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年不等纪然再催,下一瞬便在儿子腿间大力鞭挞了起来。
纪然里面湿热紧致的很,肉壁上仿佛有着千张小嘴在吮吸着纪时年的阴茎,他被吸得爽到不行,更是用力顶弄着儿子。
纪然的内心深处不再感到空虚了,他很喜欢爸爸在他的花穴里用力插弄,有时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和纪时年做到天荒地老,只有在此刻他的心情才是有生以来最欢愉的时候。
直到他被爸爸顶得好几次头部撞到沙发靠背上,他觉得自己让爸爸在沙发上和自己做爱真是不明智的选择。
于是纪然在自己快活的呻吟声中尽力拼凑出完整的一句话,“爸……爸,回……回房间……啊哈……”
纪时年觉得如今的纪然于他就像那能让人上瘾的罂粟,一旦触碰便爱不释手不能放开,让人沉醉在他的美妙中不可自拔,因此做爱中有时候甚至会顾及不到他的感受。
等他回神对儿子的话反应过来时,已经是在纪然被他肏得眼眶都湿润起来的时候了,至少是纪然说这句话好几分钟过后了。
纪时年抱歉地俯身把眼泪涟涟的儿子拥入怀中,将他的泪水一一吻去,“宝宝乖,爸爸都听你的,我们马上就回楼上去”,又轻啄了下儿子的唇,“都是爸爸不好,怪爸爸没看到你撞到头了,宝宝不哭。”
其实纪然不是因为撞了几下头哭得,只是被爸爸肏得太爽了,眼泪不自觉就出来了。
只是这个美丽的误会他是不会解释的,纪然又借机提出自己的要求,“那我要爸爸插着我回上去。”
纪时年听了顿时哭笑不得,这也太粘人了,不过他依然没有去拒绝儿子的要求。
于是纪时年只好俯身挽起裤腿,然后托着纪然的臀抱高儿子,慢慢地将自己暴露在裤头之上的性器重新容入儿子的软穴里,叮嘱纪然抱紧自己的脖子后,便迈开步往楼梯走去。
平地时爸爸的阴茎还安分地被裹在纪然的湿穴里,开始踩上楼梯后,纪然便觉得身下就被爸爸走动间的阴茎一上一下地接连顶弄着,他忍不住又随着爸爸耸动的性器轻吟了起来。
等两人回到房间,纪时年阴茎下的裤子已经被纪然花穴里泛滥而出的春水浸湿了一片。
把儿子安置在床上后,纪时年干脆在床边将裤子褪下,再挤入纪然腿间,俯下身去亲吻纪然。
亲得纪然面红耳赤娇喘吁吁后,纪时年跪在床上抬起儿子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把枕头垫在了他臀下,然后便让自己的性器又回到了纪然温暖的湿穴里。
他快速地挺动着腰身一下一下贯穿着,纪然被撞得身子跟着上下起伏不定,脚后跟在爸爸肩颈处也一下一下地敲着。
纪然波动间用中指在胸前勾勒着小胸脯凸起的轮廓,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红嫩的乳头,整个人舒服地夹紧了进入自己身体的阴茎。
纪时年被夹得快感不断,抽插地更起劲儿了,纪然搁在他肩上的脚丫在震动下慢慢地滑到了纪时年胸前。
纪然意识到后,脚丫在爸爸的乳尖踩了踩,气都喘不匀就笑了一声,“踩奶。”
也不管纪时年懂不懂,自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正做得认真的纪时年,阴茎被包裹在震颤不停的甬道里的感觉不好受,于是纪时年折起纪然的腿,大腿轻夹着他的臀,向下压着将自己的性器在儿子体内顶到更深。
笑得正欢的纪然突然身子一抖,他觉得爸爸好像顶到他体内哪里了,好酸好麻。
纪时年自然也感受到了,甬道尽头有个小口含住了自己的龟头,吮吸着不放。
于是他又往里抵了抵,纪然立时“啊……啊……”叫个不停,纪时年他觉得自己可能是顶到儿子的子宫口了。
他直起身往后退,没想到纪然却很喜欢,他扯住爸爸按在两侧的手臂不让走,“爸爸,再顶顶那里,好舒服呀!”
有求必应的纪爸爸在接下来的抽插中便时时顾及到那里,他被吸到爽的同时,然后发现儿子又成了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不过这次知道他这楚楚可怜的姿态是因为太爽了。
纪时年又连续猛干了十几下后,按照纤弱可爱的儿子要求,将一股股精液抵着子宫口射了进去。
第二天,纪时年十点多就出门赴约去了。
待在家纪然捡起了他之前执行起来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中药养生日常,今后他更得好好养身体呀,要是生病了爸爸不得自责心疼死。
他甚至因为身子最近出现的小异常给自己的专人医生打了电话,“姐姐,你最近干嘛呢?”
“然然呀,姐姐最近在国外参加研讨会呢。怎么了?是最近身体有什么问题吗?上个月让人帮你开的中药都有按时喝吗?”
沈意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是纪然从小去的那家医院的主任医师了,更是对双性人方面颇有研究的专家。
纪然小时候是沈意的父亲在照看,前几年才换成了沈意,不过他们俩也是认识很多年了。
听沈意问到中药,纪然有点心虚,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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