。“你若愿意就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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