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机的娇喘回荡在房间中,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啊哈~再快一点嘛动一动,动一动啊可惜就算冰冷的玉势被湿热的媚肉裹的温热,它也不会回应她。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快感的积累已经足够,但总是差那么一点,差一点抚慰的因素,羽毛太过柔软,只能提供瘙痒的触感,毫不怀疑,以忘机现在的状态,只要白亦非轻轻碰碰她,就会一瞬间达到极致的高潮。
她被肉体的欢愉折磨了多久,白亦非就被生死符折磨了多久,痛到麻木,身体就开始失去感知能力,他艰难的张开薄唇,轻声道,你被人试药的时候,是不是,也一样疼。他只不过是品尝了几个时辰,而她痛了多久,他不敢去想。
你说那个东西只有七国王室的嫡系血脉才能打开,而你又是冲着它来的,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公主殿下白亦非把忘机的每一条情报,说过的每一句话都翻来覆去的掰碎了剖开看,他虚弱的闷闷笑,哪有你这么倒霉的公主,真想知道谁舍得用你去炼百毒不侵的药人。
忘机看着自顾自说话的男人,浆糊一般的脑子下意识反驳,啊哈,你,你不也用人试药,还会还会在意这些。
如果不是太过在意,何必故意惹她,逼她动用生死符,自虐一般的行为,白亦非觉得这样很愚蠢,此刻也依然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去自讨苦吃,然而还是这么做了,并非为了证明什么,不过自然为之。
白亦非的声音低低的,我很想知道真的,是你自己想要那个东西,还是有人逼你。
啊你这是,你这是在试探我?啊哈忘机心中微动,被情欲左右的大脑,努力思考。
你跟我回雪衣堡,然后,我替你杀了那些人。白亦非压下心中的微涩,她不信任他,也是应该的,绯红色的眼眸温柔到极致,冰冷磁性的声音无比认真,不过是一个道家天宗,雪衣堡有数万大军,任凭来者武功几何,也不过死路一条。
别怕,没有人能再伤害你。无比霸道而又自负,白亦非始终不信,忘机没有能力也不会主动对她自己下如此狠手,那就代表,她背后一定还有别人在掌控她,强迫她。
她是他的人,除了白亦非自己,不容任何欺负。
感受到身体中钻心蚀骨的痛楚瞬间消失,白亦非嘴角挂起弧度,他看着有些呆愣的少女,轻叹一声,你是太害怕,还是太心软,才不肯同意?算了,你哪里有害怕的时候,第一次见我就伪装的天衣无缝,还颐指气使的,把我都骗到了。
却自始至终不曾对他动杀心,所以,是她太心软了,才不肯透露师门亦或是长辈,白亦非已经想清楚了,他因她的备受折磨更因她很快会离开的事实,愤怒无比所以,不如关在自己身边,至少她肯卖乖他就不会伤害她。
啊哈~你,你白亦非,你在想什么这不该是你追求的,呜~忘机想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尽管她内心久违的剧烈波动着。
白亦非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觉得你很了解我?也罢以后,我们会有很多时间了解彼此。他的目的并非一定要当韩王,只是要掌控权利游戏的人,也在他的掌控之下,除此之外的一切全凭兴味使然,如今,占据了他一颗心的,便是这只可怜的小狐狸。
那个东西你可以带走,一切你想要的,都带到雪衣堡去,跟我走。白亦非恢复行动力的身体灵敏翻身,重重压在忘机平躺着的娇躯上,薄唇吐露着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脸上,我只要你。
敏感的肌肤因为男人的重量顿时多处收到摩擦刺激,忘机早就高高弓起渴望爱抚的身子猛地一颤,在白亦非身下不住地抽动着,啊啊啊啊!去了!去了!两根玉势根本堵不住迸发的透明汁液,激射的水柱打湿了他白色的衣衫,勾勒出精壮的块状腹肌。
白亦非粗暴的挤开少女的唇瓣,唇舌相交,发出啧啧的水声,手向两边有节奏的拉扯着玉势,本就达到高潮的忘机根本受不住,唔唔唔唔唔!唔!媚肉和肠道拼命的绞紧,似乎想榨出更多的汁液,更加极致的快感充上大脑,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大的空虚。
呜给我,白亦非我也要你花穴好痒,干我,填满我要你忘机眼角盛满了泪花,金色的链子不断的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眼前的男人终于留下了不一样的涟漪。
他妖异俊美的脸上满是笑意,放开忘机红肿的唇瓣,用低沉的声音愉悦的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在我满足之前,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白亦非拔出插在忘机花穴中的玉势,却没有要拿走的意思,转而将其挤进菊穴,细小的褶皱再次被抚平,肠道被缓慢的撑开,哼哼夹得真紧,两根好像还不够满足你?
呜~前面,前面也要~啊哈!填满了!好大不要了!后面,屁股,屁股吃不下了!呜~忘机被白亦非压着,又有手腕,脚腕的链子扯着,怎么也摆脱不了束缚,只能小幅度的扭动,看起来像是在迎合一般。
果然,这样的动作只能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粉嫩的肠肉欢快的紧紧夹住两根玉势,让白亦非觉得哪怕没有链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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