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齐家吃饭,虽然没有齐云书,但夏真言倒也不会不自在。
她小时候常来齐云丞家玩,况且大家现在都默认齐云书以后会继承他大伯的位置,没人不识趣到招惹她。
只是有一个齐家的远房亲戚多喝几杯,反复感慨道她这孩子聪明,会找老公,她听到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觉跟在骂她一样。
夏真言没把这点小小的不愉快放在心上。
饭后她独自开车回家,却接到了齐云书助理的电话。
她疑惑地接起来,“喂”
“夏小姐。”助理急切地问,“请问您现在能来公司一趟吗?”
“公司?”她打了个转向灯,将车停到路边,“发生什么事了?”
“您来了就知道了。”
“好。”
不安的她在不违反交通规则的情况下尽快赶到了公司。助理在停车场的电梯口等她,坐上电梯后,她才从助理口中得知——齐云书遭遇易感期了。
“刚刚我们正在听汇报,齐总突然出去很久都没回来,我去找他。他站在走廊上,一直盯着手机不动,额头上全是冷汗。我上去悄悄瞄到,是和您的聊天界面。”
“我本来以为他是感冒了,一个alpha同事把我拉走说齐总应该是犯易感期了,信息素都漏出来了。您也知道齐总的身体和心理素质都好,信息素强势,有些同事已经感觉到不舒服了。”
夏真言皱眉,“那他现在在哪里?”
助理露出一个稍显微妙的表情,“齐总不承认自己有易感期,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不让我们进去。”
共事了两年,助理大概猜得出他现在最需要什么。所以助理不得不做出不太符合上司意愿但正确的决定。
因为齐云书足够理智,过后一定会不会怪他。
夏真言听到这话,也反过来安慰助理,“没事。无论是不是易感期,他不舒服我都应该带他回去。”
夏真言第一次来齐云书的办公室。
她刚动了门把手,就听到一声严厉的“出去”。
她更加坚定地打开门,“是我。”
齐云书抬头看到是夏真言,本来烦躁的表情僵了好几秒,就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一样。
成年后,她头一次看到齐云书这样接近无助的样子,心先软了一半。
她迅速带上门,走到他面前,“还好吗?”
“”齐云书动了动嘴唇,低下头,“还好。”
夏真言不信,伸手去牵他,齐云书下意识躲开,指尖划过了夏真言的手背,她都能感受到他指尖是发烫的。
“这样不行,小书。”
她有些强硬地上去抓住他胳膊,却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充沛的信息素让她呛了下喉咙,下身有些不受控制地流了点淫液。
“咳!”
“陪陪我,夏真言。”
发出哀求的齐云书从背后抱住她腰,越颤越紧,落在她颈窝的脑袋微微喘气,而她的屁股后面则被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了。
夏真言头一次看到这么失控的齐云书,连忙安抚,“小书,我们先回家好吗?”
“好。”齐云书嘴上答应得好,却用双手抱起她腰,故意用她屁股蹭了自己两下,“可我难受。”
她伸手摸他脸颊,“回去就好了,你忍耐一下好吗。”
齐云书“嗯”了一声,但转瞬之间,夏真言却被他一把按在了身下椅子上。
“喂!小书!”
“太难受了,陪我一会儿。”
压在她上面的齐云书脸色酡红,反光的玻璃镜片挡住了他深沉的目光。夏真言正打算爬起来,齐云书的胯骨彻底压了下来,抬起的左手牢牢按住她颈椎处,夏真言差点没喘上气来。
他隔着衣服就开始动起来。
“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别怕我。”
他边动边在她耳边,还伸出舌头去舔她耳廓,带来一阵头皮发麻的战栗,冰冷的金属镜框好几次碰到她额角边缘。
“唔”
夏真言双腿艰难地曲起,无论是齐云书本身的重量还是信息素的压迫都让她动弹不得。
隔着几层布料,分量可观的性器依然彰显了它不容被忽视的存在感,在双股之间来来回回。
她抬头看到整洁又陌生的办公桌,心想等齐云书醒来一定会后悔。
在这时间产生的羞耻让她下身更加泥泞,滑腻的布料紧紧贴住发涨的阴部,时不时嵌入阴唇之间,难耐无比。
“啊哈”
不行了。
夏真言脑袋一片空白,她下身被蹭得过于舒服,不自觉想要夹紧双腿。
齐云书现在已经熟悉了她信息素,方便他更加敏捷地捕捉到她身体变化的状态,因此他变得更加兴奋,鼓起的性器恨不得隔着裤子就戳进去。
“言言,舒服吗。”
齐云书彻底丢掉了那个冷静的脑子。
一直怀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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