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复仇的计划也在稳步实施,内心的空虚感却日渐增长。
复国一事,忘机当初说他不该杀百越遗民,他还是由着性子动了手,所以其实...他心中并没有很强烈的渴望。虚妄的梦境很多,清醒的现实却只有一个,天泽并不是一个为了虚无缥缈的梦,就会付诸全部的人。
反倒是眼前的她,总是轻易就能扰乱他的思绪,全身上下如同谜一般,天泽觉得跟忘机一起,生活永远都不会缺少乐子。而且高高在上的秦王,也不被她放在眼里,天泽看得出他们迟早是要分开的,那他更完全算不上是听命于秦王。
你替我准备好身份,我会去军营,但我效忠的不是秦王,也不会要他的军功爵位。天泽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至于我手下的人,就交给你驱使,他们还算忠心。
他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忘机狐疑地上下打量一番,十分不确定道,你真的想好了?而且,供我驱使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想正式加入?
趁着忘机发愣,天泽上前一步,捧着她的脸颊,轻轻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薄唇微勾,轻笑一声,加入?那你倒是不必担心。
她身边养了两只小鸟,天泽再加入,跟那两个男人有什么区别?凡事都有先来后到,他晚了一步,就算是落了下风。况且,光是相提并论就足够让他不爽了,更别提还有可能听命于他们。
人人都会有新鲜感,天泽是男人,他很懂这个道理,换作是女人,也是一样的。越是不同的东西,越会给人不同的感觉,要说他跟她,彼此之间会有什么承诺,是不可能的。现下这样若即若离的关系,特别却又不那么特别,天泽就十分满意。
饶是忘机也没想过事情会这么发展,天泽主动示弱,明确表示服软实在是让人预料不到,面对他的强势,她可以寸步不让,这般的通情达理,倒是让她不好再说什么。
跟墨鸦和白凤他们说的不一样,忘机反思自己,她是不是真的误会天泽了,顿时心中生出一丝歉疚。
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天泽顿时觉得自己这一步走得更对了,他伸手抱住忘机,不是用宛如半身的锁链,而是那只赤红而布满蛇鳞纹样的手。果然还是一样,她既不畏惧,也不好奇,更没有怜悯,好像这只诡异的手十分平常,天泽轻笑一声,继续刚刚的话题。
什么话题,事情不是已经说完了吗?你可以走了。忘机有些茫然,迎上天泽猩红的瑰丽眸子。
刚才是墨鸦还是白凤来过,亦或是,两个人都在。天泽的语气十分低沉,带着危险的暧昧,又仿佛有一丝不满,他们都可以,我就不行?
锁链悄无声息地缠住了忘机的腿心,来回摩挲着,她整个人瞬间软了下去,只得靠在天泽身上,若是平时她倒不至于这么敏感,偏偏是被墨鸦和白凤那样弄过之后,处于一直没有释放的状态,才会这么禁不住撩拨。
两股锁链稍一用力,就将忘机的两条腿一左一右的分开,配合着天泽的手,把她架起,整个人半悬在空中。另一股锁链趁机游移到花穴细缝处,甚至延伸到股缝间,来回滑动着,粗粝,冰冷的金属隔着布料挤压着媚肉,每一次经过,大半个圈扣都顶着布料深深陷进花穴中。
呜!忘机不想发出娇媚的喘息声,双手环着天泽的肩膀,低头一口咬了上去,把细碎的呻吟都咽了回去。
滴答,滴答!蜜液渗出布料,顺着锁链的圈扣流下的声音,在偌大的安静营帐内,清晰可闻,听的忘机脸蛋绯红,贝齿咬的更用力了。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与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配上靡艳的场景,只会让人更加兴奋,天泽勾起薄唇,配上他幽蓝色的长发,和苍白的皮肤,显得邪肆异常。
忘机主动夹紧玉腿,激烈的扭动着腰肢,让饥渴的花穴尽情摩擦着锁链,欲望让她失去了理智,只想要得到满足,清冷的嗓音变得又娇又媚,呜!天泽...天泽,给我。
感受到她浑身不住的颤抖,天泽便知道时机要到了,不仅锁链的速度越变越快,似乎要把娇嫩的肌肤磨破,他还伸出手拉扯着充血的阴蒂,捏住丰腴的穴肉,试图挤出更多的蜜液。
呜呜!啊...啊哈!要去了,好舒服...啊哈!花穴又麻又痒,忘机全身沐浴在欢愉中,甚至自己伸出手揉捏椒乳,连带之前的累积快感倾泻而出,她的腰肢猛地弓起,数十股透明的液体从媚肉中射出。
高潮让忘机的娇躯剧烈的抽动着,即使是锁链也完全束缚不住,天泽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六根蛇头锁链倾巢而出,小心地托着忘机。
他的异于常人的肉刃,时至今日,也只有忘机一个人才受得住,并且与他无比契合,但一反之前的粗暴,天泽这次很温柔。锋利的蛇牙轻轻划破布料,天泽用手指掰开两片贝肉,硕大的顶端抵住汁水四溢的花穴,即使她的媚肉已经饥渴难耐,开始拼命收缩,天泽还是控制住了。
呜!进来了~插进来了~好大,好胀~忘机脸上的表情十分享受,一双玉腿缠住了天泽的劲腰。
天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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