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你,别动来动去,啊哈!放手!忘机清冷的声音柔若无力,尽显娇媚,只怕任何男人一听都会兽性大作,恨不得让她在身下婉转哀求。
白亦非碰过的少女身体无数,只上次那销魂蚀骨的一夜,便知道忘机的身子堪称绝世尤物,敏感而又饥渴,轻易便能撩拨起她的欲望。
他的手隔着丝质的亵衣揉捏着忘机的酥胸,力道时轻时重,乳尖在薄薄的布料上微微凸起,看起来娇弱,可怜,渴望爱抚。
忘机只觉得男人冰冷的手不再冰冷,却像火星,噼里啪啦,只要一点点,就能点燃她身体里迸发的欲望,他怎么能如此熟悉自己的敏感点?每一次揉捏乳肉都恰到好处,每一次亵玩硬挺的乳尖都让她渴望更多,啊哈~好舒服再摸一摸,啊!舔我,咬我
白亦非听着她唇齿间破碎的呻吟,和极度露骨妖娆的话语,毫不犹豫的啃上了她被玩弄的胀大了不少的朱果,他喜欢她这幅忠诚于身体欲望的模样,即使他们的关系始于欺骗与利用,至少此刻她的身,她的心,在虔诚的渴求他。
他见过她伪装柔弱狡黠说谎的一面,也见过她波澜不惊冷静自持的一面,无论她对外的模样如何,白亦非相信,只有在床上,才能窥见她柔软又懵懂,沉浸在欲望中的样子,这是他笃定的直觉。
唾液很快在奶团儿上濡湿了一大片,原本浅色的布料变得有些半透明,裸露出粉白色的乳肉和鲜红的乳尖,白亦非用牙齿粗暴的舔弄汲取着,好像要吸出某种液体,少女横躺在他怀里不住的颤抖着,好痛,白亦非你轻点~啊哈~别吸了!不要再吸了,呜呜
略带哭腔的声音,纯真而又妖媚,鲜活青涩的少女酮体,却因为肉欲的浇灌又有了成熟的美艳风情,她像不知世事的天上神女,却又比山野里的女妖更会蛊惑人心,白亦非看着眼底的风景,绯红色的眸子越来越暗,他想怒吼,现在,他只想吸干她身体里的每一滴液体!
白亦非的手暴戾的扯开忘机的亵衣,三两下衣服就变成了碎片,两团浑圆的水滴形乳肉颤动着跳出来,高高的挺立着,他此时就像一个急色的毛头小子,生疏的,毫无章法的,本能的去咬住她的乳肉。
忘机从未体验过,仅仅是乳肉被玩弄,就会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白亦非的嘴唇还有着人的温度,他湿热的舌尖贪婪的卷着朱果四处晃动,牙齿在乳肉上留下深深的痕迹,疼痛在极致的欢愉面前不值一提,好爽啊哈~啊哈~给我,给我!要去了!要到了!啊啊啊啊!
白亦非的一只手放在忘机的腿心,感受着汹涌的潺潺蜜液,却并未有半点动作,另一只手只是扣住她的肩膀,他单纯的刺激她的乳肉,就让她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双眼迷离失神,这种感觉不可谓不满足。
胜过了他无聊人生中的绝大部分,白亦非想看她臣服在自己身下,他想让她不可自拔,为他心碎流泪,为他笑靥如花,他要将她据为己有,主宰她的一切,在他厌倦之前,她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
欲望要主动的说出来,告诉我你渴望更多白亦非的手轻轻抚摸忘机喘着气不断起伏胸口,黑色的尖利指甲从锁骨处划过乳沟,再划过紧致的小腹,这里多一个小东西也未尝不可。
白家世代单传,他母亲快三十岁才生的他,白亦非已过不惑之年,无论哪家贵女,他之前从未有过类似想法,唯独看着忘机才起了心思,也不算辱没了他的身份。
痒,身体里面好痒~满足我白亦非,插进来~用你的肉棒干我忘机粉舌舔了舔嘴唇,这是一个充满诱惑和暗示的动作,她咯咯的笑着,你是不是太老了不行啊!
他是一个饱经风霜的饥饿者,在路上找到了她这一颗独一无二的葡萄,舍不得吃,带回去,谁知种出了一株有毒的藤蔓,紧紧的缠在他身上,却依旧让他惊艳。
哼,没有人敢用这个字形容我。白亦非皮笑肉不笑的瞪了忘机一眼,惹人生气似乎是她的专长,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说他不行?那就让她自己试试。
过去,他用多半只会用手指将那些祭品弄上高潮后吸血,这样就足够疏解欲望了,然而对着忘机,他只想省略所有该死的前戏,直截了当的,用肉棒填满她,干死她,这比鲜血更能让他疯狂。
事实上,白亦非也的确这么做了,在忘机还未说完那句话,他就粗暴的一推,让她半个身子躺在车厢中央的案几,腰部悬空,屁股抵着他的大腿,然后一个挺腰,将肉棒横冲直撞的挤进湿润的甬道里。
啊啊啊!太胀了,好痛,拔出去,太满了!白亦非!呜呜呜,填满了!没有手指的扩张,只是堪堪高潮了一次,狭窄的花穴便被坚硬如铁的肉棒瞬间破开,一张一合的贝肉,蠕动紧致的媚肉都没有给白亦非造成一丁点儿麻烦,忘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手无力的自然耸搭着,落在地上。
她是习惯享受欢愉的人,又得所有人的宠爱,男人们的肉棒尺寸都可观,她身子特殊,所以每次都会做足了前戏,开垦花径,让忘机不那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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