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昊东的机会之外,其他的帮助她完全拒绝。当然,这些费用也是掏自己的腰包。“你家到底还有多远?”他以为会盖在这种地方的房子,应该是像威尼斯的水上人家,可怎么四处张望,都不见水上有半间屋子?“就在前面了。”她指着前面那间看来有点儿简陋的平房。“你说这是你住的地方?”当她拿出钥匙开着大门时,他仍难以置信。“没错。”她没好气地走进屋内,古昊东则是跟在她后头。他觉得有些不自在,因为从小到大,他的朋友和他都有相同的背景,这种小康之家,他还是第一次来。光这矮矮的天花板就让他感到压迫感上医足。“对了,你家有医药箱吗?”他赶紧拉回心思,急着问。“我去拿。”“我帮你。”他主动跟她来到另一间房,替她从五斗柜中找出一个根本不算医药箱的盒子。“就这样?”他打开它,发现里面只有一瓶优碘、一条药膏和半包棉花。“嗯。”她点点头。接着,他竟一语不发地就冲出屋外。烈儿看见这情景,眉头不禁紧紧皱起。“怕血哦,一个大男人还这么没用,自己来就自己来。”烈儿鼓着腮,而后拿起医药箱走进浴室。可当她将额上的手帕拿下时,瞧见又淌下一滴血,她的手竟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她深吸了口气,倒了些优碘在棉花上,却怎么也不敢擦上伤口。听说优碘擦在伤口上不太疼,可她的伤口蛮深的,真的不会疼吗?深吸口气,她豁出去地将棉花放在伤口上,奇迹似的,除了水液沾到伤口的刺热感外,还真的不是很疼呢。就在这时,古昊东折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个真正的医药箱。“へ你别乱来,我帮你。”他喊住了她,并拿下她手中的优碘“害怕就别逞强,瞧你刚才手都抖得快将棉花塞进眼睛里去了。”“什么塞眼睛?你也太离谱了吧!”她抿紧唇,狠狠瞪着他“我都已经擦上了,你就别鸡婆了。”“鸡婆?是什么意思?”他好奇地挑起眉毛。虽然他是中国人,也会说中文,可从小在美国长大,对于台湾一些名词,他可就不太清楚了。“鸡妈妈的妈妈。”她捂着唇偷笑。瞧她那窃笑样,他就知道她有意笑他,于是撇撇嘴“鬼才信你。”
“不信拉倒。”她开心地微笑着,可那笑容还维持不到三秒,立刻被一声尖喊给取代“痛好痛你给我擦什么?”“优碘。”“骗我,优碘一点儿也不疼,你拿的是消毒水吧?”她竟疼得掉出泪,想推开他,却又被他抓得紧紧的,怎么也推不开。“你刚刚那瓶优碘已过期好久了,所以没效果。”他一边帮她上药,一边看着她,霍然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又袭上心间,他忍不住问道:“我们是不是认识?”烈儿怔忡了,赶忙推开他“你胡说什么?你住美国,我一直住台湾,怎可能会认识呢?”“我不过顺口问问,你未免太激动了吧?”她闭上眼,蓦然脑海又浮上三年前那受辱的片段,心口也跟着紧紧一抽。“还没弄好,你别乱跑。”古昊东口衔着透气胶带走到她面前,并将手中的纱布贴在她伤口上,而后撕下胶带为她贴好。感觉他动作轻柔地在她额上动作,烈儿不禁想:是不是因论她是亚森的干女儿,或是他有求于她,他才会对她这么好?倘若她仍是那个俗气、贫穷的傻女孩,他肯定是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的。想到这儿,她忍不住拉下他的手,板起脸“别再浪费时间了,你跟我来这儿,不也希望赶紧将事情解决吗?”“当然,我是迫不及待地想将事情解决,但是某人挺麻烦的,一会儿开快车、一会儿受了伤,哪给我时间解决?”他双手叉着腰,无奈地睨着她。“我——好,那现在开始说吧。”她坐了下来。“等等。”古昊东伸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我有件事想问你。”“请说。”烈儿点点头。“这里真是你家?”他觉得疑惑。亚森着重生活品质可是出了名的,她既是他的干女儿,怎可能住在这样的地方。烈儿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于是撇起唇角“穷人就没资格与你谈事情?”“穷人!”他挑起一眉“别开玩笑了,据我所知,kidd没有穷人,或许这只是你个人的古怪偏好。”眉头紧紧一皱,她语气酸酸地说:“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如果你待不下,那请便,我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个大佛。”“好好好,我不多话就是。那我郑重地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才肯让给我一天?当然了,这代价包括我自己。”他笑了笑,眼神竟带些许煽情。烈儿冷抽口气,狠狠胜着他“我的确要你的一样东西。”“你说,是要我上半身的,还是下半身的?”古昊低沉的声音,让人听得出他是蓄意逗她。“低级!”“这哪是低级?我是在跟你谈条件。”看到烈儿红了脸蛋,他更为得意。“好,我说。”她一步步逼近他“古先生,听说你在三年前曾发表过一项得奖的男性饰品?”一提起这事,他的心不免慢慢往下沉,毕竟是因为它,让他害了一个女孩子。“没错。”他扬出笑容。“能不能送我一副?”烈儿扬睫,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就这么简单?!”这个答案让他意外极了。“对,就这么简单。”她想再看看那个领带夹,是不是仍然亮眼夺目。“no roble。”他比出一个ok的手势。“那请你三天后到立风广场,我们就在那儿签约吧。”说着,她便起身将大门打开“那么三天后见。”他愣愣地看着伫立门边的身影,心底竟染上了一股疑惑——为何她注视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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