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伦常风到底在想什么?这么严重的事情也不早点通知,分明是有意捉弄人。武陵气愤难耐的朝方向盘猛击一拳,可恶!他再次的诅咒出声以发泄心中的不满,脚不停的急踩油门,时速以高达一百六十公里向前驰进。不可遏抑的怒气蒙蔽他的理智,激愤的火焰掩去他的视线,疾驶在宽敞的柏油路上,在一个转弯处,他非但没减速,反而猛踩油门加速前进。这时,空无一人的道路上突然出现一道黑影,疾奔而出的人影跃进武陵的视线之内,他反射性的踩了煞车。叽──砰──轮胎在高速下摩擦地面所发出的声响划破天际,寂静的道路上只见一部黑色跑车脱离跑道,车体歪斜、煞车痕一直拖了一百公尺才停住。撞到人了!这个想法窜进武陵的脑袋,他连忙跳下车,前去观察那人的情况。咦!人呢?武陵四处张望仍未见到被他撞到的那个人,他急忙翻遍道路两旁的草丛,一次又一次的仔细找著,可是一个人影也没有。不可能!他明明就看到一道黑影跑到他车前,他可以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他的的确确有撞到人。可是,人呢?他再次自问。被他撞到的人在哪里?武陵心急如焚,但又不能一走了之,万一那人正躺在那里哀号、呻吟,伤势严重、性命垂危,而他却放弃挽救一条快消逝的宝贵生命;不要说是良心不安,他更会因此而苛责自己一辈子,活在深深懊悔的痛苦中。他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你在哪里?若是可以的话,请出个声音回应我,让我知道你的方位好吗?”武陵拉开喉咙朝四面八方大喊,希望被他撞到的人还有意识可以回应他,让他不要像无头苍蝇般茫无头绪的找著,浪费了救人的的武陵,望向空无一人的静寂空间,他的眼神却是一片茫然,受伤的人在哪里,他又该如何找起?就在不远的树荫浓密处,枝哑的末端竟有一个似全身笼罩在黑幕中的一团黑影,像鸟儿一般单脚伫立在细枝上,而树枝仿佛没负荷任何重量似地随风轻摇。瞬间,黑影一闪而逝。武陵仿佛心有所感似的望向那浓荫处,然而却无任何发现,令他一时有眼花的错觉。精神错乱!真是太可笑了,由于遍寻不著被他的车撞到的那个人,更不想耽误救援的时间,他马上报警处理,结果──当警车、救护车纷纷抵达出事现场的时候,诡异的事出现了。他的跑车安然无恙的停放在柏油路上,路面上那紧急煞车下造成的痕迹也消失了。这奇异的现象该怎么解释,他不知道。无论他怎么跟来到现场的警察、救护人员解释,他们一律当他是疯子,不管他说得口干舌燥,只当作他在疯言疯语,有害人妄想症,在警告他不可再犯后,警车与救护车同时离开现场,空留他一人面对这无法用常理解释的诡谲现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天!有谁能好心一点,为他解答这现象吗?无可奈何,武陵只能摸摸鼻子,无语问苍天。不死心的武陵不愿放弃任何机会,又在附近彻底的搜寻一遍,仍末发现有人的踪迹,最后他只好死心,悻悻然的离开现场。就把这场意外当作一场梦吧,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一切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抛开那件怪异的离奇车祸事件,武陵驾著跑车赶回住处。“魅色、魅色”一进门,武陵心急的往屋内大喊。喊了几声仍无人回应,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产生,他急忙的边唤边找,在一一找过客厅、厨房、饭厅后,他来到主卧室。主卧室的门被他轻轻旋开,他快步的走进房,旋即映人眼帘的是一幅绝美、令人不由得脸红心跳的画面。刹那问,心跳停止,温柔的目光瞬间结冻,武陵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在绸缎般细柔的秀发覆盖下,一张绝美容颜安详的酣睡著,细嫩光滑的肌肤、曲线毕露的裸背在在夺去他目光的焦点,水蓝的被单掩住他正面的青光,可依偎在他漂亮锁骨上的那颗头颅让他的黑瞳射出鸷烈的杀机。若眼光能杀人,恐怕那颗头颅的主人早已被武陵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提早上天堂报到。此刻的武陵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碰魅色的人。那该死的杀千刀女人他也认识,而且是和他共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十年的女人。袁紫妍,他的前妻,现在竟然不知羞耻的勾引他的情人,他非杀了她不可。这时,一道低沉轻柔的嗓音缓缓扬起,窜入武陵的耳膜,瞬间就摧毁他心中那道邪恶的思想。“武陵,你回来了。”魅色如扇的羽睫轻轻掀开,眼睛澄澈分明的直视著武陵。“看到我,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他凝睇著魅色,心中霎时变得冷绝,话几乎是从他的齿缝中进出。“没有。”魅色坦荡荡的开口,神情却出乎意料之外的慵懒妩媚。“那你呢?”武陵双拳紧握,青筋从额际冒起,面颊不自然的抖动,杀气腾腾的眼睨著床上的另一个人。虽然心里头笑翻了,表面上却不形于色,一派镇定,袁紫妍从容的开口:“我无话可说。”“很好。”武陵的脸色倏地沉下,面色犹如浸入冰库中,令人不寒而栗。“太好了,你们无话可说,但是我有!”说著,武陵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袁紫妍,你未免太贱了,没有男人你是活不下去吗?为什么对魅色下手?”武陵气极的跳上床,抓住她的手臂,硬是将她拉向他。“我没有强迫他跟我发生关系,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你何必把我说得这般不堪呢?”无惧他惊人的怒火与恐怖的压迫感,涂抹著朱艳色彩的唇间逸出话来。“你说谎!”武陵如遭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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