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歌阑是真不想搭理文歌悦这人,奈何她不搭理,文歌悦就跟个疯子似的,不停的在那喊着。
“文歌阑你这个贱人,你听到我说话没?你肯定听到了,你是故意不理我的,我就知道,你是羡慕嫉妒我拥有的尊贵好日子,哈哈哈~~你羡慕嫉妒不来的……”
文歌阑看了眼神情疯疯癫癫的文歌悦,拉住了南荣川:“犯不着和一个疯子多说什么。咱们有这个力气,还不如留着赶路。”
看文歌悦这副样子,应该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导致精神不对了。
南荣川蹙了下眉头:“你脾气太好了。”
文歌阑失笑:“我哪里脾气好?莫要生气,和这种人生气,完全是拉低自己的格调。”
南荣川倒是没再坚持找文歌悦算账,他继续说打点的事:“我给你留几个人?以防万一。且你们刚落脚,容易有欺生的人。”
文歌阑没有拒绝这份好意,他们一家就一个文弱的男子,在陌生的地方落脚,没点儿人保护会有不少的麻烦的,特别是家里女子多,更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我没你考虑的周全。若不是有你考虑到这些,我家会遇到不少的麻烦的。”
南荣川的薄唇微弯:“我相信你能解决好的。以你的手腕和能力,要解决好这些事并非难事。”
文歌阑微微笑:“能和平解决最好,不是吗?”
南荣川赞同的点头。
忽的,马车横在文歌阑几人的面前,文歌悦恶狠狠的盯着文歌阑,那模样仿若要生吞了她。
“贱人……啊1她刚开口,便被南荣川用内力甩了一耳光。
“再听到你骂文大小姐一句,本王卸了你所有的牙齿。”
处在疯癫中的文歌悦,面容狰狞道:“区区一个如同废物的冥王,你不敢的。若你真敢这样做,圣上是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南荣川一抬手。
便有一个暗卫落在文歌悦的面前,他一把抓住还未反应过来的文歌悦,十分狠戾的一掌拍掉了她好几颗牙齿。
带血的牙齿在地上滚了几圈。
文歌阑带头鼓掌:“很棒!非常棒1
朱氏几人跟着鼓掌,心情都好了不少,让文歌悦这女人在他们面前叽叽歪歪,活该!
疼痛令文歌悦的理智回来了几分,她惊恐的捂着自己的牙齿:“冥王,你……”
在接触到南荣川那蚀骨般寒冷的黑眸时,她吓得一溜烟的躲回了马车里,哪里还敢再找文歌阑和南荣川的麻烦。
文歌阑冷嘲道:“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文歌悦,我还以为你多厉害,敢情你是个这样的玩意儿埃”
文歌悦真的很想冲出去弄死她,可牙齿的疼痛在提醒着她,再敢做什么的后果是什么:“不急不急,我还有很多的时间,能慢慢找文歌阑算账的。”
但——
第二天,文歌阑一家人便和南荣川一行人告别。
“冥王殿下,这一路上多谢你的相帮,来日有机会我定会报答的。”文歌阑笑着说道。
南荣川意味深长道:“会有机会的。”
文歌阑没多想:“我……”
“文歌阑,你们这是要去哪儿?你们想抗旨吗?”文歌悦怒声道。
文歌阑呵呵两声,白了眼她:“我们一家哪儿抗旨了?你们母女要接的人,是冥王殿下和文丞相,跟我们一家没有任何关系,麻烦你少在那拿圣上说事。”
文歌悦和春姨娘听出了问题。
在这一刻,母女俩暂时摒弃前嫌,联手对付文歌阑一家。
“大小姐这是在说什么胡话?”戴着面纱的春姨娘柔柔的笑道:“圣上是命我们母女接你们一家回夏都,大小姐又怎能带夫人他们乱跑?”
文歌悦接过话茬:“就是!文歌阑,你不要以为有人撑腰,你就能违抗圣旨,违抗圣旨是要命的。”
文歌阑慢条斯理的拿出文书,笑成一朵花:“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一家早就和文丞相断绝关系了,是两家人。”
“圣上是要你们母女接文丞相一家和冥王回夏都,跟我们一家人有什么关系?我们一家是外人呐。”
她咬重外人两个字。
春姨娘和文歌悦懵了,两人怎么都没想到,文歌阑一家真的会和文英断绝关系,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这文书是假的1文歌悦一脸不相信:“你们一直在流放,哪儿来的时间办理这些文书?这是假的。”
文歌阑收好文书,凉凉的说道:“我们是没时间办理文书,可冥王有时间啊,还不用他亲自出面。”
南荣川接过话茬:“是我安排人帮文大小姐一家办理的这件事。这些文书来路正当,有在衙门备案,便是圣上查也查不出问题。”
春姨娘和文歌悦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文歌阑一家,这几人是脑子有问题吗?放着大靠山不要,当那低贱的白身。
“不知大小姐你们要在哪儿落脚?我们母女也好上门恭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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