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薇无视她这般悲戚之状,转而大喜道:“果然是大家子出来的,有此胸襟气度,真乃我儿之福,看来我先前是误会了你,这便给你赔不是。”
王文英忍辱含悲道:“母亲是长辈,无论怎么训媳妇,媳妇都该受着,又何须给晚辈道歉。”楚薇满意地点点头,又拍了拍掌,丫鬟玉蝉便进来道:“主子何事?”
楚薇指着赵平道:“先前我都给你说明白了,从此你就跟平少爷做妾,你可愿意?”玉蝉含泪道:“既是主子吩咐,奴婢不敢不从。”
赵平见了玉蝉,心里怒火万丈,只当是她挑唆了母亲故意来给他添堵,恨不得当场一巴掌扇死在地上,只是当着母亲面不好发作,暗地里咬牙切齿,紧紧攥住拳头。
可怜玉蝉根本不想做妾,奈何楚薇威逼利诱,甚至连累家人都有了危险,她一个小小丫鬟如何敢稍有反抗?
这才不得不答应下来,更不知赵平已经恨透了她,前景很是不妙。赵平越想越气恼,忽然拉起王文英的手道:“我从未想过纳妾之事,母亲也未曾与我相商。
如此大事,今日忽然提出,大为不妥,既然如此,我和文英便不再奢求别的,一直呆在家里就行了。”楚薇原本以为儿子会乖乖就范,毕竟以前她只要一说狠话,儿子就只能听着的分,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公然顶撞她,尤其还当着下人的面。
那脸色登时就紫了,气的浑身乱战,指着赵平大怒道:“好,很好,你如今是越发长进了!连为娘的话也听不进去了!”王文英见母子闹起来,胆颤心惊,连忙拉着赵平道:“夫君万不该这样对母亲说话。快给母亲赔罪。”
赵平道:“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何要赔罪?”堵气回了房,王文英没法,只得跟了过去。这边楚薇气的咬牙切齿,恨道:“有能耐你从此就别认我这个娘。”当下又问众人:“赵寻又去了那里疯?怎么成日不见他人影?”左右道:“寻少爷去了郡主那边,说是找她有事要商量。”
楚薇抱怨一声,也无暇多问,只得作罢。且说那赵寻见楚薇没给他指婚,心中难免愤愤不平。
后来想着碧如现在是郡主,求楚薇不如求她,因此一早就赶到了碧如家里。碧如和赵羽一直没有子嗣,因此向来对这个庶子十分宠溺,一见赵寻如此落魄,母爱泛滥,当即拍胸脯说包在身上,要为他寻一门好亲事,又留他住在郡主府,每日好吃好喝供着。
赵寻得了这个好去处,那里还愿意回杨府去看众人脸色,因此就住了下来,此时碧如与汤若望婚约刚订,计划十月左右娶亲,按规矩婚前两人不能见面,否则不吉利,因此碧如整日在家中与许多绣娘一起缝补,为自己的嫁妆做准备。
赵寻一个人闲的无聊,常过去看她们引针穿线,凑趣耍宝,弄得诸女心神不宁,见他一来都道烦恼。
偏他嘴巴涂了蜜,姐姐妹妹一通乱叫,天仙神女只管乱夸,哄得绣娘们心怀大畅,也就不忍心太过苛责他,这一日赵寻又灌了酒,跌跌撞撞进来,说了许多酒话。
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大笑,绣娘们受不了,一起将他推了出去,他酒喝多了难免有些尿急,顺着花园绕了个圈,却不知茅房在何处,而且这郡主府往日不允许男丁进入,寻遍了也找不到一个下人,赵寻憋着泡尿忧郁着是不是该在花园里解决。
“嗯哈”忽然间,赵寻听见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一处房间内传出,他便悄悄的走了过去。
在纸糊的窗口用手指舔了舔撮了个小小的纸洞,往里一瞧这一看不要紧,登时脑子翁了一声,酒劲全消。里面洗澡的不时别人,正是碧如。
她向来习惯在午睡前洗个澡,又久旷之身,往往摸着摸着,不免自渎,又怕丫鬟们知道了笑话,因此从不用人跟来服侍。欲念躁生,碧如翘高雪臀,手心弯从两腿间去护住阴门。
那里有一点湿湿的,她用一根指头在上面点了点,觉得解痒了一丝,便又再点了点,挺舒服的,也不顾羞耻用整个手掌去磨揉,一连几翻按弄,碧如忘情的抚慰着,眼神迷离,肌肤充血,沉醉不己。
不久之后,大量的水份便溢透了她的整个阴户,粘腻的感觉她闭着不是,合着也不是,碧如趴在那里银牙一咬,直接挖弄起穴儿来了。
自己的身体最是清楚不过,她按着肉缝不停的前后抚摩,大腿欢娱的颤抖轻摇,喉咙里回荡着诱人的叹息,赵寻便看的是眼珠瞪的铜铃那么大,碧如美在心头。
此时深陷美妙颠峰之中哪还管的了外面动静。赵寻顿时傻眼,没法将平日里艳丽高贵的庶母和眼前翘臀自慰的怨妇串连在一块。
他盯着碧如的丰嫩美穴,暗想:原来姨娘这么风骚,若是尝一尝滋味就好了。碧如也没想到赵寻会闯到这里来,只顾不停的用手指在阴户上磨来磨去,赵寻从她高翘的屁股下,瞧见她的大阴唇相当肥厚,红扑扑、圆嘟嘟。
同时那里长满了软毛,看起来如毛笔一般,可是过不了几时,那纷乱的青草,就都被沼泽里丰富的水份所淹没,伏贴在肉丘上了。
碧如的脸虽然看不见,赵寻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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