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栽赃于我。现在他们竟然绑走张律师,害‘下落不明’ 的我升格为嫌疑犯,简直一点人格也没有。”看她的样子,似乎很想将吴德、吴行大卸 八块。吴德他们的计谋可真是面面俱到,先是把他们困在荒郊野外中,又派江诚守在邻近 的公路上,以免他们逃出树林。为了预防这些计划全部失败,他们还在同一时间绑架张 律师。张律师如果不能在今晚七点前亲自宣布谢进仁的遗嘱,全部的财产则归吴德、吴 行两人平分。“我们不回外公家了,先到张律师的住所。”席岱庭气消过后,镇定地一想,决定 道。“你确定?警方说不定会为难你一番。”“警方那边我迟早得应付,我们必须去一趟他家中,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我们必须在七点之前找到张律师。”她的心意坚决不可动摇。她无法想像吴德、吴行得到财产后会如何。他们会再孝顺外公吗?大概不可能。他 们只会把所有的钱挥霍个精光。而外公呢?失去财产的主控权,继承人又不孝顺,谁来 照顾他?他能接受这些残酷的事实吗?不、不席岱庭对自己说道,她不会让这些事发生在外公身上。张律师的家是栋位于山坡上的 花园别墅,四周原本应该是清静幽美的,现在却被一堆警察、记者挤得水泄不通。用不著通报、自我介绍,在唐杰和席岱庭一下车后就被所有人包围。“席小姐,请问你知不知道张律师目前的下落?”“请问你昨晚人在哪里?”记者的问题源源不断。“借过。”一位佩枪的便衣警察拉走众家记者。转眼之间,他们又被一群便衣警察包围住。“这边请。”一名稍微矮胖的便衣刑警带他们到张宅的大厅内。矮胖的警察打发走原来驻留在大厅的属下,关上大门,隔绝记者好奇的眼神。“我姓陆,这是我的搭档徐警官,”矮胖的警官介绍著“我们负责侦查张律师这 宗案件。”“幸会。”双方互握著手,但并没有“友好”的意思。“我们刚才在车上听到电台报导张律师失踪的事,知道你们现在一定急于找我们, 所以就直接过来了。我们也想把误会解释清楚。”等四个人都坐定在沙发上后,唐杰首 先发言。他在观察对面两名便衣警官时,不经意地发现了一件事“误会?‘我还以为你 们‘早’就知道张律师被绑架!看来我们的确有一些误会。”徐警官说,口气流里流气的。陆警官向他挤眉弄眼著,似乎叫他控制一下风度。“我们昨晚一直试著要联络你们,但却没有人知道你们的行踪。谢先生的管家说你 们去嘉义的度假山庄,山庄的管家却说你们整晚都没到。你们可以解释这一点吗?”陆 警官口气是客客气气的,但唐杰和席岱庭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敌意。“我们的确是往嘉义的度假山庄出发,可是一路上却发生许多意外事故”唐杰 简单明了地说出从昨天到今天中午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在旁的席岱庭偶尔也会做些 补充。听完他们的话后,徐警官显然不相信那段“天方夜谭”“有人可以为你们作证吗?”“司机阿全、江诚和他的手下、山庄的管家都可以证明。”“问题是,我们没有办法联络上江诚那帮人。再来,司机阿全什么也不能证明,他 说他载你们出谢家不久,你们就要求换乘计程车,说他的服务不好。”“狗屁,什么理由?服务不好?宾士专车会比计程车来得差?”徐警官粗俗的言词 完全不像是受过教育的人,反而较像混角头的小瘪三。“他在说谎,没有人能证明他的话,不是吗?”席岱庭生气的反辩,这些圾位警察 光会听信片面之词,随随便便就定下他们的罪。“有。谢府的管家说阿全在十五分钟后便回到谢府。十五分钟根本不足以载你们到 嘉义的山区。”“又有谁能证明管家的话,”席岱庭终于体会到不被相信的痛苦“说不定他们全 部都被收买了。”“你们说你们在中午抵达山庄,但我们打电话去询问时,那里的管家却说你们一直 没出现。”怎么可能?管家还请他们留下来吃午餐。“说不定只是我们还没到。我们到达山庄时的中午十二点半。”“电话是下午两点打的。”陆警官说得斩钉截铁,徐警官则在一旁冷哼。“看来我们大家其中一定有人说谎,而嫌疑最大的人就是——”席岱庭不客气地点 著她的手指“你们两个。”“你是什么意思?”徐警官激动地站起来“你有什么证据?”那么激动?心虚了吗?席岱庭挑眉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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